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琛昉也连连点头:“我大哥说的是,公子好心,可我们不能自私。”
成伯似是早料到二人会这么说,笑了笑道:
“两位公子且莫担心。公子说了,咱们府里个不设祭台,他晚上得去寒山先生那边祭祖守岁,所以并不会冲撞。”
听到这话,一直不曾出门的邵琛元有些不解,倒是邵琛昉闻言恍然大悟:
“对哦,我差点忘了,公子是寒山先生的侄儿,今儿个祭祖自是要去慕府。”
成伯笑着点头:“正是如此。如若二位公子无异议,那我这便着人去将香案香烛和一应祭品布置上。”
邵氏兄弟闻言心中大受感动,忙不迭上前接应:
“劳成伯费心,我们来我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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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就挂在这里,最高的一棵树,这样满天神佛听到的几率也会再更大一些,愿望实现的可能性也就更高了。”
拍了拍手,小七抬头看着自己挂好的灯笼,甚是满意。
天歌道:“若真照你这么说,你这灯笼挂在这里可不对。”
小七回头:“那按公子的意思,小七得挂到什么地方去?”
天歌抬手一指:“挂在那里。”
顺着天歌所指的方向看去,小七顿时瘪了瘪嘴:
“公子这是逗我呢!谁人不知摘星揽月阁常人不得入内?平日里便是勋贵大臣都没资格上去,小七一个要钱没钱要地位没地位的丫头,您还指望我将灯挂在那上头去,您这不是取笑小七呢么?”
说着小七瞥一眼天歌还拎在手中的灯笼:
“公子准备将灯挂到何处去?要我说,日出东方,您就挂到东南的树顶,正好应了您这上头夸父逐日的气势和典故。”
“寓意是好了,点灯却麻烦。”
说这话的时候,天歌顺势在院子里梭巡一圈,最终不知想到什么,抬脚进屋,将灯笼挂在了屋内墙边的剑挂上。
小七不由奇了:
“公子,这灯笼都是在外头挂的吧,您怎么这就放屋子里了?您把祈愿的灯笼关在屋里,祖宗神佛还如何明白您的心意,如何帮您实现愿望呢?”
天歌弯了弯唇:“既是祈愿,若在外头风一大给吹灭了,岂不是没了好兆头?况且你说的那什么祖宗神佛,若是当真有通灵,一堵墙怕也挡不住他们。所以是挂屋里还是挂屋外,倒也没什么所谓了。”
小七一愣:“对哦,好像是这个道理。”
紧跟着小七又问:“那公子可想好了许什么愿?”
天歌摇了摇头:“还没有。”
她本就不信什么祈愿之说。
如果祈愿真的有效,那么普天之下那么多人,岂不都能心想事成?
先前收下灯笼,不过是不想驳了成伯和小七的面子,所以许愿什么的,她压根没有考虑过。
于她来说,与其祈愿,不若求己。
就在小七还想说什么的时候,却听外头传来一声通传:
“公子,有人送来了一封信给您。”
天歌闻言蹙了蹙眉,推门而出。
接过信,天歌一边拆封,一边问:“什么人送来的?”
“一个小乞儿,送完信就跑了。”
“乞儿?”天歌手中的动作滞了滞,“城中的乞儿不都被赶出城了么?怎么还会有人找乞儿送信?”
“公子有所不知,先前上都府尹刘礼昂为了驱乞儿们出城不久,便被皇寺的主持释慧大师参奏了一本。后来陛下痛斥了刘礼昂,这不,那些乞儿们就又回来了。不过为着防止这些人在年节生乱,皇寺特在西城门附近的乞儿聚集处施粥,一直要到元宵佳节去。”
天歌闻言一挑眉:“施粥也是释慧大师的意思?”
“正是。”
“我明白了。”
说完这话,天歌继续拆解信封,从里头拿出一张纸来。
白纸黑字,寥寥几笔再简单不能。
然而天歌看完之后却不由面露喜色:
“小七,从我的账上支取五千两银子,以我的名义送……”
说到这里,天歌顿了顿,“不,以天衣阁的名义送到皇寺,便说天衣阁忧民之忧,愿出银子赠与皇寺,协助施粥济民之善举。”
“公子是说天衣阁?可是天衣阁远在临安,要这名声怕是没什么用。”
“不,不是临安的天衣阁,是上都天衣阁。”
“上都?可我记得您不是说等到开春才开铺子么?如今咱连铺子都没有,这钱怕是会打水漂吧?”
向来商户济民,所图皆是好名声,便譬如当年西南大灾时,姬家主动捐献赈灾银两,便在朝野民间博尽了好名声,乃至于后来得到周帝的信任,百姓的拥护,快速一跃成为大周首富。
所以小七自也以为天歌是为这般。
但与姬家不同之处在于,如今天衣阁在上都开铺的准予函书以及一应手续都已办妥,可目前没有货物没有人,甚至连铺子的匾额都没有,百姓又会记得它多久?
“越是不为人知,便越是神秘;而越是神秘,便越发能激起人们的好奇心,我正愁如何让天衣阁出现在上都百姓面前,如今有了这施粥的好机会,又如何能放过?你尽管去办,其他的事情我自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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