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村子里已经有好几天了,林晓晓并没有像往常一样迅速地将药膏出售出去,而是故意放慢了速度。当有人来询问药膏的情况时,她只是淡淡地回答说,因为最近药材很难找到,所以需要更多的时间来炮制。
这样一来,外界对她的药膏供应就产生了一些疑问和猜测,但林晓晓并不在意。她知道自己这样做是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关注和麻烦。毕竟,她的药膏有着特殊的功效,如果被太多人知道,恐怕会引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于是,林晓晓开始变得越发低调。她大部分时间都待在自家的院子里,要么是细心地打理那些用来掩人耳目的普通草药,要么就是进入她的空间里照料那些真正的灵植。在这个小小的空间里,她可以尽情地发挥自己的能力,让那些灵植茁壮成长。
然而,树欲静而风不止。
先是村里开始流传起一些闲言碎语,说林晓晓的药膏效果虽好,但来路不明,指不定用了什么邪门的方子,甚至暗指她与山精野怪有所牵连,才得了这些好处。这些话传得有鼻子有眼,虽未明指,但那含沙射影的意味,让一些原本信服林晓晓的村民也开始将信将疑,前来求药的人明显少了。
林晓晓心知肚明,这背后定然有人推波助澜。她不动声色,依旧每日做自己的事,对谣言置之不理。秦烨闻讯后,脸色冷了几分,私下里找村正谈了一次,村正出面呵斥了几个传得最凶的长舌妇,谣言才稍稍平息,但怀疑的种子已然种下。
这日,林晓晓正在院中翻晒药材,隔壁张婶急匆匆地跑来,脸色发白:“晓晓!不好了!村头李老栓家的牛,吃了你家院墙边割的草,突然就口吐白沫,倒地不起了!李老栓一家子正嚷嚷着要来找你算账呢!”
林晓晓心里一沉!院墙边的草?她为了不惹眼,特意在院墙外撒了些普通草籽,偶尔也用稀释的灵泉水浇灌,长得比别处茂盛些,村里人有时会割去喂牲口,从未出过问题。
她立刻意识到,这又是冲着她来的!
她放下手中的活计,冷静地对张婶说:“张婶,别急,我去看看。”
她刚刚踏出院子的门槛,视线便被前方的景象吸引住了。只见李老栓和他的儿子满脸怒容,气势汹汹地拖着那头已经奄奄一息的耕牛朝这边走来。耕牛的身体软绵绵的,仿佛随时都可能倒下,而李老栓和他儿子则紧紧地拽着缰绳,生怕它突然挣脱逃跑。
在他们身后,还紧跟着一群看热闹的村民。这些村民们交头接耳,窃窃私语,似乎对这场突如其来的闹剧充满了好奇。而李老栓的老婆则坐在地上,一边拍着大腿,一边嚎啕大哭:“天杀的啊!用了邪门的药,种的草也带毒啊!我家这头牛可是命根子啊!赔我牛!”她的哭声在空气中回荡,引得周围的人纷纷侧目。
就在这时,一阵突如其来的、异常激烈的鸟雀聒噪打破了现场的凝滞!
只见一只灰褐色的麻雀,不知何时飞到了柳芸儿头顶不远处的树枝上,正扑棱着翅膀,发出尖锐而急促的“唧唧喳喳”声,小脑袋不停地朝着柳芸儿的方向猛点,又转向地上中毒倒地的牛,叫声充满了焦急与某种控诉般的意味,仿佛在竭力表达什么。
几乎同时,那只羽色鲜亮、被孩子们戏称为“村草”的大公鸡,也从人群外围猛地挤了进来,它径直冲到柳芸儿脚边不远处,脖颈间的羽毛全部炸开,鲜红的鸡冠挺立,朝着柳芸儿发出一连串高亢、愤怒的“喔喔喔”啼鸣,翅膀还用力地拍打着地面,溅起细小尘土,一副怒不可遏、想要啄击却又强忍着的激动模样。
不远处的水塘里,原本悠闲的鱼群也像是受到了某种刺激,突然剧烈地翻腾起来,尾巴拍打水面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水花四溅,显得躁动不安。
村民们被这突如其来的动物骚动弄得一愣,疑惑地看着突然激动不已的麻雀和公鸡,又看看面色微变的柳芸儿,不明所以。他们只听到一片嘈杂的鸟叫鸡鸣,完全不懂其中的含义。
“这雀儿和鸡是怎么了?”
“怪了,平时挺安生的……”
“莫不是也被毒物惊着了?”
只有林晓晓,在麻雀开始尖叫、公鸡冲出来的那一刻,脸色便彻底沉了下去。透过“生灵亲和”的能力,那嘈杂的叫声在她耳中转化成了清晰的情绪与意图碎片——
麻雀的尖叫里充满了【就是她!就是她!昨天傍晚!墙根!撒了难闻的东西!坏!坏!】
公鸡的怒啼中充斥着【亲眼看见!鬼鬼祟祟!味道刺鼻!讨厌!害牛!】
鱼群的翻腾则传来模糊的【不安……水边有讨厌的味道……危险……】
愤怒与冰冷交织在林晓晓眼底。柳芸儿!果然是她!竟然用这种下作手段,还不止一处下手,连累无辜牲畜!
她深吸一口气,在众人疑惑的目光中,向前一步,目光如炬,直射向眼神开始闪烁的柳芸儿,声音清晰而冰冷地响起:“不是牛的问题。柳芸儿,你昨天傍晚,在我家后院墙根下,撒了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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