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然说单薇子每次一回到小楼就是个‘双腿残废的女人’
单薇子问‘为什么?’
苏然说‘因为只要一进小院,你这双腿就不会走路了,一直要老公我抱上抱下。’
单薇子呵呵笑了笑‘老公抱老婆不是应该的吗?’
苏然抱过好多女人,就算几个女人站在一起,苏然闭着眼睛,抱起来,就是谁是谁。
就算不抱,只需要深入,感受一下紧实,也能分别出这是谁的扇贝。
……
苏然喜欢抱着自己的女朋友睡,每次只要一抱着,就会睡得很踏实。
那种一个人夹着枕头,单身狗的日子终究是不习惯了。
而且,苏然有个坏毛病,女人们心照不宣的觉得‘得改’。
就是每天早上一睡醒,苏然喜欢来一发。
时间一长,每次苏然早上醒来,总是摸索身边人,总是空空如也。
女朋友们可不惯着他这样。
……
苏然醒来,睁开眼,身边又是空空如也。
时间是下午三点钟。
起床,并未看见单薇子,下楼走到后院荷花池旁,看到荷花池对面的亲水平台上,一张长桌上,单薇子和柳飘飘正在做糕点。
不远处的空地上,亚索和家里其他人坐在一起,一边聊着天,一边提前制作晚上烧烤要用的材料。
这是属于大院里下午悠闲的小时光。
惬意,自在。
偶尔柳飘飘摘下一些金桂花,淘洗放在案板上,也有些金桂花落入荷花池,水里的锦鲤以为是吃的,就浮出水面去吞食。
这些都是老爷子生前喂养的宠物。
老爷子不喜欢狗和猫,他说会乱撒尿。
所以喜欢喂鱼,也有金钱龟。
乌龟这种小动物,喂的好,它给你送终,喂得不好,你给它送终。
老爷子喂得金钱龟,是给老爷子送了终的。
这几个月里,那些金钱龟每每的趴在假山石上,却从未见过它的主人给它们喂过食了。
老爷子一走,吴派失去了一位泰山北斗,单震天失去了自己这辈子最大的支持,在画坛里一天不如一天了,事业也开始下滑了。
老爷子在世时,封笔只为给儿子铺路。
老子在,儿子永无出头之日。
儿子总觉得自己比老子厉害,觉得没父亲的帮助一样可以出彩。
实际上,事实往往相反。
老爷子在世时,十之八九的人都会给单震天面子。
老爷子不在了,很多人想做画派主席的位子,也不会给单震天面子了。
单震天失去了一位疼他的好父亲。
柳飘飘失去了一位视如己出的父亲。
单薇子失去了一位教她热爱国风的‘良师益友’。
苏然失去了一位‘酒友’。
后院的墙上长满了蔷薇,早已不见了老爷子晨练日墙的痕迹。
……
苏然走到了亲水平台,看着两个女人白皙的手在面团上揉搓。
“你们在做什么?”
“桂花糕。”
“噢……原来桂花糕是用桂花做的呀。”
“不然呢?”
柳飘飘昂起头,一缕青丝垂落在在脸蛋上,鼻梁上还沾染了一些面粉,美眸里印照着苏然的憨笑,他是故意找话。
“把旁边矿泉水瓶捏开,倒点水。”
“哦……够了吗?”
”够了够了,多了,又稀了,笨手笨脚的,害得我又要加面粉,手都揉酸了,你去把手洗了来挼面粉,我再去摘点桂花。”
于是,苏然续上,和单薇子两人在案板上挼面粉。
正前方的映日荷花别样红的水池,这样古色古香的环境里,做点传统的糕点,非常有韵味。
单薇子看向旁边的钵里,苏然的双手rua得好卖力。
“你——”
单薇子抓起一团面粉扔在他脸上。
苏然大笑。
单薇子气得不行,苏然把面粉当做她的……
旁边的桂花树下。
柳飘飘脱掉高跟鞋,站上独凳上,一席旗袍的傲慢身材在微风中拂晓,像是上帝在抚摸那般,她伸出手,在摘桂花。
苏然侧头望去那具极品尤物的身材,那双玉足的脚尖踮起,托着旗袍下的大长腿,很完美。
“飘飘姐需要我过来给你扶着凳子吗?”
“不用,马上就好了。”
“那你小心一点。”
“咦?”
“怎么了?”
“这上面有个鸟窝。”
“别上手,掏鸟窝要坐牢。”
“在我家,我都不能掏?我小时候在灵剑山掏了不知道多少鸟窝。”
这话真没错。
柳飘飘在灵剑山长大,苏然在林溪村长大,说白了都是农村的,苏然也掏过鸟窝。
后来有一次,苏然听说掏鸟窝要坐牢,吓哭了,看到警车都害怕,以为是来抓他的。
那一阵子苏然很听苏妈妈的话,因为一个不听话,苏妈妈就一句话制服他‘你要是不听话,我就叫警察来抓你’。
幼小的心灵遭受了多大的创伤。
甚至有一次,那时候苏然才10岁,半夜听到警察,直接吓醒,冲到苏爸苏妈的房间,吓得苏爸爸从苏妈妈身上下来,慌忙抓过裤子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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