又一天训练结束后,加里克洗完澡回到牢房。他跪在当床的帆布床旁,紧握挂在脖子上的吊坠。
“Rihimil,”他祈祷着,紧握着神像的木雕,“我一直尊敬你胜过所有人。赐予我胜利吧,我求你了。帮助我度过未来的考验。让你的翅膀护着我,直到今天,到那一天,我将用我所有的年岁献给你贡品。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会珍惜的。给我一个赎罪的机会吧。”
“继续祈祷。”门边一个声音冷笑道。是马穆鲁克,正恶狠狠地盯着加里克。
“我看,连狗都能学会说话。”加里克反驳道,迅速站起来,握紧拳头。
“我可不是你这样无知的阿贾马。”马穆鲁克吐槽道。你是豺狼中的羊羔、必被吞吃。无论是在沙滩上还是在其他地方,都不重要。”
“保持吠叫。你不过是个奴隶。”北方人轻蔑地说。“你们在枷锁中出生,也将在枷锁中死去。”
马穆鲁克轻蔑地笑了笑。“街上的老鼠也是生来自由的。我被Dār al-Imāra最优秀的战士训练而你却在吮吸你母亲的奶头!我鄙视你,阿贾马,就像我鄙视所有的阿贾马一样。我向你发誓,你不会活着离开这所房子的。”
“怎么回事?”苏思提夫斯的一个声音喊道。一个警卫从走廊上走来,举起魔杖警告。“回你的牢房去!”
马穆鲁克带着顺从的微笑低下了头。他有时间向那个北方人发出最后的冷笑,然后就回自己的房间去了。警卫出现在门口,对加里克说了一些粗鲁的话。
“是啊,我去睡觉,”他疲惫地回答,坐在他的小床上。卫兵继续巡视;躺在床上,加里克用手指抚摸着脖子上光滑的木板。
午夜刚过,卫兵和奴隶们穿过城市,将马戈长老再次带到翡翠塔。像往常一样,他胸前戴着一条镶满绿色宝石的项链,表明他是长老会的领袖和长老中的长老。戴着它,没有人阻止他进入塔楼,他登上了里面的楼梯;两个奴隶跟着他,每人提着一个小箱子。
马戈通过了许多关卡,每扇门后面都散发着难以辨认的声音和气味,他来到了最上面的房间。他敲了敲门。
“输入”。
“我向你致敬,塔里的圣人。”马戈边说边走了进去,后面跟着他的仆人。
“冰雹,老大。我已经检查完了送给你的礼物。”炼金术士指着Alcázar的王子们送给马戈的各种物品。“但你来这里另有目的。”
“我有。”马戈示意仆人们把箱子放在他们怀里放在地上。“离开我们。”他们的舌头被割掉了,还被禁止学习写字,这一切都是为了确保他们不能泄露主人的秘密,马戈不是因为粗心大意才成为城里的老大的。他一直等到看到奴隶们走下楼梯,才关上门,再次转身面对智者。
“这是什么?”老人朝那些小箱子点了点头。
马戈打开了其中一个,里面有许多价值不菲的物品。各种各样的衣服和珠宝,一把镶有宝石的匕首,还有酒瓶。“一旦委员会拒绝Alcázar的提议,来访的王子们将每人获得一箱礼物,以减轻打击。”
炼金术士扬起眉毛。“我希望你不是想让我来搅局。任何新手都能做到。”
“太明显了。”马戈笑着说。“再说,我也不希望王子们死。很容易就能推断出我们的参与,而卡比尔很难忽视他儿子的死亡。我希望发出警告,而不是宣战。”
“你有什么想法?”
“某种使他们严重生病的混合物。这提醒我们,我们本可以做得更糟,卡比尔人应该去Labdah以外的地方看看。”
炼金术士走近礼物。他弯下身去检查它们,但避免碰它们。“是通过皮肤吸收的东西。”他看着衣服和珠宝,沉思着。“这应该很简单。”
“太好了。理事会将于星期五作出决定。之后,我想王子们会被好心地邀请回到Alcázar。”马戈又笑了笑。“我会要求在那之前准备好。”
“如你所愿,老大。”这位圣人在他高龄所允许的范围内尽量挺直腰板。“那么,你肯定长老会赞成你的意见了?”
“这是有保证的。海勒姆相信他已经动摇了一些人,但他是一个暴发户,”马戈嘲笑道。“他的计划很可笑,很容易被识破。半数议会成员都答应支持他,但他们都被我控制了。”他拍拍自己的长袍,仿佛长老们就藏在里面。
“就像你说的,老大。”
“你怀疑我。”
炼金术士咳嗽了一声。“我不会的,老大。我不是议员,只是个圣人。我已经做了很多很多年了。”他的声音如此清脆,听起来就像一条年久失修的铁链。
“你的意思是,比我当老大的时间还长。”
“比你在议会的时间还长。”智者补充道。“比你想知道的还要长。”
马戈盯着炼金术士,周围是无数他的艺术和隐藏的知识的战利品。“我要在星期五之前拿到。”他重申了一遍,然后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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