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婆已经魔怔了。
而卓不凡听后，则是义正言辞的回答道。
“人类或许生老病死，孤苦艰难。但正因为有了这些，才有了一个完整的人生。”
“你为了所谓的不死不灭，甘愿成为虚无飘渺的虚体，我看愚蠢的人是你才对。”
“虚体有什么好的，不能吃喝玩乐，不能……”
卓不凡还没说完，老太婆突然怒喝道。
“闭嘴！臭小子，虚体的快乐，你根本就感受不到。”
“我从来都不想成为什么人类，我只是没有选择。成为虚族，我不死不灭，我要看遍世间大江大河。”
“我还没活够，我还不想死，不想死，你明白吗？”
老太婆成为虚族的目的，就是为了获得不死不灭的身体。
虚族比人族唯一让人羡慕的，就是永恒不灭，与天同寿的生命。
只要苍天不灭，他们就不会死。除非用特殊的办法封印。
比如逆苍穹的吞噬封印。
“知道我们为什么会创建这个所谓的接引门吗？”
“就是为了让你们这些蠢货还有一次后悔的机会。”
“你们这些选了为人的蠢货，只要到了这里，就还能够在选择一次，成为伟大的虚族。”
“所以小崽子，婆婆是在赐予你一段难能可贵的机遇，你明白吗？”
“你应该很后悔吧！变成了人之后，你所拥有的一切力量都没有了。”
“没错，人类就是这般弱小，这般连自己都无法保护。”
“现在，婆婆再给你一次机会，成为虚族的机会。”
“你要知道，这个机会是有多少人可遇而不可求的吗？”
老太婆开始蛊『惑』卓不凡。
他想要让卓不凡再做一次选择，看看是成为人类，还是成为虚族。
她以为自己的花言巧语能够打动卓不凡。
没曾想卓不凡看到她之后，只是冷笑了一声。
“抱歉死老太婆，爷爷我生而为人，当永远是人。”
“你的筹码不够大，想要从我口中套出呼吸法的修炼方式，你就是在做梦。”
卓不凡其实看出来了，老太婆之所以跟他废话，就是想要让卓不凡交出他的一品呼吸法。
卓不凡的一品呼吸法，对于这个人间，绝对是一场难能可贵的财富。
然而卓不凡软硬不吃，更不可能说出他呼吸法的修炼方法。
“哼！小子，婆婆我会让你老老实实，一个字一个字给我说出来的。”
老太婆说完，朝着卓不凡一指点去。
下一秒，卓不凡只感觉自己眼前一片漆黑，然后他瞬间失去了知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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