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一眼扫过，余天一看见柜台的一个角落里，躺着一块黑不溜秋的矿石灵药，从外观上看去，就像是没有打磨的黑曜石，足有拳头大小。
“这个是什么灵药？”
余天一指着那黑色灵药，问向那名大概七十多岁的掌柜，掌柜的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然后拿起那块黑色矿石。
“五品矿石灵药，阴冥石，一斤二两三钱，诚惠三千灵晶石。”
老者将阴冥石放在手里抛了抛说了一句，就将其丢在柜台上，似乎一点也不担心余天一拿了东西，不付钱就走。
“阴冥石？”
余天一心中咯噔一下，他记起他和于守正的十年之约，就是帮他炼制一颗七品丹药，名为七转阴冥丹，而七转阴冥丹的主药，就是阴冥石。
“三千灵晶石？”
余天一试探性地问了一下，倒不是他觉得三千灵晶石有些贵了，而是感觉这五品灵药，而且是拳头这么大一块，只卖三千灵晶石，似乎也太便宜了一些。
如果说三万五万的，他倒是可以相信，老者说的这个价格，让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将要买了一份假的五品灵药。
“三千灵晶石不贵了，这阴冥石虽然归到五品灵药当中，但是实际上又不能入药，只是冲着其五品的品阶，所以才买三千的。”
掌柜老头头也不回地说道，自顾自地忙着整理身后的货架。
“阴冥石不能入药？”
余天一有些疑惑，七转阴冥丹的单方是货真价实的，虽然炼制之法好像残缺了，但是上面写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主药就是阴冥石，但是在这老头口中，阴冥石却成了不能炼制丹药废物。
“不错，阴冥石里含有一种奇怪的能量，不仅不能炼丹，还会破坏其他丹药的性状，良药变毒药，吃了会死人的。有很多炼丹师买了回去尝试炼丹，但是无一例外，全都失败了。”老头转过身来，看着余天一，“年轻人，我也好言劝你，不要白浪费那三千灵晶石，我把阴冥石放在柜台里，本也没打算卖出去。这不是柜台那个位置破了一个洞，我拿它堵着的。”
余天一这才注意到，原先放着阴冥石的位置，确实破了一个接近拳头大小的洞。
他这时候感觉自己有点想骂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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