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可可摇头，目光好奇地打量着她今天的装扮。
顾清宁的个子本就高挑，她穿了一身黑色的休闲服，外加一件宽松的大外套。
尤其是那头干净利落的栗色短发，她又还戴着墨镜，只要她不说，任谁都会以为她是个男人。
她不解地问，“你今天怎么穿成这样？”
顾清宁喝了口柠檬茶，如黑曜石般的眸子淬着浅笑，“因为待会要去见个人。”
更准确来说，是要去吓个人。
杨可可眨了眨眼，见啥人要扮成男人？
没有多问，她端起杯子，咬着吸管喝着柠檬茶。
“对了，你突然找我来有什么事？”
顾清宁点头，拿起放在旁边的黑卡纸袋，放到她面前。
“给你。”
杨可可看了眼纸袋，随后目光疑惑地看了她一眼，“这是什么？”
顾清宁道，“护肤品。”
“哈？”
杨可可怔住，一头雾水地问，“你送我这个做什么？”
顾清宁背靠着沙发，眉梢轻挑，“找你代言啊。”
代言？
杨可可伸手拿过纸袋，袋里装着一个红色精美礼盒，轻奢风的包装让人一眼就喜欢上。
她拿出礼盒，上面却没有护肤品的名字。
不等她疑惑，顾清宁开口解释，“这是天然药妆，你可以放心的用，这些护肤品一个月后才会上市，你可以先试用一下，到时候再考虑要不要接下代言。”
杨可可听得云里云雾的，沉默了下，她的语气带着几分不确定，“这些护肤品是你研发的？”
顾清宁神情坦荡地承认，“嗯。”
顿了下，她又道，“别告诉别人。”
杨可可点了点头，“那不用考虑了，这个代言我接了。”
她能有今天，多亏了她帮忙，不然别说签约盛凰娱乐，她现在估计还在某个旮旯地跑龙套。
顾清宁红唇轻勾，打趣道，“你这么快就答应了，不怕我把你给卖了？”
杨可可笑了笑，“不怕，卖了我也替你数钱。”
顾清宁闻言，轻笑出声。
她倒是心大。
“在盛凰待得怎么样？”
杨可可脸上扬起满足的笑，“很好。”
不管是老板，还是经纪人他们，大家都是很好的人。
顾清宁看着她，淡淡一笑，“那就好，这些护肤品用完了你就和我说，我让人送去给你。”
杨可可粉唇一掀，“嗯，谢谢。”
顾清宁看了眼手机，时间差不多了。
她站起身，“我还有事，我先走了。”
杨可可跟着起身，戴好墨镜和口罩，然后拎起纸袋，“我跟你一起出去。”
两人走出包厢，顾清宁侧目看她，“有开车来吗？”
杨可可一转头，看着她女扮男装的模样，还是有些不适应。
“我经纪人在外面等我，待会有个拍摄行程。”
顾清宁点头，电梯门打开，两人走了进去。
杨可可的保姆车在会所外面等着。
两人有说有笑地从会所里走出来。
杨可可问，“你什么时候有空，说好请你吃饭，到现在一直没请上。”
“有人请吃饭，我天天都有空。”顾清宁双手插兜，淡淡的声音带着笑意。
“有免费的大餐，不吃多浪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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