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君悦就以到外地去治病为由,带着连琋度蜜月去了。公孙展和兰若先都病了,她便将姜离之事交给了六位司正。
方尚术反对,说如今两国大战在即,她作为姜离之主,不应该擅自离开。
君悦却道:“天塌下来有朝廷顶着,暂时不需要姜离出人出力。”
方尚术再道:“就算如此,没有王爷坐镇赋城,城内百姓六神无主,聚众哗变怎么办?”
“那不是有方大人你吗?”
“可就算治病,也可以把大夫请到赋城来啊!”
君悦只好借口道:“人家是隐世高人,不愿来咱们赋城这种乱糟糟的地方,我还能绑了人家来不成。就这么说定了,少则十数日,多则一月,我就回来了。”
方尚术见劝她不住,只好请求道:“那请王爷可否等过两日再走。”
君悦欣然答应,说自己也要花时间收拾东西。
可当中午方尚术进宫去找人的时候,却被告知她已经走了,带着容源一起走了。方尚术这才知道自己被骗了。
君悦和连琋两人出了赋城,一路向西,走走停停,沿途游览风光,尝各地美食,顺便了解一下百姓生活。
这日里,两人各自骑着一头小毛驴。君悦咯咯咯的嗑着瓜子,正和相公边聊着天,边悠哉悠哉的往前走时,驴突然就停住了。
君悦拍了拍身下小黑驴的脑顶,“嘿,走啊!不会是又累了吧!”
不仅是她身下的小黑驴停下了,连琋的小棕驴也停下了,正踏蹄不安的后退了两步。
君悦纳闷,“难不成是前方有了什么它害怕的东西?”
动物的感官敏锐,常常能感觉到人所不能感觉到的危险。
此处道路宽平,然而两侧却是灌草丛生,林木高耸。林内飞鸟活跃,树叶纷飞。大部分的太阳光被头顶的树叶给遮住了,然而还是有些透过树叶的缝隙斜射下来,在地面上投下不规则的圈圈点点。
君悦正要下驴查看时,连琋却阻止她道:“我来吧!”
“哦,好。”君悦也不反对,心里喜滋滋的。
这种有男人关心的日子可真是幸福得不要不要的。
连琋下驴,往前走了两步,用脚试了试脚下的泥土,见是松散的,就用鞋尖稍稍用力往下一钻,很多松散的泥土就拱了上来。
这泥土松散的范围并不大,只五寸宽,却很长,横贯了整条道路,一直到两边的灌木丛中。
他了然的一笑,回头朝她道:“剑。”
君悦将自己的寒光剑给掷了过去,连琋稳稳的接住,抽出剑身,将剑尖轻轻往泥土松散的地方扎了下去。
大概扎下去了两个手指节那么深,而后他施力将剑尖一挑,像挑条蚯蚓一样的将泥土下的一根绳子给挑了出来。
整根绳子跃出地面,横拦住了整条道,拦住了前面的去路。随着绳子的出现,灌木丛中好像有什么东西从高处坠地,“咚”的一声,吓了君悦一跳,忙转头看去。
然而还不等她看清楚是什么东西,紧接着,在他们的前方,一张网兜就从东南西北四个方位聚拢,然后被钓上了空中。
这一连串的杂技表演,看得君悦目瞪口呆。
正呆着时,灌木丛的两侧同时的跳出十几个手拿大刀的人出来,呜呜啊啊的怪叫着聚到一起,个个五大三粗的全往头顶的网兜里看去。
“哈哈,让爷来看看,这回又是哪个肥膘。”
十几个人中有人粗犷的大笑道。
然而看着看着,众人齐齐疑惑,这网兜怎么跟往日的不同啊?
轻飘飘的随风飘扬,好像在晒衣服一样。
“老大,好像没人啊!”有人道。
那被叫老大,也就是最先说话的的粗犷男人道:“不可能啊!没人这网怎么自己飞起来了?”
“难不成是老鼠咬断了绳子?”
君悦无语,两方人之间距离不过十几步的距离,两个大活人在这他们都没看到,那得是多瞎啊!
连琋将剑插回鞘中,反身回到自己的坐骑面前,将剑递给娘子,而后翻身上了自己的驴。
身后传来动静,对面的十几人这才察觉,一转身来看,只见两个容貌俊秀的少年定定的坐在驴上看着他们,不禁呆愣当场。
白衣少年笑容明媚,眼睛深邃,张扬清朗。
蓝衣少年轮廓柔和,眼睛纯净,仿若仙人。
他们从没见过,这么漂亮的...男人。
君悦见他们一个个的直勾勾着眼睛,紧盯着她家男人看,嘴角的哈喇子汩汩的往外冒,张开的嘴巴飞进了苍蝇都不知道。
她看了看身边的男人,笑脸立马垮了下来。尼玛可真是红颜祸水,到哪都能招蜂引蝶。
哎,有个太漂亮的相公也是一件很烦恼的事。
“看什么看?”
她不悦的呵了一声,随手抓了几颗瓜子,运气甩了过去。那小小的软软的瓜子壳就像钢珠弹丸一般,在众人还没来得及反映之前,就钉进了人的皮肉中。
身上传来的剧痛,十几人立马回过神来,个个哀嚎喊天,捂着受伤的地方低头弯腰查看。见只是几颗普通的瓜子,众人不禁怔愣。向来只见过人嗑瓜子,还从来没见过瓜子嗑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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