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种子不在林清露身上。
而是在她接触过的某个人身上？
青冥仙使想到了一个人——
苏晚。
那个在迎仙台上，让他感到心悸的炼气三层女修。
“难道是她？”青冥仙使眼中闪过一丝寒光。
如果真是这样，那他就被耍了。
林清露只是个诱饵，真正的目标，是那个看似普通的苏晚。
“好，很好。”青冥仙使冷笑，“既然如此，那你就没用了。”
他抬手，准备结果林清露。
但就在这时，一道声音突然响起：
“住手。”
声音很平静，但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青冥仙使猛然转头，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那里，站着一个人。
一个穿着洗得发白的青色弟子服，背着灰色布包，看起来普普通通的女修。
苏晚。
她站在那里，神色平静，眼神淡然。
仿佛只是路过。
但青冥仙使却感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压力。
就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扼住了咽喉。
“你……”青冥仙使艰难开口，“你是谁？”
苏晚没有回答，只是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林清露。
然后，她看向青冥仙使，淡淡道：
“你吵到我睡觉了。”
话音落下。
一股无形的气息，从她身上散发出来。
那不是真气，不是仙元，而是一种更加本质、更加古老、更加……令人敬畏的东西。
就像沉睡的巨龙，缓缓睁开了眼睛。
青冥仙使脸色大变。
他想跑，但身体动不了。
他想喊，但发不出声音。
只能眼睁睁看着那股气息，缓缓笼罩过来。
然后，眼前一黑。
失去了意识。
而在失去意识的最后一刻，他听到了苏晚的最后一句话：
“下界，不是你们可以随意撒野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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