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甜，是白芷带来的。
他舔舐着她的情绪，然后感受到欢愉。
白芷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往殿中走：“去看看牧川。”
牧川站在殿中央，仰头望着穹顶，银色长发垂落在肩后。
进入神殿后，赤红花带来的眩晕彻底消失，但殿顶的雕画让他心头发紧。
那是一种熟悉的、带着压迫感的画面。
听到脚步声，他收回心神，快步上前握住白芷的手，掌心微凉。
“阿芷，你还好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白芷：“我没事。”
白芷反握他的手：“你在看什么？脸色这么差。”
她顺着他之前的目光抬头，穹顶是群兽朝奉的雕刻，没什么异常。
“这个房顶……”
牧川的声音发哑，紫眸里翻涌着混乱的情绪。
“我在记忆碎片里见过。一模一样的兽神雕像，还有这些盘旋的纹路。”
“我应该在失忆前，来过这里。”
白芷正要追问，殿后突然爆发出象沙的嘶吼，紧接着是连片的欢呼。
“找到了！升阶石碑！在这里！”
人群潮水般涌向殿后，牧川抱起白芷，随着人流往内殿走。
穿过一道雕刻着兽纹的石门。
内殿空旷无物，唯有一块巨大的石碑矗立在中央。
碑身通体漆黑，高逾十丈，有七层楼高，表面光滑如镜，别说文字，连一丝雕刻的痕迹都没有。
兽人们仰着脖子看了半晌，脸上的兴奋渐渐被困惑取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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