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咱二十四岁那年,登州城外的毛太公庄园旁边,来了一只大老虎,据说吃了庄园里好几只羊,还伤了一个家丁。
毛太公是登州城里的大富豪,跟知府关系好,直接就去官府告状,说“山里有虎,危害百姓,求知府大人派人抓虎”。
那知府也是个怕麻烦的,直接贴了个告示,说“谁能抓住老虎,赏五十两银子;
要是抓不到,或者让老虎再伤人,就治谁的罪”。
咱跟俺哥当时正在镇上卖皮子,看见告示,俺哥就说:“五十两银子啊!够咱兄弟俩过半年了,要不咱去试试?”
咱当时也没多想,觉得抓老虎虽然危险,但咱兄弟俩干了这么多年猎户,还能怕一只虎?
就点头同意了,俩人赶紧回山里准备家伙——弓箭、叉子、绳套,还特意做了几个陷阱,就等着老虎上钩。
第一天,咱跟俺哥在毛太公庄园附近的山林里蹲了一天,连老虎的影子都没看见。
俺哥说:“这老虎肯定是怕了,不敢出来了。”
咱说:“不一定,说不定它晚上才出来,咱再等等。”
果然,到了半夜,就听见远处传来老虎的叫声,俩人赶紧拿起家伙,跟着声音往那边跑。
跑了没多远,就看见一只大老虎,正趴在一棵树下啃东西——走近一看,是一只死羊,估计是从毛太公庄园里拖出来的。
俺哥给咱使了个眼色,咱悄悄绕到老虎后面,俺哥则举着弓箭,瞄准了老虎的眼睛。
“嗖”的一声,箭直接射中了老虎的左眼,老虎疼得嗷嗷叫(〒▽〒),转身就想扑俺哥。
咱赶紧扔出绳套,套住了老虎的后腿,俺哥趁机冲上去,用叉子扎进了老虎的脖子。
那老虎挣扎了半天,最后没气了,咱跟俺哥累得坐在地上,大口喘气——心里还美滋滋的(≧?≦)?,想着五十两银子到手了!
结果第二天,咱跟俺哥扛着老虎去毛太公庄园,想让毛太公去官府报信,好领赏。
毛太公出来一看,笑着说:“两位兄弟真是厉害,这老虎可把我害苦了!
快,进屋喝杯酒,我这就派人去知府大人那报信!”
咱跟俺哥也没多想,就跟着进了屋,刚喝了一口酒,就听见外面传来脚步声,进来几个官差,直接就把铁链套在了咱跟俺哥的脖子上!
咱当时就懵了(⊙_⊙?),喊:“你们干啥?咱是抓老虎的,不是犯人!”
那官差头头说:“抓老虎?毛太公说你们俩偷了他的羊,还杀了他的家丁,这老虎是你们用来掩人耳目的!”
咱这才反应过来,被毛太公坑了!
毛太公笑着说:“两位兄弟,对不住了,这老虎我要了,赏银也归我,你们俩就乖乖去大牢里待着吧!”
俺哥当时就急了,想挣脱铁链跟他们干架,结果被官差按在地上,还挨了几拳。
咱也想反抗,可官差人多,手里还有刀,咱俩根本打不过。
最后被他们押着往大牢走,俺哥跟咱说:“兄弟,别慌,咱没做亏心事,肯定能出去!”
咱点点头,心里却凉了半截(〒▽〒)——登州知府跟毛太公是一伙的,这大牢进去了,还能出来吗?
第三章:大牢里的“绝地反击”:多亏表姐夫,不然咱俩就成“牢底坐穿户”
家人们,咱跟俺哥被关进登州大牢之后,才算真正见识到啥叫“有钱能使鬼推磨”。
那牢头见了咱俩,上来就打了俺哥一巴掌,说“你们俩胆大包天,敢偷毛太公的东西,还不赶紧把赃款交出来!”(╬ ̄皿 ̄)
俺哥骂道:“放你娘的屁!咱是被冤枉的,毛太公才是坏人!”
那牢头听了,又要打,结果被旁边一个老狱卒拉住了。
那老狱卒跟咱说:“两位兄弟,别跟他硬刚,毛太公给了知府大人不少钱,你们俩要是不低头,在这儿肯定没好果子吃!”
咱问他:“那咱该咋办?总不能真认了这罪名吧?”
老狱卒叹了口气:“你们在登州有没有熟人?要是有当官的或者有势力的,或许还能救你们。”
咱跟俺哥想了半天,突然想起俺们有个表姐,叫顾大嫂,嫁给了登州城里的孙新——孙新他哥孙立,是登州兵马提辖,手里有兵!
俺哥赶紧跟老狱卒说:“俺们表姐夫是孙新,表姐是顾大嫂,你能不能帮咱传个信,就说咱俩被冤枉了,让他们来救咱!”
那老狱卒一听“孙立”俩字,眼睛都亮了,赶紧说:“原来是孙提辖的亲戚!放心,这信我一定传到!”
没过两天,顾大嫂就来了——你们不知道,俺表姐顾大嫂,那可是个“女汉子”(??????)??,长得五大三粗,手里拿着个擀面杖,见了牢头就喊:“我表弟解珍、解宝在哪儿?赶紧带我去见他们!”
那牢头之前还横得不行,一听是孙提辖的亲戚,立马就怂了,赶紧领着顾大嫂去见咱。
顾大嫂看见咱跟俺哥身上的伤,眼泪都快下来了(T_T),说:“兄弟,你们咋被打成这样?毛太公那老东西,我非撕了他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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