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外公眼神提点,少年恍然大悟:噢!该改口叫姐夫了!哈哈!
李寒衣羞恼地瞪去,却未出言反驳。
这默许的姿态,已然认可了弟弟的新称呼。
片刻后,她轻声道:外公,先带我们去看看母亲吧。”
对对!华锦小神医正在照料,随我来!
一行人随李素王来到幽静厢房。
轻叩门扉后,探出个灵秀少女:老爷子来啦!
辛苦小神医了。”
李素王对华锦说:
小姑娘别叫我神医了,我医术不够,治不好心月姑姑。”
华锦低着头,神情沮丧。
李素王轻拍她的肩膀安慰道:
这不怪你。
连你师父都对心月的病束手无策。”
对了,这位就是你一直想见的夜先生。”
这次特意请他来给心月看看。”
李素王指向夜辰介绍道。
你就是夜辰?
华锦眼睛一亮,好奇地打量着夜辰。
她听说过夜辰治好叶若依的事。
当年师父辛百草为叶若依诊治时,她就在旁边,深知那病症有多棘手。
以她现在的医术根本无能为力,可夜辰却治好了。
她原以为夜辰会像师父那样年长,没想到如此年轻俊朗。
但她毫不怀疑夜辰的医术——这般超凡脱俗之人,自然拥有非凡医术。
快来看看心月姑姑!
华锦拉着夜辰就往屋里走。
屋内,一位与李寒衣有六分相似的女子静静躺着,面色苍白如纸。
夜辰立即为李心月诊脉。
片刻后起身。
怎么样?李素王急切询问。
李寒衣和雷无桀也紧张地看着夜辰。
虽然信任夜辰的医术,但事关至亲,难免担忧。
全身经脉尽断,五脏俱损,丹田受损,心脉被剑气贯穿。”
若非心脉处有血气药力护持,早已不治。”
那股药力,应是万年血参吧?
夜辰分析道。
正是。
那是我药王谷祖传灵药,可惜只剩根须了。”
若有完整血参,心月姑姑早该痊愈了。”
华锦点头确认,又问:夜先生可有治法?
不难,能治。”夜辰淡然道。
当真?需要什么尽管说!李素王激动不已。
无需外物,只需将病人移至贵地灵气最盛之处。”
剑冢最合适,那里灵气充沛。”李素王立即答道。
可以。”
剑冢在后山,今日天色已晚,明日上山如何?
李素王看着渐暗的天色提议。
也好。”夜辰同意道。
治疗需时,今日确实来不及了。
“既然如此,夜先生,咱们先去用膳吧!”
李素王笑着发出邀请。
“好。”
众人随李素王前往剑心冢的膳厅。
餐毕,各自回房休息。
然而李素王并不知晓内情,见李寒衣与夜辰举止亲密,便只安排了一间厢房。
踏入房中,李寒衣径直走到床沿坐下,垂首不语,耳尖微红。
虽自马车那一吻后,她便知会有今日,却未料来得如此之快。
心绪纷乱间,又隐隐生出几分期许。
夜辰瞧着她羞怯的模样,偏不急着靠近,悠然坐在桌前品茶。
他最爱看这小仙女手足无措的可爱情态。
“哼!”
察觉他促狭的目光,李寒衣羞恼地别过身子,只留给他一道窈窕背影。
夜辰轻笑走近,俯身在她耳畔低语:
“寒衣,我有个速成修为的法子,想试试么?”
温热气息拂过耳垂,李寒衣心跳骤急。
听闻此言,先是失落,继而好奇——毕竟他先前展露的“太乙生息针”
已堪称绝技。
“好。”
她刚转身应答,唇瓣便被封住。
“唔……骗子……”
娇嗔声未落,人已软在他怀中。
红烛摇曳,锦衾生春。
……
且不说剑心冢内春光旖旎,此刻的雪月城亦是人声鼎沸。
夜辰神医之名远播,各朝武者纷至沓来。
幸有百里东君坐镇,无人敢造次。
这日清晨,一老一少踏入城门。
老者鹤发童颜,着太极道袍,气度冲和;少年却面色青白,步履虚浮,不时打着寒战。
若有大明武者在此,必会惊呼——
武当祖师张三丰亲临!
蛛网密探飞报城主府,百里东君与司空长风联袂相迎。
“张真人驾临,未能远迎,恕罪。”
二人执礼甚恭。
旁人只道百里东君晋入神游玄境,当与张三丰相差无几。
唯有他们知晓,这老道早已超脱此境——或许是陆地天人,甚或更高!
“是老道唐突了。”
张三丰还礼笑道。
寒暄过后,司空长风瞥了眼瑟瑟发抖的少年:“真人此来可是为求医?夜先生日前赴剑心冢出诊,约莫旬日方归。”
“无妨,老道静候便是。”
神医不在,老道等几日也无妨!
张三丰淡然说道。
......
雪月城中,关于张三丰到来的消息迅速传开。
听说了吗?大明张真人驾临雪月城了!
可不是,大城主和三城主都亲自相迎呢!
据说张真人还带着个孩子,是武当张五侠和天鹰教殷素素的遗孤。”
前些时日武当寿宴的事闹得沸沸扬扬,少林那些和尚......
嘘,慎言!
街角处,妙成天与玄净天姐妹低声交谈。
姐姐,连张真人都来求医,看来这位神医确有真本事。”
嗯,先找客栈住下吧。”妙成天眼中闪过一丝希望。
东归酒馆内,徐风年正与老黄对饮。
少爷,您到底来看什么病?
隐疾,不便多说。”
什么?!老黄大惊,这可是北凉血脉的大事啊!
胡说什么!徐风年拍案而起,本少爷身体好得很!
噢......老黄若有所思,原来少爷是逛青楼......
闭嘴!徐风年涨红了脸,本少爷只是去听曲儿!
(老黄慢悠悠地点了点头。
老黄,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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