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意歆巧笑着摇摇头,“不碍的,不碍的。公子过谦了,谈不上什么冒犯不冒犯。父亲本就会几分医术,自然不能见死不救的。”
“多谢。”
“公子不必客气。”
“在下姓陈,公子若是不嫌弃,可以唤老夫一声陈师傅。”
“自然不会嫌弃,多谢陈师傅的救命之恩。”
“哪里。”
——
“我说,你就不能等我睡饱了再来吗?”上官祁阳满头黑线的看着眼前的一男一女,说话之间恨不得咬死眼前人。
“难不成你还真要睡上三天三夜?”萧景御抿了一口茶,看也没看上官祁阳一眼。
上官祁阳深吸一口气,在心里默念着,不能生气,不能生气,不能生气。
说不能生气就真的不生气了吗?
这可能吗?
忍无可忍!
这无良的夫妻俩,一个两个压榨起他来真是一点也不知道要手下留情啊!
既然忍无可忍,又何须再忍!
上官祁阳睁开眼睛,反手抄起枕头就朝萧景御砸过去,“本少爷就要睡三天三夜怎么样!滚滚滚!给本少爷滚出去!本少爷没睡醒,什么都不会说的!”萧景御一挑眉,顿时从椅子上站起来,一个转身,枕头连碰到他的衣角都没有便落在了地上。
这上官大少爷的胆子倒是越来越大了,连他都敢扔了。
“我只问你一个问题。”顾言倾摸摸鼻子,这几天怕是真的把上官祁阳给憋坏了,不然这人怎么会这脾气?
嗯,还是赶紧办完事儿,赶紧开溜吧。
“说!”上官祁阳哀怨的看着顾言倾,那眼神分明在说着,你赶紧问吧,问完了赶紧走,他还要接着睡觉。
“嗯。这蛊虫,有什么用?”
上官祁阳打了个瞌睡,“你知道摄魂蛊吗?”
“知道。”顾言倾点点头,摄魂蛊她还是听说过的。
“这个蛊虫就是由摄魂蛊变异而来,作用,还需要我接着说吗?”上官祁阳挑了挑眉,话落,便又把自己摔在床上,蒙上被子,准备接着睡觉。
“有解吗?”摄魂蛊变异而来,本身还依旧是摄魂蛊,作用也不会有多大改变,依旧是控制人的心神,让人为中蛊者所用,就是不知道这个变异出来的,还有什么其他的作用。
“你可以去问问纯玥公主,反正我是不知道这个该怎么解,你可以拿去让她瞧瞧。”
“嗯。你接着睡吧。”
“不送。”
待门关上之后,上官祁阳又猛地坐了起来,“你们两个倒是把枕头给我扔过来啊!”
已经准备下楼的两个人听着身后传来的怒吼声,相视一笑,都多了几分揶揄之色。
离开绝命阁,顾言倾直接回了将军府,萧景御则是回了王府去处理朝事。
顾言倾没有惊动其他人,直接去了顾翌晨的院子,还没等踏进院门,远远地便听到由院中传出的箫声,带着悲伤孤寂和痛苦,缓缓的,缓缓的流淌着。
顾言倾站在院墙之外,静静的听着,这两个人,都不过是国与国之间的牺牲者,皆是可怜人。
不过,这段日子,她整个心思都扑在了那个变异的蛊虫还有曼陀罗上,倒是忽略了这件事。
如果他记得没错的话,当时是因为那个武状元弃权才会变成这样的。后来萧景御让人去了解过了,那个武状元倒也是个人才,为了一个青楼女子,竟然心甘情愿放弃一国公主。关键是,那个青楼女子,她还认识。
想到这里,顾言倾笑出了声。
怎么能不认识呢。
她一直在好奇,当初风澜山距离不夜城那么远,白玉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夜里几乎不在风澜山上,而且,她到现在都不知道白玉到底是怎么躲过风澜山严密的守卫溜下山而且没有任何人发现,最让她惊讶的是,风澜山和不夜城之间的距离何止是几天几夜不眠不休的距离,她到底是怎么做到,一夜之间往返其中。
直到这个人的出现。
风澜山在山下的据点可不是摆设,自打下山以来他们就一直在跟进追查白玉的事情,无论是东南王也好,还是不夜城的那几个她常见的人,虽然不夜城里的那几个,顾言倾早就已经让绝柔秘密的处理掉了。
后来才在风澜山的来信中得知,白玉根本就没有去到不夜城,而是有人把人送到风澜山的。不得不说,为了讨好白玉,她还真是什么都做得出来。
借着风澜山一侧靠崖,一侧靠谷的地势,白玉甚至联合澶渊挖了一条密道,就是为了方便进出。
再顺着这个人的身份追查下去,顾言倾才发现,她竟然是白玉之前的侍女,倒是衷心的很,而且也是东南王的人。
由此不难推出,白玉本就是东南王的人,根本就不是什么刺杀东南王的刺客。
谎话连篇!
只是没想到,风澜山的人竟然也有失手的时候。
不过,这个人的出现,倒是给她提了一个醒。这个女子是东南王的人,她出现在武状元身边说明什么?是这个武状元是东南王的人,还是他当真只是一介武夫,没脑子,被人利用了,亦或者真的只是爱上了这个青楼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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