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灼灼沉吟片刻,将玉瓶递还给贾内侍,吩咐道:“找人试药。”小产之后,但凡入口的东西,鱼灼灼异常谨慎。
贾内侍应了声是,领命出去。
近来,华香璩事事顺心。不仅除去了鱼灼灼腹中那块眼中钉,江雪也极受明宗喜爱。华香璩自认为高招频出,不由得心情大好。
是以,今儿个不等入夜,华香璩便在府中摆下酒宴,正饮在兴头上,丁内侍来报,“何迢迢求见。”
华香璩眉头微蹙,问道:“他来作甚?”
丁内侍忖量片刻,回道:“殿下,何迢迢缠绵病榻多时,今儿个才能出门就来求见殿下,想必他定有要事。”
丁内侍收了何迢迢的好处,自是不遗余力的助他达成心愿。
“殿下,您若不喜,奴婢这就叫他回去。”丁内侍早就摸清了华香璩的脾性,越是帮何迢迢说好话,华香璩越不会见。
果然,华香璩忖量片刻,吩咐道:“让他进来吧。”
丁内侍心里高兴,面上不显,领命出去。不多时,何迢迢趋步入到殿中。
打眼儿一瞅,华香璩差点没认出何迢迢。整个人瘦了好几圈,衣衫阔大挂在身上,活脱脱一个人形纸鸢,风儿一吹就能上天了。
华香璩抬手挥退一众舞姬,乐师随即戛然而止,殿中顿时落针可闻。
“坐吧。”华香璩一指下首的座位,缓声命令。
何迢迢依言坐下,仰脸看向华香璩,笑嘻嘻的说:“扰了殿下雅兴,当真是在下的罪过。”
“无妨。”华香璩懒得跟他虚与委蛇,擎起酒盏抿了一口,静等何迢迢道明来意。
何迢迢是个聪明人,稍加思量,便道明来意,“在下养病这段时候,宫里生出许多变故。攻打南齐也失了先机。在下此番注定无功而返……”
何迢迢眉头拧作一团,重重太息待要再往下细说,华香璩接过话头,“先生的意思是,想要回西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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