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舒颜摇摇头，无奈地笑笑，“罢了，你既然如此自以为是，那便随你去吧，不过，我和柳瑾霜的事与旁人无关，日后你最好不要再插手，否则别怪我翻脸无情。”柳舒颜冷声开口。
就在柳舒颜转身时，手臂却突地被人拉住。
她疑惑回身，却见此刻的上官燕有些激动地盯着她，眼圈都有些发红。
“云大小姐，你是不是知道颜儿的下落？你今日同众人展示的琴棋书画，是不是都是颜儿教你的？我看得出来，你之前在下棋和弹琴的时候，身上有颜儿的影子。”
上官燕说完这话时，柳舒颜不由眯了眯眼。
她这回倒是一语中的了，那方才她的那些话，莫不是再试探自己？莫非她早就怀疑了她？！
柳舒颜正欲开口，上官燕却先她一步道：“云大小姐，你如今的言行举止，倒与从前大相径庭，但却有几分像从前的颜儿，我求求你，告诉我事情的真相吧，你是不是知道颜儿在哪里？我真的很想念她，求求你告诉我……”
上官燕此刻的神色有些惶然，抓着她的胳膊就像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似的，不肯放松一刻。
柳舒颜见好友这副样子，自然是心疼不已，可是为了大局考虑，她如今还不能与她相认。
柳舒颜几乎是下了决心，才用力推开她，冷声道：“上官小姐，你猜错了，我根本不知道柳家大小姐在哪里。”
“不，你知道。”上官燕儿几乎是十分笃定的开口。
上官燕紧紧地盯着柳舒颜，一字一句地道：“之前在毓秀阁时，紧紧抓着瑾霜手腕的就是你。”
她话音一落，柳舒颜不由一惊，上官燕见她不说话，又继续道：“那一日我回去后，便觉得有些不对，所以便派人打听，这才知道原来那一日戴纱帽的女子便是你云大小姐，还有，瑾霜被打的事，也是你做的，对吧？你为何要这样？难道真是为了给颜儿报仇么？”
上官燕语气十分笃定，好似已然知道了自己接近了真相的边缘，所以又开始一点点用话试探起了柳舒颜。
她现在只想要确认一个结果。
柳舒颜微微垂下眼膜，遮住了眼中的情绪，许久没再开口。
上官燕看了眼四周，见没有可疑之人后，才终于低声同柳舒颜道：“颜儿同我情同姐妹，你说的这些我又怎会没怀疑过？”
柳舒颜眸光一凛，却听她继续道：“我方才所言，不过是为了试探你罢了，看你如此关心颜儿替她打抱不平，我便可以笃定你是知道颜儿的事的，甚至知道她的下落。”
上官燕沉下口气，低声道：“不瞒你说，其实早在三年前，我便开始怀疑柳瑾霜了。”
“你说什么？”这一次，轮到柳舒颜难以置信了。
上官燕定定地看着她，继续道：“颜儿是个什么性子，我最是了解不过，她根本不可能做出那种伤风败德之事，所以，唯一的可能便是被人陷害。”
她说到此处，不免有些哽咽，平复了许久才又道：“当时众人调查许久没有结果，便给她扣上了个‘与人私奔’的帽子，我又是何其心痛，所以，为了还她一个清白，为了调查事情的真相，我才刻意接近柳瑾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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