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容声是真的不知道啊,他睡了几天,迷迷糊糊的脑袋消化完上一大段话,便问道:“这是哪呢?”
说着又重新打量了周围的环境。
大叔为容声缠着绷带,一边回他道:“哎呀,你还不知道这是哪呢?我以为您到我们这儿,便是知道我们这是什么地方呢,我们,这是祁山下的祁山村里,因地小偏僻,你不知道,也是可能的。”
岐山村容声哪里能够不知道?他的母妃不就是托了这里的一位高人相救吗?只是此事他不便多说。
母妃,想到母妃……他又不自觉的控制不了自己了。
母妃的眼神,莫非那痛苦而又不能自已的面孔。
一切都是个谜团,没有尽头。
大叔为容声系好最后一根绷带,又将不远桌子上煎好的药拿来给容声服下。
那大叔见方才为容声倒的一碗茶,容声并未动,又回忆起他刚刚醒来时那副警惕的样子,便知道他定是不放心,所以在将药碗递给容声的时候状似无意的说道:“这药啊,有用极了,你睡着时不知喝了多少进去。估计这一帖下去再喝上一帖,便不用再喝了。”
话已至此容声哪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道理,他若死,或许早也被毒死了。
容声接过药碗仰头喝了。
捯饬好一切,容声便挣扎着便又到隔壁去看一眼陆倾城,那女人可别死了,怎么说也是他未来的王妃呢不是?
他拒绝去想心中的那些温柔。
容声在大叔的带领下,走到了那间屋子的门口,推门进去。
他一进门便闻到凤凰真血的味道弥漫于鼻间,他因受那毒,对这种血的味道极为敏感,这血的香味对于他来说便是向那冬日里的暖阳,夏日里的清泉,恶臭之中的一股花香,千里夜奔之中的一点光亮……
总之,那种美好难以赘述。
怨不得古言上写有这种中了这种毒的毒例上都说中毒之人必嗜血如魔。
还好,他定力超于常人,才能够更好的忍耐住。
只是提到凤凰真血,便不由得心里又激起另一股暴虐之心。
他的母妃不就因为这一点点血而丧了命吗?
到如今他回忆起他的母妃还是幼时记忆里那一股模糊的印象,他只记得母妃温柔的声音,母妃温柔的笑容,那超乎常人般清高的气质,只,这一切也都是模糊的。
这些年父王不说,容声也知道。父王对母妃的想念也定超乎常人。
那个被腹中之人视为禁地的小灵堂,容声也是为禁地,因为他知道,那是父皇心里唯一的慰藉了,他不去那里,只是怕引起父王更加伤心罢了。
这是他们父子俩心中永远的魔障。
容声知道父王心里早就希望他能够得到幸福,这是父王的心愿,可是他不完成母妃心愿,又怎么甘心呢?
母妃的心愿是希望他活能够没有病痛的活着,最起码他是这样理解的。
可容声知道自己不仅要活,他也一定得为母妃和自己报仇,让那些曾经害过他和母妃的人生不如死。
每每想到这些回忆,容声便痛苦得不能自拔。
便看到陆倾城那张略带疤痕的小脸上痛苦不堪。
而此时陆倾城正馅在梦魇中难以自拔,梦里迷雾朦朦,一张张狰狞的脸向她她狠狠的扑来,而那些脸都没有身子,那些前世害她的人,好像又来找他索命了。
可是自己又不欠他们的,这一世必得还回来。
梦里的自己告诉自己要镇静起来,
这些都是小鬼,他们终得付出代价。
她还未想完,画面又一转,帝临云那张丑恶的嘴脸又浮现在他眼前,他搂着那个女人在下了,将她处置的命令后转头离去。只留下一个那对狗男女相亲相爱的背影给她。
她好像根本就不爱他,不然梦里怎会只有毫不相干的恨呢。
然后她又来到一座悬崖,悬崖深不见底,白色的雾密密的挡住住了她的视线,不远处的高山也似乎离她很遥远。周围的一切都在旋转,云在地上,树在天上,她悬在半空,看着一个男人离她越来越远坠入悬崖,直到那一层蒙蒙的雾都掩盖住了,他再看不见那个男人的身影。恍惚间黯然神伤。
梦来来回回,总不间断,她奔跑着急于摆脱眼前浮现的画面,可又能怎么样呢,那些东西如影随形,她要复仇,她要复仇,她要复仇。
古时都有“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她又凭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人欺负?她不输给任何人,这一世她定得让别人好看。
所以不能沉溺在这梦中,现实有更美好的未来在等着她。
所以说一刻不停的向前逃跑,倒不如停下来面对吧,反正她这活这两世的人难道还抵不过一个梦吗?
况且是这个她心心念念欲重新洗牌的梦。
所以容声一进房便看见的是陆倾城这副昏迷中痛苦不堪的样子。
眉头紧紧皱着,苍白的小脸儿上痛苦之色明显。
幼嫩的小脸儿上似乎也被刮出了许多伤痕,仔细看的话,额头上,鼻子上,两颊上,甚至连眼皮儿上都有细微的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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