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霞客现在正盯着眼前这个杯子发愣,这是一个玻璃杯,整个玻璃杯光滑无比,晶莹剔透甚是难得。他听说过在武朝有高深的工匠可以通过打磨水晶制得这种透明的杯子,但是水晶杯一般被水晶石的个头大小所限制,往往个头小也就算了,水晶中往往也有许多的杂质,导致看起来并不好看。即便如此,那些水晶杯也是价值连城的精。反观手中这个杯子,不管怎么看,都跟水一般的透明,里面装满了黄色的不明液体,看起来更加显得一种琥珀色,让他简直都舍不得喝了。
事实上他还有一个小麻烦,就是他之前已经被热情的元老们灌了一肚子的格瓦斯了,现在有点内急,但是眼前不仅都是男元老,也有不少穿着热裤紧身上衣的女元老,这种装扮在他严重简直就是伤风败俗不知羞耻,简直让他不知道该把下面那个正在充血膨胀的小兄弟怎么办才好。
“徐叔!来!喝!”张涛二话不说,直接把自己手中的玻璃杯一饮而尽,然后把徐霞客面前的玻璃杯又往前轻轻推了推,“徐叔不要怕,俗话说年方少不饮酒,但这不是酒,这是格瓦斯,里面没有酒精的,可以随便喝!”说着又给自己满了一杯,忽然觉得肚子里有点翻腾的感觉,连忙凑到一边打了个嗝,转回来又喝了一杯继续说道,“若要说我张涛最敬佩的!当属徐叔了!”
“就是!了不起!”“没错!”旁边几个元老也是一阵赞叹,纷纷举着装了格瓦斯的杯子在空中。
徐霞客连忙赔笑着拱了拱手,“振之何德何能让诸位元老大人对小民如此厚爱?在下只是初到贵境,应是不为人知才对啊,怎的似乎所有元老都认识在下?振之心有疑惑,不吐不快啊……”
张涛的笑容顿时冻结在了当场,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办说,难道跟他说我们是几百年后来的?人家不把自己当成了疯子才怪。徐霞客看这个元老对自己吞吞吐吐,也知道应该是有隐情,便也不再追问,便说道,“这位兄台虽是年少有为,但也应该三十而立了?”
张涛点了点头,“我三十五了。”徐霞客点了点头,“然也,振之痴长几岁,也不过四十余岁,张公子称呼徐某人为叔,徐某人愧不敢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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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叫你爷爷都是占了便宜了。”旁边就有元老笑道,但是被旁边的元老拉了一下,便也不做声了。旁边又有人递上一杯饮料,徐霞客偏头望去,竟然是一位女子,这位女子面容姣好,身材苗条,个头又颇为高大,鹅蛋脸柳叶眉,杏核眼高鼻梁,最难得的是一口整齐的白牙,让他不由得心头一跳。那女人端着杯子说道,“在下东方港建筑部谢明芳,徐先生远道而来,不知来东方港有何贵干啊?”
“建筑部?”徐霞客不知道这个词是什么意思,只好回答后面的问话,“徐某人原只是打算游历衡山,但到得衡山,又随着商队向南,于两月前到得明州城。在明州城期间听得有迈德诺星象家说南面有异象,但又所言不详,便决定亲自前来。”
“从明州到此,不知走了多久?”旁边又有一个女子的话音冒出来,“我是辜晴倩,东方港商贸部的,想要打听下此去明州的道路情况如何。”
“嗯,”徐霞客点了点头,“从明州到北海,沿途皆是官道,徐某人一路挑担前行都甚为艰难足足走了两月方才到得北海,到得北海之后,又听得南面有一新城,便前来参观一番。但是一路而来道路年久失修,若要是商队车马于官道行进,怕是更难行驶了。不过到得东方港,此地之道路之优良让振之惊为天人啊,不知这般道路修筑用了多少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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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倒不是很久,城内的道路都是在两个月内修起来的,东方港环城公路和安允十字线公路都是在后来的大半年里修筑成的。”谢明芳说着转向辜晴倩说道,“要是和明州开展贸易,首先要解决道路问题,要想富先修路嘛。”
“然也然也!”徐霞客对这句话倒是响起共鸣来了,“道路的确非常重要!振之父亲便是因为道路年久失修,骑马失足坠入河流而瘸了腿。若要是有东方港这般道路,又何至于此?”
“是啊是啊!”谢明芳好不容易在土着这里找到了共鸣,乐不可支地把对面坐着的张涛一把推开,“你过去点,我聊会儿。”张涛满脸无奈往旁边挪了挪,谢明芳毫不在意地一屁股坐下来,端起杯子喝了一口开始倒苦水起来,“不管是我们来的地方还是这里,都是觉得修路这种事情是小事,没有交通就什么都搞不好,没有道路就啥都不要说了,无论是城区拓展,农副产运输,工业原料和成物流,没有道路什么都没用。”
徐霞客对于谢明芳这一通苦水全然没有共鸣,他完全听不懂,根本不知道该怎么理解。不过他现在开始郁闷另外一件事情了,那就是人有三急这事情已经通过膨胀的膀胱开始给他提醒了。他左右看了看,女的元老有不少,还都盯着他,肯定不能就地解决,只好悄悄凑到正在无趣喝格瓦斯的张涛旁边问道,“不知茅房在何处?在下有点内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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