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自己在赛格·哈尔托特的地底实验室中,高手人群接踵而至,正要像往常一样,放开手来大战一场,以解战意饥渴之气时,忽然见到了慕容思江,猛地心头大震,浑身发抖,脑中混混沌沌,似已飞到了九霄云外。因为慕容思江的模样,跟当年的女友委实太像,乍然看到她,还以为是琳琳复活了,穿着一套白衣服,重新出现在了自己跟前,怎不叫他怔忡难安,意乱情迷?
霍郎禅双眼眨也不眨,唇口发颤,兀自目光不移地盯着慕容思江。
杨诣穹道:“师父,您和思江怎么会到这秦境的问轮山来?”慕容山枫道:“听说问轮山有一本叫做《如来赦焚咒》武功秘籍的线索,又据闻这里有一诡异铠甲怪,所以过来看看。”思江道:“铠甲怪被搞坏了,就在外面呢。”杨诣穹微微一笑,跟着心里一奇,说道:“《如来赦焚咒》是什么东西?”说完转眼看了一遍在场人们,见各人脸色一变,立时知道这本武功秘籍绝对非同小可。
一位身形高瘦的黄衣道人踱步走出,脸上容光焕发,神采奕奕,说老不老,说年轻也不年轻,微一躬身,道:“少侠年纪轻轻武功非凡,令人好生敬佩。这位老先生是少侠的师父……嗯,果然仙风道骨,世外高人之貌,贫道稽首了。”
慕容山枫道:“不敢,请问道长你是?”那道人微笑道:“贫道不才,无相派的掌门,道号云迹子。”杨诣穹见这云迹子黄袖飘飘,还道是哪方白道高人,立升敬仰之意,想要上前还礼,却被师父伸手拦住。慕容山枫冷冷地道:“想不到大名鼎鼎的无相派云迹子道长,今日也来了问轮山,利欲熏心,寻求书物,当真难得。老朽和道长随众山路同行,此时才相识,倒亦算有缘。”杨诣穹听师父这般冷言相说,便知这云迹子是个不简单的人物,登时谨慎起来,将思江护在身后,表面上却淡然置之。
云迹子笑道:“老先生错了,《如来赦焚咒》对于贫道而言,不过是一本古笈旧册而已,贫道注重道学而疏于武学,承蒙武林同道不弃,愿与结交,已感盛情,焉敢不识好歹,与群雄竞争,抢夺神功秘籍?”言一甫毕,人群中又闪出一人,对云迹子连连抱拳,道:“云迹子道长情怀高尚,不与江湖俗人同流合污,敝下好生钦慕。”云迹子道:“可是联贤教的日蚀左使么?”那人正是联贤教的日蚀左使赵降术。赵降术微笑道:“我教教主与道长多年不见,平素念及,时常想念啊。”云迹子哈哈大笑,道:“曹教主太看得起贫道了,不知曹教主近日贵体如何?”赵降术道:“很好的。”云迹子道:“嗯,那便好。”
杨诣穹对思江悄声道:“你和师父,跟这么多武林高手同行而来,怎么还有魔教的使者?你们事先彼此不识吗?”思江摇头道:“并不认识,都是从问轮山的山脚下相遇,继而一起上来的,原先一个也没见过。”
云迹子微笑道:“赵左使奉了曹教主之命,前来问轮山寻求《如来赦焚咒》吗?贫道不懂,在那之前,武林中一个叫澹台无冢的人,不是杀了仙山佛丐,差人送过你们一本的么?”赵降术眯了眯眼,道:“江湖匹夫,行事怪异,表面上是《如来赦焚咒》,其实是一本假功假籍而已。”云迹子道:“嗯,原来澹台无冢这厮欺骗了贵教,当真胆大妄为,曹教主心有不甘,却又志在必得,因此兵分两路,一兵去追捕澹台无冢,一兵来问轮山寻觅,是不是?”赵降术笑道:“言重了,赵某孤身一人,不过是来问轮山游山玩水而已,但若真有什么如来赦焚咒,赵某借来敝教看看几天,料想群豪不会不允,呵呵。”
说到这里,其他武林人士对其怒目而视,或欲出口谩骂,但自认难敌联贤教的势力,魔教一贯诡计多端,嘴上说孤身一人,党羽事先暗中埋伏己方人群内,也不是不可能,这些都是他们以往惯用的行动手段,都强抑恼火,余光瞟视周围,暗暗筹划思量计策。
便在此时,人群中有一名身材精瘦,眼光锐利的中年剑客无视局面,缓步走出,双手抱胸,昂然而立,说道:“那个外国人是谁?在场的,谁能告诉在下?”说话的这人外号“夜雨剑魔”,名叫师元,是巴蜀有名的剑术家,一手如鬼如魅的快剑,一把又窄又薄的细剑,在其地众多剑派中,颇有盛名写照。
师元此言一出,所有人都向赛格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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