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园小屋之下,神秘小楼之旁。连海萍与花思容正在闲谈。这一番交谈下来,两人心中的忧愁之感倒也是缓解了不少。许是谈论的久了,两人竟不约而同的打了可呵欠。连海萍捂着嘴巴,呵呵一笑,说道:“唉,我可是真累了,思容姐姐,要不你我再回去眯一会儿?”
花思容也正有此意。她莞尔一笑拉着连海萍的手便要起身回去。而就在此时,那隧道的石门一开,紧接着一个人便从外面急匆匆的走了进来。
两人听到声音便急忙回头一看。借着此地光亮,就见这匆匆而来的人竟然是那书呆子宁晓生。此时宁晓生轻手轻脚的往里面走,等他走到小亭子边一抬头,正看到了连海萍与花思容。
“你们……怎么在这里?”宁晓生有些慌张问道。
两女闻言对视一眼又一齐看向了宁晓生,片刻之后,连海萍有些纳闷的说道:“这话应该我问你吧?你怎么从外面进来了,你出去干什么了?”
“干嘛?我没干嘛啊!”宁晓生闻言有些慌张的说道。
连海萍见他神色慌乱,话语更是有些语无伦次,当下她俏脸一寒,冷声说道:“书呆子,你敢骗我?你要是没事那为何偷偷摸摸的出去!我告诉你,你最好给我老实交代,不然我饶不了你。”
一边说着话连海萍一边将手指掰的咯嘣作响。宁晓生自然知道眼前这女人可是位说得出做得到的主,她要说不轻饶那就绝对不会轻饶。当下宁晓生无奈一笑,说道:“唉,连姐姐,你何必苦苦相逼呢。你问我为什么出去,你来看啊!”
说着话,宁晓生将衣服下摆往上一掀便露出了自己的裤子来。连海萍这人无论是说话做事都带着些江湖习气,所以见到宁晓生的裤子她虽然面有惊色但还不至于乱了方寸。反观那花思容,这可是位千金小姐,她自小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她哪里见过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故此这宁晓生一露出裤子,那花思容立时惊呼一声就扭过了脸儿。
连海萍虽未乱了方寸,但是这宁晓生做出这般举止还是让她有些恼火。当下她冷哼一声伸手将宁晓生的脖领子给拿在手中,骂道:“好你个宁晓生,平日里见你文绉绉的,还以为你是个正人君子,没想到,今天你是原形毕露!你说,你当着我们两个淑女的面就露裤子,是要干嘛?我告诉书呆子,你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不然姑奶奶我让你变太监!”
这番话说完,那宁晓生竟被她吓得脸色铁青浑身僵硬。他颤巍巍的,带着哭腔的说道:“哎呀,姑奶奶,不是你问我出去干嘛的吗?我怕你不信所以才给你看。”
“给我看,看什么?看你的裤子?”连海萍恼羞成怒的说道。
“不是裤子,是裤子上的东西。”宁晓生急忙说道。
连海萍一听,她有些疑惑的低头一看。就见宁晓生裤子上有一大片湿痕。连海萍皱了皱,说道:“宁晓生,你这么大的人,还尿裤子呢?”
宁晓生一听,他一使劲挣脱她的手,窘迫的说道:“哪个尿裤子了。我就是肚子不舒服,想要方便。可是我又不知到这里的五谷轮回之处在哪,没办法,我只好使劲憋着跑到外面去了。没成想,刚到外面就洪水泛滥了。你要不信,我可以带你去看。”
连海萍一听才明白,感情这书呆子是去方便了。想到这里,这连海萍捂着鼻子说道:“谁要看那些东西,这次就算了。这外面不安全,你没事不要往外面跑。”说着话,连海萍便拉着花思容往小楼里走。宁晓生见她们两人离去,他这才算松了口气。
连海萍这里如何如何暂且搁置一旁。且说在楼兰城外往西有一处沙丘。乍一看之下,这里与别处的沙丘一样都是光秃秃的除了沙子就是沙子似乎没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当然,如果硬要说有什么不同的话,那便是在这沙丘的最高处那里有一快高有一尺直径约有三尺的巨大圆形石盘。
夜色下,就见这石盘表面似乎雕刻着一些繁琐的图案。许是年代久远的关系图案也已经变得模糊不能辨认。此时月色如水,周围寂静无声。偶尔石盘周围爬过几只长相怪异的小虫,那腿脚摩擦沙子发出的沙沙声倒是为这寂静的夜空谱下一首似有似无的乐章。
然而就在此时,自沙丘之东突然出现了几个人影。这走在前面的是位穿着白色长袍的人,由于这人带着兜帽浑身裹得也是密不透风,故此也不知这人是男是女。在这人的身后还跟着与这人同样打扮的人,只不过这人没有带着帽子,夜色下就见这人容貌秀丽显然是位美貌女子。而在这女子的身后还跟着一个人,看这人的相貌应是位男子。此时这男人正皱着眉头四处张望,看他的样子便知道这人是第一次来到这处沙丘。这一行三人也不说话也不停留,他们径直来到沙丘上那大圆盘旁。
圆盘无声,静等千年。此时那为首的人便从白袍里伸出一只手来。月下照映,这手凝如白皙修长合度。那人将手掌贴在圆盘之上,片刻之后,就见圆盘上的复杂图案竟开始发出淡淡的白色光芒。光芒不断,就听轰隆一声,那石盘骤然下沉。只是眨眼之间,石盘便已不见了踪影,而留在原地的则是一个深不见底的园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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