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王相公,为了奴家这般思虑憔悴,如何担当得起呐!”
真是背后不能惦记人,樊素,樊素就到,一阵香风裹着娇躯,这位花魁好似上掉下来一般来到王子晋的身边,一边抱怨,一边在王子晋的身边坐下来,很随意地端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用胳膊肘捅了捅王子晋:“子晋相公,奴家好搞的很,很好搞的,不必担心怎么搞法,哦?”
今日这位红姑娘又换了一身装束,虽不比那日衣肚兜的火辣,却更显艳丽,坐在身边香风扑鼻。这等阵仗,不论是哪个男子都不能无动于衷,言语又是这般的生冷不忌,好在王子晋身为职场久经考验的干才,夜总会是常去的,身边贴着个女人早就习以为常,如今也是业内人士,经得起些许调笑,连躲都不躲,依旧望着下面,口中笑道:“素姑娘,生哪里敢搞你?付钱么,我没那么多钱,不付么,可就坏了规矩。素姑娘要找客人,还是找那日的瘟生好些罢!”
樊素侧头看了看他,似乎对于王子晋的镇定自若颇为惊讶,撇了撇嘴:“那人不过是文府的一个管家,手头有钱自然就来了,没钱叫他也没用!只是老娘这几日不大生发,随口叨念……那厮只有一桩好处,肯送钱!”着咯咯笑了起来。
文府……王子晋心中沉吟。他和文震孟是有过交情的,还不浅,当日他从申家得了五两银子之后,便是和文震孟合作,利用现代络的炒作手法,将这位少年公子的画作一番好炒,五幅画卷就卖出了三千两银子的高价,那是他真正的第一桶金。可文震孟和他有什么大仇,会找人来害他?……或许,不是他出手,只是知道有这件事?
正在沉思,樊素又捅了捅王子晋:“子晋相公,听你有个名号,叫做多事相公,哎,你怎么个多事法?我看你来了这些日子,都在关照别的姐妹,可没给奴家什么好事!”
王子晋还没接话,身边又一个姑娘听见了,娇笑道:“是哩,除了吃饭扫地,连篾片都不用,哪里多事哩!”
王子晋懵然不明,这话听上去似乎是在自己只吃白饭不干活,可是篾片要怎么用?如厕用的是厕筹,或者稻草芯,似乎不是用篾片……
樊素白了那姑娘一眼:“你管那么多,有人肯在你身上用篾片就不错了!”那姑娘被这一句话得脸红脸青,想还口又不敢,忌惮樊素在楼里的地位高,气急败坏地走了。
王子晋晓得这大概不是什么好话,暗自记下了,预备回头去问问阿三他们,想必是知道的,樊素却不放过他,第三次捅过来:“哎,多事相公,你在咱们云楼也多一回事,成不?听你兴发生意是一把好手,这么的,也帮我兴发兴发?”
王子晋心我这不正琢磨着么?问题在于,要针对你个人制定个计划,不算什么难事,可是咱现在考虑的是,以后花魁都要怎么操作,最好能形成模式,这才经济,才能让咱们这些搞营销的大茶壶们有的赚头。
樊素见他笑而不答,眼珠一转,忽然又道:“王相公,我看你也不是一般人,这么着,奴家不能亏待了你,你若是能给奴家想个法子,比现在多挣一倍的银子,奴家便分你两成,如何?”
王子晋还没怎样,旁边的阿三和阿四齐齐倒吸冷气,两成!这可真不少了,况且还是花魁樊素的两成收入!要知道,即便是现在,樊素还没有加入新的标准服务体系,她的渡夜资也高达十两银子一晚,而已经按照新体系收费的姐们,一个晚上饱和接客,收入也不会超过五两银子,这已经比原先高出三四倍了。
他还没答应,樊素又抢着道:“呐,你可别给奴家出个什么一晚上接十几个客人的馊主意,奴家可不想老来落下一身的毛病,每晚只能一个客人,成么?”
阿三阿四立刻就蔫了,这等于是,樊素姑娘绝对不肯加入新体系,搞那些标准化的服务了,那他们还起什么劲?这根本是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啊!
王子晋又摸了摸下巴,忽地笑了起来,第一次转过头来,冲着樊素道:“素姑娘,要兴发么,也不难,但不知姑娘你是要多大的兴发?每日十两?百两?千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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