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管金刚多么无语,他也被萧律轰出去传命了。
“嘶——”
而头越发疼的萧律,他非常清楚,这个时候只要那女人过来,他不一定压得住那个废物!主要是废物蛰伏小半月了,精神劲确实比他好些。
但他还未将狗皇帝手刃!怎么可能退让!?绝不。
忍痛忍得冷汗涔涔的萧律,被进门的华孝钦看在眼里,就慌在心里了,“您这是怎么了?”
还在一旁的金策赶紧回复道:“王爷也不知为何,这一路回来总是头疼,烦请华御医快给王爷看看。”
“先是心疾,现在还得头疾了?”华孝钦寻思着,秦王这是要英年早逝的征兆啊!毕竟再强的体魄,也抵不住这等陈年旧疾的折磨。
瞧瞧从前英姿勃发的秦王,现在都瘦成什么样了?
唉……
华孝钦不敢把心里话说出来,只能先给萧律诊脉。
可也就在此时——
去而复返的金刚再度来禀:“王爷,人拦不住了。”
瞬间抬眸的萧律,眸黑如夜,摄人夺魂:“何意!”
金刚顿时被看跪下了,冷汗已经冒了满头,“人、人已经进宫,还、还找不到人。”
“混账!”萧律大怒起身,极致的眩晕感,却也在同时袭上脑脉,令他猝不及防的晕倒在地。
“王爷!”金刚脸都吓青了!
华孝钦更是紧急吼道:“快把人扶上塌!”
金刚二人闻言,连忙上前,但比他们更快的是司浅浅。
仿佛化作一道黄影的司浅浅,比他们更快的扶起了萧律,“王爷!”
其余三人闻言,同时一愣,但都止住了拉人的手,毕竟都听得出来的是司浅浅。
但华孝钦还挺恍惚的,“秦、秦王妃?”
“王妃!”金刚二人都快哭了,“您快给王爷看看吧。”也只有您能治王爷了……
司浅浅无需他们说,她就已经在给狗子诊脉了,能诊得出的是——这混账又心力交瘁,过劳过耗了。
“来搭把手,把王爷先送到床榻上,我才好给他施针。”司浅浅一边说着,一边给满头冷汗的狗子擦汗,又是气又是心疼。
这家伙……
她早就料到疯批不好治,已经做足了心理准备,却还是被这样的他惊到,不是怕他,是怕治不好他了。
双重人格一旦正式形成,第二人格很难再消失。
而狗子连重生都躲不过第二人格的“觉醒”,可见病的不轻。
若是她一直是走肾多好,这种时候就能立即抽身!管他死活。
可她已经走心,哪里还舍得?
……
俯身亲了亲床上男人的司浅浅,被心疼掩去了劝退的复杂感。
从来没想过会和个“神经病”处对象的她,眼下也只能迎难而上了。
好在她自幼研习古中医,对不少心理问题也因病患需要,偶有涉略,不然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可惜她到底不是专业的心理医生,只能摸石头过河了,“狗子,你一定要好起来。”
底底轻语的司浅浅,只希望自己日后的陪伴,能对狗子有作用,至少不让他继续恶化吧。
可司浅浅心里其实很没底,尤其是在发现无法牵制萧律,他依然避开她,提前赶到京城后,她心里更没底了。
狗子的第二人格,到底会不会听她的?
他的第二人格除了反社会,可还会有温情?
司浅浅不确定,她什么都不确定。
但让她就这么离开,她真办不到,所以她已经在解开萧律的衣衫,又请华御医做助手,先舒缓这男人身体上的痛楚。
站在不远处旁观的金刚二人,眼看他们王爷的神色逐渐好转,总算松了一口气,“果然王妃来了就是好。”
默默想完的两人,也默契的退到殿外守着了。
等施针完毕,华孝钦才开了口:“王爷这身子骨越来越差了,这样下去可不是办法。”
“我知道。”司浅浅当然知道,两个人格的互相博弈,对狗子的身体健康影响太大了。
“老臣观王爷这病,都是心病,想来都是因为王妃才对吧?”华孝钦有些许不确定,“您和王爷真如传言所说那般,是在洪州就相遇了?”
如果是,秦王这病怎么没甚好转啊!?华孝钦实在搞不懂。
司浅浅则已点头应道:“是的,不过王爷这心病,恐怕另有心结。”
华孝钦:“……”秦王这心结也忒多了。
罢了罢了,上位者想太多是常有的事,圣上不也是如此?大概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吧。
不再多问的华孝钦也默默退出殿外,给小俩口留了独处的时间。
司浅浅就让人打来热水,拿来干净的衣物,给萧律擦洗换衣了。
等做完这些,她也换了衣饰,随华孝钦去了甘露殿,后者是想请她给代宗诊脉,而她自己则是想要去确定一下,代宗是否真的病危。
有些事她虽然不知情,但萧律的反应,已足以让她推测出部分可能——代宗,恐怕是个伪善的父亲!不配为父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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