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付恶人,一定要用比他更凶狠的手段才行。手段本身并无好坏之分,关键是看对付的人是好是坏,谁说好人就不能用凶狠的手段了?
在钟跃民狠厉的手段下,家暴男很快屈服。家暴男的老婆去了部队,阐述清楚事情的具体经过后,更是跪地磕头,对宁伟表达了深深的歉意。
宁伟被从禁闭室放了出来,终于再次沐浴到温暖的阳光。
他清楚,这一切,都是师傅钟跃民的功劳,对师傅感激的同时,更是对师傅更加崇拜。
政治处领导为了表彰宁伟见义勇为的事迹,也是为了补偿宁伟所受到的委屈,当众表示,会帮助宁伟申请提干,让他在部队有更好的发展。
家暴男老婆想起病床上的丈夫,害怕自己回去晚了,再次被丈夫殴打,便遵循丈夫的嘱托,请求宁伟陪她一同去医院。
无论是家暴男,还是眼前的女人,宁伟是看都不想再看一眼。可听到女人说师傅钟跃民也在那里,他便急切地向政治处领导请示,请求到医院一趟。
政治处领导本就对宁伟有愧,听到宁伟的请求,亲自将两人送到门外,并安排吉普车将两人送到医院。
进入病房,宁伟一眼就看到了钟跃民,一向冷血的他,像个没长大的孩子般,一头扎进钟跃民的怀里,“师傅,谢谢你,要不是你,徒儿怕是要被军队开除了。”
钟跃民轻笑着拍了拍宁伟的后背,“宁伟,我是你师傅,我不替你出头,谁替你出头呢!”
师徒俩的情谊不断升华,病房里的其他病人、医生、护士,都被感动得稀里哗啦。
“哎呦……”,一道不合时宜的痛呼声响起,打破了病房里温馨的气氛。
钟跃民和宁伟同时扭头,朝发出哀嚎的家暴男投去冰冷刺骨的眼神。
家暴男如坠冰窟,声音结巴而又颤抖,“我……我不是……不是故意的。我……太疼……太痒……忍不住了……”
钟跃民脸上展露出一副和善的笑容,“同志,我和宁伟可没有伤害你,你好之后,不会再到部队闹事吧?”
看着钟跃民熟悉的笑容,家暴男像是看到了恶魔一般,浑身颤栗个不停,一股腥臊的味道传来,原来这家伙被吓得尿床了。
“不敢……不敢……,你们两位,一直在帮我改正错误,是我的大恩人,我要感谢你们,我要向你们送锦旗……”,家暴男怂得彻底,绞尽脑汁向钟跃民示和宁伟示好。
钟跃民开启“见微知着”技能,确认家暴男没有说谎,这才在他的大腿上拍了几下,“别再找事就好,安心养伤吧!”
说来也奇怪,钟跃民只是简单拍了那么几下,家暴男身上的痛和痒就消失了。
之前,家暴男自己可是拍了无数次,腿都拍肿了,也没有丝毫成效。
对钟跃民神鬼莫测的手段,家暴男口服心服,是真的不敢再找事了。
从痛感和痒感消失的喜悦中清醒,家暴男这才感觉到下身有些冰凉,被尿湿的裤子和床铺湿嗒嗒的,难受的紧,他下意识地喊道:“臭女人,死哪儿去了,快来帮老子清洗。”
喊了好一阵儿,女人的身影一直没有出现,惹得家暴男更加狂躁,想着等女人回来,一定要给她尝遍十八般酷刑。
医院外面,女人正跪在钟跃民身前,抱着钟跃民的大腿,泣不成声地哀求,“钟跃民同志,求你救救我吧!我男人是什么德行,你们也看到了。他这次受了这么大的罪,一定会发泄在我身上的。这事情跟你们有关,你们可不能不管啊!”
“怎么,听你的意思,这事情还怪我们了?”钟跃民对女人没有一点好脸色,脸上的嫌恶丝毫不加掩饰。
女人有些慌乱,连忙改口,“不是,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经过这件事,我男人一定很怕你,一定很听你的话,只要你出面说几句,他一定不敢再打我的。”
“我可没那个本事,你想不再挨打,找妇联,找帽子同志都行,找我算怎么回事?”钟跃民一把推开女人,带着宁伟上了部队派来的吉普。
见钟跃民拒绝,女人绝望地瘫软在地上。
吉普车发动的声音响起,女人才如梦初醒,不停地朝着钟跃民的方向磕头,“钟跃民同志,我求求你,救救我吧!”
一向冷血的宁伟也有些心软,“师傅,要不,我们帮帮她。”
“开车!”钟跃民没有理会宁伟,对开车的战士吩咐道。
吉普车缓缓启动,女人见钟跃民不管她的死活,像发了疯般,在后面大骂起来,“钟跃民,你个没心没肺的,军人不是要帮老百姓的吗?你为什么不帮我?你不配当军人,我要投诉你,我要让你不得好死!”
“哼!”吉普车里,钟跃民冷哼一声,“宁伟,看到了吗?这才是这个女人的真面目。师傅虽然一直教导你当好人,但绝不是让你当滥好人。有些人,根本就不值得帮。我们和这女人非亲非故,帮她是情分,不帮她是理分。可在这女人眼里,我们不帮她,就是对不起她,就是她的仇人。这种人,本质上是自私自利的,和这种人产生交集,只会给自己带来无尽的麻烦。”
宁伟点点头,为了救这个女人,他险些丢了军籍,亲身体验过后,他对钟跃民的话更是深信不疑。
对这个女人,宁伟根本不想再去搭理;可对家暴男,宁伟也绝对不想放过他。不是为了这个狼心狗肺的女人,而是为了心中的正义。
“师傅,这家暴男也不是个好东西,我们就这样放过他了?”宁伟眼中杀意翻滚,可有师傅在身旁,他是不会轻举妄动的。行事之前,还是要问问师傅的意见。
钟跃民露出一抹高深莫测的笑容,“宁伟,你的针灸术学得还不到位啊!”
宁伟有些不明所以,好端端的,师傅怎么提起了“针灸术”?
见宁伟不解,钟跃民解释道:“师傅留了后手,这家暴男以后若是敢用力,四肢就会产生万千针扎般的疼痛。他呀,后半生没有好日子的。”
宁伟由衷地竖起了大拇指,“师傅,高,实在是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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