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是我啊,清流!”江千游伸出手,想要把高括拽出桌底。
玉姝阻止不及,那边高括被他吓的哇一声哭开了。
“清流你去门外等候吧。”玉姝说着,扬手唤来慈晔秋昙。
“我、我有好多话要问师父……”话音未落,慈晔秋昙一左一右架起江千游,把他带离高括视线。
高括像是小童受了责骂,哭的满脸通红,上气不接下气。
花医女与玉姝对视一眼,她们从对方眼中看出了深深的困惑与疑忌。
高括不止惧怕独孤明月,更怕江千游。
这不合常理,也解释不通。
玉姝先前以为独孤明月贼喊捉贼,与人串谋加害高括,内情如何,扑朔迷离。但唯有如此才能解释高括为何见到独孤明月会露出那般神色。
然而,高括对江千游也一样吓的钻桌底。玉姝想不明白。
高括嚎哭一阵,见江千游已经被带出去,情绪慢慢缓和,抽抽搭搭的抹着眼泪,对玉姝神秘兮兮的说道:“他、他呀,要害我!”
同样的神情,同样的说辞。
玉姝直视着面前痴傻的高括,感到毛骨悚然。花医女也倒吸一口凉气。
“慈晔!”玉姝扬声喊道,慈晔应声入内,以为她想问江千游情况,便回禀道:“秋昙把江郎君送回前厅了。”
“拿上拜帖去大理寺,请十一郎过府一叙。”玉姝目光始终不离高括,问道:“高先生的镜花绫夹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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