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苏老板,这次呢你请我来,算是找对人了!此次护送不论遇着什么邪祟,贫道只需祭出我那祖传的八卦镜,再配上三枚开过光的五帝钱,保管手到擒来。对了,我那八卦镜还是南宋的古物,当年张三丰真人用过的同款呢!”
苏峰在一旁听得连连点头,满眼信服。
“有陈道长这句话,我就放心了!等事成之后,我再给您加三成酬劳!”
李玉晨端起莲子羹轻轻吹了吹,目光掠过陈玄清手腕上闪着寒光的腕表,暗自思忖:“这道士满口胡言,苏峰被人蒙在鼓里,这假道士怕是要在此次任务中惹出麻烦,自己得多留个心眼才行。”
陈玄清见一旁的李玉晨也不接话,只当他是被自己的言辞震慑到了,愈发的得意,索性拿起筷子夹了口香菇青菜,又皱着眉放下,装模作样道:“素斋好啊,清静心气,利于施法。不像那些油腻荤食,容易沾染浊气,扰了贫道的道心。”
苏峰连忙附和:“嘿嘿,早知道就该让他们多备些滋补的药膳,下次一定!”
李玉晨见状无奈地摇了摇头,舀起了一勺莲子羹送入口中,那清润的甜意随即便漫开。
苏峰这一次出行的车队前后共有三辆车,头车是苏峰所乘坐的高档豪华轿车,中间则是一辆安保押运车,最后面则是一辆全副武装的猛士越野。
饭后喝得酩酊大醉的苏峰和陈玄清则上了第一辆车,李玉晨则被安排在了最后一辆,与苏妙安同乘,而中间的那辆则押运着竞拍而来的神秘陶罐。
三辆车就这么疾驰在通往邕州的高速公路上。
“苏小姐,你哥为何不通过飞机来运送这陶罐?”坐在后排的李玉晨看着身旁玩着手机的苏妙安问道。
苏妙安此刻正在看一档综艺节目,头也没抬地回答道:“哎呀,哥是担心飞机在空中受到气流的影响颠簸而将那陶罐碰碎。”
“这样啊……”没坐过几次飞机的李玉晨点了点头,看着窗外极速掠过的风景,不多时便睡着了。
等他醒来时,车子已经停靠在了一栋酒店的楼下。
“到了吗?”李玉晨揉搓着朦胧的双眼问道。
可一转头才发现,苏妙安早已不见了踪影,车上只留下了那名面容冷峻,戴着白手套的司机。
那司机闻言,立刻下车打开了后排的车门。
“嗯,先生,老板他们已经上去了,他见你睡着了,让我先不要打扰你。”
李玉晨闻言立刻下了车,“嘿嘿,不好意思啊。”
“没事的,先生。”
“嘿,你醒啦?”不远处的苏妙安见状立刻蹦跳着跑了过来。
“嗯,咱们这是到哪了?”李玉晨抬头看向天空,发现已经到了日落时分,夕阳斜照在他的身上,将影子拉的老长。
“到了郁林啦,今晚在这里歇息,明晚差不多就能到达邕州了。”
“那是在干什么?”李玉晨看着几名保镖在停在酒店门口位置的押运车前忙活着,很是不解。
走到跟前,方才看到那个装有陶罐的特制木盒,正被一个身材高大的保镖小心翼翼地搬下了车,木盒外还裹着厚厚的棉絮,想必是以此来隔绝那自陶罐渗出的诡异寒气。
“嘿嘿,走吧,你的房间已经给你开好了,我带你去。”
苏妙安领着李玉晨就往酒店里走。
这家酒店好像开了有些年头,前厅穹顶悬着的水晶灯蒙着层薄灰,折射出的光都显得晦暗。
“我哥为保陶罐周全,把整座酒店都包下来了。”
她踢开脚边卷边的地毯,“这地方虽老,却僻静得很,前后都有保镖守着。”
李玉晨抬眼打量,青砖铺地的走廊两侧挂着褪色的山水画,廊灯是仿古的铜制宫灯,点燃的灯油散着淡淡的桐油味。
“我哥住在这间,那个老道长住在这间,你的在隔壁,我的在斜对门。”
苏妙安挨个指着每个房间的铜牌号说道。
“那个陶罐你们打算放在哪里?”李玉晨看了眼自己的房间后问道。
“陶罐被存放在那个单独房间里,有四个保镖轮班看守着,那屋子特意选了阳光能够照射最多的位置。”
苏妙安边说着,手指向了走廊最深处的房间。
话音刚落,就见两名保镖抬着担架从那房间急匆匆地走了出来,担架上盖着白布,隐约能瞧见轮廓。
苏妙安吓了一跳,躲到李玉晨身后。
“呀,这是怎么啦?!”
那两名保镖停在了李玉晨二人面前,其中一名低声解释道:“哦,苏小姐,这是搬陶罐时不慎崴了脚的兄弟,送医院去。”
苏妙安闻言心中稍安,这才从李玉晨身后探出小脑袋瞅了瞅,随后朝他们摆了摆手。
“嗯,快去吧。”
那两名保镖闻言立刻脚步匆匆地往外走,白布边角不慎滑落,露出的脚踝处竟泛着青黑。
不经意间看到这一幕的李玉晨眸色微沉,立刻衍出体内灵气进行探查感知,却未能察觉出任何异常阴气,于是只当是寻常的扭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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