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黄门山,再次踏上归途。周天总觉得李助和石秀看自己的眼神,比之前更多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那眼神里混杂着惊奇、探究,还有一丝……敬佩?
他被这俩人瞅得浑身不自在,终于忍不住,在休息时凑到李助身边,低声问道:“道长,您能不能别老用那种‘仿佛看穿了什么’的眼神瞄着我?我脸上又没开花!”
李助闻言,捋须呵呵一笑,目光依旧深邃:“无量天尊。贫道只是越发觉得,周小友你行事看似跳脱,实则暗合天道,胸怀宽广,出手大气,果然是个身负大机缘、大福报之人啊!”
周天听得一头雾水,这老道又开始神神叨叨了,他无奈地撇撇嘴,又转向正在擦拭朴刀的石秀:“石秀哥哥,你呢?总不会也跟道长一样,觉得我是什么‘福报之人’吧?”
石秀抬起头,朗声一笑,笑容爽直:“那倒没有!我就是纯粹佩服兄弟你的魄力!那黄门山四人,素未谋面,你便敢以地契相示,又以重金相托。这份信任和气度,我石秀行走江湖这些年,少见!”
周天被他说得有些不好意思,嘿嘿一笑,挠头道:“哥哥过奖了。钱财本是身外物,若能换来四位好汉真心相助,那便是值得。若是他们不来,这些钱舍了也就舍了,只当认清几个人。但我相信,欧鹏他们不是那样的人。” 他语气平淡,却透着一种超越年龄的豁达与识人之明。
李助和石秀听他这么说,眼中那份佩服之色不由得更深了几分。
一路说说笑笑,倒也不觉寂寞。不几日,三人便回到了周天阔别已久的家乡。
推开那扇熟悉的柴门,周天按捺不住心中的激动,高声喊道:“爹!我回来了!”
屋内,正靠在床边休息的周父听到这魂牵梦萦的声音,猛地坐起身,看到风尘仆仆却精神奕奕的儿子出现在门口,顿时老泪纵横,挣扎着要下床:“天儿!我的儿啊!你可算回来了!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啊!这一路辛苦了吧?”
周天赶紧上前扶住父亲,连声道:“不辛苦,不辛苦!爹,您快坐着。” 他扶着父亲坐好,转身引荐道:“爹,这两位是我在路上结识的好朋友,这位是石秀哥哥,这位是李助道长,一路上多亏他们照应。”
李助和石秀连忙上前,恭敬地向周父行礼问安。
周父见儿子带回的两位朋友,一个英气勃勃,一个仙风道骨,都是气度不凡之人,心中更是欢喜,连连招呼:“好,好!快请坐,家里简陋,莫要见怪。”
周天看着家中狭小的空间,对李助和石秀歉然一笑,随即对父亲说道:“爹,家中住不下这么多人。我去隔壁问问姚婶婶,看您如今的身体能否支撑远行。若是可以,咱们今日就收拾一下,准备出发。”
周父闻言,一脸错愕:“出发?儿啊,咱们……咱们要去哪里?你这刚回来,又要去哪?”
周天脸上露出一个神秘又得意的笑容,压低声音道:“爹,您儿子我这次出去,走了大运,在别处得了一份偌大的产业,有三千亩良田,还带着一个现成的庄子!咱们得赶紧过去亲自打理,不然荒废了可就可惜了!”
“三……三千亩?庄子?” 周父眼睛瞬间瞪得溜圆,以为自己听错了,伸手就去摸周天的额头,急声道:“儿啊!你莫不是路上染了风寒,烧糊涂了?开始说胡话了?”
周天哭笑不得,躲开父亲的手,再次假装从随身包袱里摸索,实则从系统空间取出了那份清凉山农庄的地契,郑重地塞到父亲手里:“爹!您看仔细了,白纸黑字,官印齐全,这还能有假?您儿子我现在也是地主了!您先看着,我这就去找姚婶婶问您身体的情况!” 说完,不等父亲反应过来,便一溜烟跑了出去。
周父双手颤抖地捧着那张轻飘飘却又重若千钧的地契,借着窗外透进的光,一个字一个字地仔细辨认。当看清那田亩数目和庄院描述,以及鲜红的官印时,他整个人都僵住了,呼吸变得急促,嘴唇哆嗦着,却发不出一点声音,仿佛陷入了一场难以置信的梦幻之中。
李助在一旁看得分明,轻声开口道:“周老丈,稳住心神。您生了一个好儿子啊,这是他的机缘,也是您的福气。”
听到李助的话,周父仿佛才从巨大的冲击中回过神来,一时间,辛酸、喜悦、骄傲、对未来的憧憬……百感交集,化作两行热泪,沿着布满皱纹的脸颊滚滚而下,他紧紧攥着地契,哽咽着喃喃道:“好……好……我儿有出息了……有出息了……”
周天快步来到隔壁岳飞家,恰好岳飞不在,想必还在周侗师傅那里刻苦学艺。姚夫人见到周天,脸上顿时露出慈祥的笑容:“诶呀,是天儿回来了!平安回来就好!”
周天恭敬地行了一礼:“姚婶婶,这些日子多亏您照顾我父亲,周天感激不尽!”
姚夫人摆摆手,浑不在意地说道:“都是多年的老邻居了,说这些客气话作甚,互相帮衬是应当应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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