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陵忙不迭摆摆手解释:“您放心,我绝对不会在陛下身上做这种事,我保证,我发誓。”
救得好那是功德一件,若是救不好,十个脑袋都不够他砍的。
弗陵着实没必要在那位身上搭上自己的小命。
“只是,能否请先生告知,陛下当年身入敌营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事?”
左秉臣道:“这点跟陛下的病有关吗?”
弗陵说:“我也只是猜测,陛下这病可能是当时被人投蛊所致。”
左秉臣面色冷凝,道:“当时的情况,我也知之甚少,具体的要问陛下。”
弗陵唇角抿成一道直线,不情不愿地说道:“那我就去问陛下吧。”
这要是问那狗皇帝有用,自己何至至于昨夜跟他打架。
不过是想查看他的身体状况,对方却语气迟疑,支支吾吾的,想看看他身上是否还有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却是一副生怕被占便宜的样子,使劲将自己裹成蚕蛹,气得她火冒三丈,真以为自己很稀罕他。
偏偏她就是那种你不让她看她就偏要看的人,越是藏着掖着,背后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
雨水落在石阶上,撒了肩上一路,皇帝轻轻扫过后,确认再无不妥,这才推门而入,熟门熟路地走到榻前坐下。
屋内无人,小几上摆放了一个白玉所制的酒杯,一瓮酒。
指尖轻碰触,酒杯已成空。
好大的胆子,竟敢背着自己偷偷饮酒,关键是这酒谁给她送的?
李璮?
不对,他近期被拘束在国子监中,赶不回来。
如此说来也只有先生了。
咕咚一声,是什么撞倒在门槛上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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