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这突变了的语调是怎么回事?
须臾,安沅瓮声瓮气地咕哝了一句,“你一不高兴,旁边的人都要倒霉的。”
“哎哟!”
头顶心一阵疼,安沅心里暗叹,看吧,她一点没说错。
阎煜一把将人拉开,把自己的大衣外套拢了拢,然后牵过安沅的手就往外走。
这小傻子,多说两句,他火气更大。
真的是一点不会安慰人!
***
江南西还有梁丘远两兄弟吃过午饭才告辞,宿老夫人让阎煜和安沅出来送送。
送完人,安沅特意往门口的保安室里看了看。
“阎煜,六叔去哪儿了呀?”
昨天安沅就没看到人。
“六叔?”
“你找他做什么?”
阎煜总不能说,比起在这里看门房,六叔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比如,去萧氏集团当个顾问什么的。
“之前六叔说眼睛不太舒服,我给他配了药,然后想给他做一下针灸的。”
“你还给六叔看过病?”
安沅嗯了一声,不光六叔,府里好多人她都给诊过脉象的。现代人很多亚健康的,看西医看不出什么大毛病,但就是会这里不舒服那里不爽快的。
所以,每次安沅到府里的时候,顺手就给他们把个脉看个舌苔,然后府里人也很识趣,拿了药方子都是自己去抓药,基本上吃个两三剂药人就舒坦多了。一来二去,安沅小姐的医术很了得这事,不光阎府的人都知道了,其实这东郊山上,只要在这一片别墅群里住着的人也都知晓了。
“潇安沅,我也觉得身体有点不舒服。”
啊?
听到阎煜说身体不舒服,安沅脚下的步子都停住了。
“阎煜,你哪里不舒服?”
“胸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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