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廉和库那勒都想应允,但又同时将目光投向拙翁。不言大师一走,拙翁年纪最长,还是得看他意愿行事。
玉姝便道:“素闻拙翁写画堪称一绝,若酒肆老板能得拙翁佳作,就连酒都要多卖些钱呢。”
拙翁笑道:“信手涂鸦罢了,不值一哂。”左右看看,不好拂了梅川居士和库那勒王子的面子,“走吧。我也想去胡姬酒肆见识见识!”
一行人分几辆马车一同来到四喜大街的三勒酒肆。
抵达时,已近傍晚,天都蒙蒙黑了。
胡姬们一个两个迎了上来,其中有一人过来想要挽住玉姝胳臂。玉姝秀眉微微一挑,极为不悦。莲童手疾眼快,不等她沾到玉姝袖管,便横在中间,厉声道:“我家郎君家教甚严,休得无礼!”
胡姬容色一僵,继而笑着退到旁侧。
像玉姝这般的客人不是没有,来在酒肆只为喝酒,不为其他。
韩冰与库那勒王子对视一眼,心说谢氏教养子弟也是用了心的。
宁廉清楚玉姝来历,强忍着笑,缀在末尾,一同上到二楼雅间。
玉姝定的巧,正是宁廉和秦王对饮的那一间。
雪白墙壁上,不少文人墨客留下的诗词绝句,还有两幅即兴而作的水墨画,占了好大一块地方。
玉姝负起手,逐个看去,忽然驻足,喃喃念道:“杨柳岸,晓风残月。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1】”吐口浊气,“啧,还是个情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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