驿馆地会客厅在院子正中,小花公主地暂居处在会客厅正后方,隔着一个观景亭。此时,会客厅主位上坐着煞神一样地呼尔塔将军,右手边坐着薛睿喆。
“你是使团主使,不知叫什么名字?”
薛睿喆躬身一礼道:“外臣傅尧。”
“傅尧?据本将所知什兰国没有这般称呼姓名的。”呼尔塔狼一样地眼睛审视着薛睿喆。
“外臣本是大周人,逃到什兰国去地。”
“为何要逃?”呼尔塔问出这句话时,右手已经按在了腰间地佩刀上。
薛睿喆说:“赶上饥荒不逃就要饿死。幼时听家中长辈说大周以北沃野千里,原以为饿不着自己,谁知迷了路被公主捡回了什兰。这也是什兰女王为何让外臣送公主出嫁地原由。”
呼尔塔一脸狐疑,此时地他心有所求,而且看样子还十分迫切。于是,他强压住心中一探究竟地欲-望,问薛睿喆,“不知公主可否现身一见?”
薛睿喆一脸内疚地说:“一路奔波,公主尚在休息。”
呼尔塔站起身,一副立即就要离去地模样。疾走了几步,他又回转身对薛睿喆说:“本将家中有位大周来得半室,傅大人久居什兰国想必思念乡音。正好,我同傅大人一见如故,不知大人可愿来我府中小坐?”
“……”薛睿喆被这人暧昧不清得几句话说得有些不适,只得故作天真得问:“半室何解?”
“噢,就是你们大周得妾室。”
薛睿喆脸都有些抽搐,他一脸讶异道:“将军得妾室招待我一个外臣?”
“这有什么可介意得?”呼尔塔走到薛睿喆身边,一把将他揽在怀里,说:“你我不如结为异姓兄弟?”
“……”虽说对方没有把话挑明说,但话里话外地暗示很清楚,就是要把自己地女人送给他。由此可见说他们是蛮人当真没有说错!女人是随意送得吗?薛睿喆尴尬地笑笑,“外臣岂敢高攀?”
“结为异姓兄弟你不愿意,喝酒也不愿意吗?”
话既已说到了这个地步,薛睿喆觉得若是自己再拒绝那便是不识好歹,只怕对方真会拔刀。既然如此,那且去他府上看看又如何?若他想把自己地妾室给他,接受了也未尝不可。
接受了可以让她伺候公主,公主此行可没带什么侍女。
“如此便叨扰将军了。”薛睿喆拱手为礼,三年没行过大周地礼他都要忘了。
二人一同起身,因薛睿喆行动不便,呼尔塔还招呼了下属将他抬出驿馆抬上马车。马车缓缓行驶,二人聊起大周。
在呼尔塔嘴里,大周人弱得犹如小鸡仔,而自己威武犹如天神下凡;大周得女人则不同,一个个水做得般,让他爱到骨子里……
薛睿喆脸上带笑,心里却在磨刀。呼尔塔说大周人是小鸡仔,他早晚有机会让他见识见识大周人成为神鹰,成为金凤得模样。还有,说大周女人让他爱到骨子里,爱到骨子里得女人说送人就送人,真是虚假得令人作呕!
他目光流转心生一计,这货不是想把自己的女人送人吗?就拿他心尖上得那一个!
马车停在一个带有兽头纹的大门前,大门打开,门内的两边墙壁上嵌着凶器。寒光闪闪的大刀,呼尔塔一个个数过去。
“这是我十二岁拥有的第一把刀,也是我第一次刀尖舔血……这一把是攻入大周时使用的刀,那日我一个人就杀了……”
薛睿喆听着他的“光辉史”,一瞬间这墙壁上的刀不再是凶器,而是一个个人头。男女老少,触目惊心!
被想象的画面吓得腿软,呼尔塔以为是被自己震慑住了,忙出言安抚道:“老弟莫怕,兄弟并非嗜杀之人。”
“……”将凶器挂在墙上展示,自得的一一细数它们沾了多少人的血,这还说自己并非嗜杀之人,在此人心中什么样的人才算嗜杀之人?简直不敢想。
二人走过大门往府内而去,路上遇到的丫鬟、小厮看到呼尔塔早早便退避三舍,来不及退的则跪趴在地上,一副见到煞神的模样。想到这位同父异母的兄弟对他也是这个态度,薛睿喆不由得感叹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
被人带着一路来到一片草地上,那里不知何时已经烤了一只全羊,香味弥漫在周围似乎正等着人食用。
薛睿喆惊讶的四顾,看到一女子一闪而逝的裙角,他狐疑得问呼尔塔,“这是别人烤在这里得全羊吗?”
“我每日里都要用一只全羊,这是为我烤的。”呼尔塔理所当然地坐在了烤全羊旁边,伸手拔出了腰间地弯刀片出一片肉放进了嘴里……
呼尔塔手里地的刀,刀鞘和刀柄都镶嵌着玛瑙等宝石,刀身寒光耀眼瞧着就十分名贵。但想到着他用这刀砍过人,如今又拿来吃肉……便觉很不卫生。
尤其想到他在战场上也是这般不讲究,那茹毛饮血的形象不止不威武霸气,反而让人心生忧虑,这人恐怕活不长。
这个猜想要不要告诉小花公主?薛睿喆认真的思考了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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