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不管是天歌所说的那些话,还是发生的事情,白银都再清楚不过。
“属下一直相信,主子总有一天会回来。”
听着白银掷地有声的回答,揽金公子隐隐不安的内心忽然安稳了下来。
或者说,他之所以会问白银这个问题,就是想要得到这个肯定的答案。
如果这世间,还有除了自己之外的人会坚定不移的相信那人没死,也许就只有白银了吧?
黄金是揽金公子后来收在身边的,但白银,却是一直是那人的人。
哪怕跟在他身边这么多年,白银口中的主子始终只有一人。
有时候揽金公子不由会想,如果那人当初让白银跟着一起前往上都,而不是将人留下来保护他,是否他们如今早已在这里对月共酌了?
想了想,揽金公子就笑了起来。
这世间的事情,哪里有那么多如果?
“姑苏那边,明晚之后,你亲自去一趟吧。”揽金公子轻轻踱步。
哪怕白日里已经派了人去,他仍旧不放心。
“是。”白银应声之后,见揽金公子仍在踱步,不由好心提醒,“公子没有穿鞋袜,仔细割伤了脚。”
话音刚落,便见揽金公子面具外的半张俊脸倏地拧成了一团。
哪个臭家伙说摔东西很爽,能让人心情舒畅忘忧解烦来着?!
……
……
六月十五是个好日子。
翟小姐很开心,因为十几年来,她的生辰终于能风风光光办一次。
小姑娘家总是难免有些小虚荣心的,而这不伤害别人的小小虚荣,有时也并不算什么错。
而且祖母的身体越来越好,她打心底里高兴,也希望祖母能借着这个热闹,同样高兴高兴。
所以一早起来,她便开心的挑选着新衣,想着一会儿穿什么去见她的那些小姐妹们。
尽管以往也常常见到,昨儿个她还照旧去了百花阁学制香,但今儿个到底是不一样的。
这衣服她已经挑选了好几日,早些时候绣阁送来的那会儿,还是她喜欢的样子,如今再瞧好似也没什么新鲜的了。
今儿个阳光极盛,定制的华服有些厚了,看上去虽庄重,却显得呆板木讷,而且活动起来也不甚方便。
红色的衣裙虽喜庆,但那样子看上去有些灼热不说,难免和阿芮撞了,而且众人见惯了阿芮穿红衫,她再穿同样的颜色,难免有些不自量力,毕竟阿芮到底是杭州府第一美人儿呢。
那月白色的裙装虽清逸飘然,衬得她肤色也白,但今儿个也不仅是她的生辰,所以不能光她开心,也得让祖母开心。不能穿这样素淡的颜色……
挑来挑去大半晌的时光下来,翟秋云原本的好心情也被折腾的零零散散,人也开始萎靡起来。
到最后竟是烦闷得干脆甩了衣服赌气地坐在床上,嘟着嘴道:
“不挑了不挑了!就说我今儿个中暑了见不了客了!”
旁边的小雀闻言一惊,忙不迭放下手中的衣服上前相劝。
“小姐这话可不敢乱说,老爷说了,今儿个很多人都回来呢,就连考绩的大人也都会来,总不好驳了颜面不是?况且今日也是为了老夫人开心,您是个孝顺孩子,可愿意老夫人为您担心?”
说完这话,小雀见翟秋云捂起了耳朵,也不怵她。
“您就是捂上耳朵奴婢也知道,您肯定是听得清的。您可千万别忘了,咱们府上可还有一个林神医呢,您就算中暑,也就是一剂药的事情,到时候吃了苦药,您估计还得露个脸儿。”
翟秋云被这话气得一噎,不由狠狠地瞪了小雀一眼。
这丫头先前刚来的时候,还乖巧听话实心眼儿,让做什么就做什么,虽然有些胆小,但还是可爱的。
可是如今慢慢相熟起来,生疏感没了,胆子也越来越肥了,现在居然还指着那实心眼抓着她的软肋要挟她!
翟秋云越想越委屈,只觉这生辰还不如不过的好。
以往看别人家小姐过生日乐和喜庆,满心里想着自己娘去的早,老爹不知疼惜自个儿,总是眼红羡慕得紧,可如今真到了要办的时候,才发现自家老爹才是明智的人。
千回百转间,翟秋云越发后悔,眼见泪水都开始在眼睛里打转,却见外头有人捧着一样东西进来。
“小雀姐姐,徐大小姐她们已经到花厅候着了,正问咱们小姐人呢。”
一听这话,翟秋云顿时哇的一声大哭出来。
“我不见我不见,我不见她们!”
那丫头见状一愣,不知自家小姐怎得突然这样,正惴惴不安时,却见小雀上前来,指着她手中的东西。
“你拿的这是什么?”
丫头连忙回禀道,“这是徐大小姐送来的衣服,说是新得了一件精巧的,想着适合咱们小姐,就让人送了来。”
小雀闻言一喜,连忙将衣服接了过来,又对那丫头道,“你且好生给各家小姐奉茶,就说咱们小姐过会儿便到。”
见丫头出去又将门合上,小雀连忙捧着衣服到翟秋云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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