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宗皇帝抓的更紧,道:“你我都是夫妻了,还害羞?”
闻言,鱼灼灼色容肃穆,冷冷发问:“奴家何曾是妻?”
明宗皇帝讷讷不能言、
虽然鱼灼灼唤他做郎君,可也只能算作他俩相处的小小情致,做不得准。明宗皇帝的妻只有一个——华香璩的母亲。
鱼灼灼手掌轻轻抚小腹,哽咽问道:“仅仅仰赖父亲宠爱,你能在这深宫之中存活多久呢?”
话中意味格外明显。假如明宗皇帝驾崩,鱼灼灼和她的孩子定不能安然太平。明宗皇帝愠怒,低喝道:“灼灼!”他不是生鱼灼灼的气,而是在气自己不能让心爱的女人无忧无虑的生活。
鱼灼灼眼眶登时便蓄了泪,眸光闪闪,盯着明宗皇帝。
明宗皇帝见状,语调柔缓,道:“灼灼,你尽管放心,待孩儿出世,我必会给你母子一个交代,断不能委屈你就是。”
鱼灼灼不依不饶,“奴家镇日提心吊胆,吃不好睡不好,肚里的孩儿也跟着受苦。可怜他尚未成人形,就要与我受那煎熬之苦。等到出世,又要谨防各方觊觎。还在娘胎里,就已体会人间百味,我的孩儿为何如此福薄?”
鱼灼灼说的每个字都宛如重锤,击打着明宗皇帝脆弱的神经。他将泫然而泣的鱼灼灼揽入怀里,摩挲着她的脊背,莫可奈何的问她,“灼灼呀,灼灼,我要怎么做,你才能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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