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风渐起,东海的海面多了几分凉意。一艘没有旗帜的黑色单桅帆船,如幽灵般穿梭在东海各岛之间。船上,一个身披黑色风衣,戴着半截黑色面具的男人,正用他那双锐利得不像话的眼睛,审视着手中的悬赏令。
“索隆……”他低声念着目标的名字,声音里带着几分漫不经心。
自从在蜂巢岛被米霍克“教育”了一番后,又被船长夏洛一顿敲打,他便被遣到了这片被誉为“最弱之海”的东海。任务,是磨砺剑术,提升霸气,顺便……找机会刷高赏金。
他收敛了果实能力,不再让肩膀上的狗头显现。平日里,他只用双刀和霸气,像个真正的剑客那样,挑战那些或有名或无名的剑豪,或是将那些自以为是的“大海贼”送入海底。
数日后,霜月村。
村庄被夜色笼罩,只有几盏灯火零星点缀,显得格外寂静。然而,这种寂静却被从村子边缘传来的一声凄厉惨叫打破。韦德正站在村口,听着那声惨叫,面具下的眉头微不可察地动了动。
他没有急着冲进去。船长说,他要等“意外”发生。
惨叫声很快平息,取而代之的是一阵压抑的哭泣。韦德这才迈开步子,身影如同融入暗夜的幽灵,无声无息地抵达了霜月村的剑道馆。
剑道馆内,烛火摇曳。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发髻盘起,正跪坐在一个少女身旁。少女躺在地板上,身下洇开一片鲜红,她的呼吸微弱得几乎听不见。
“古伊娜……”耕四郎的声音带着难以言喻的悲痛,他颤抖的手,却不敢触碰女儿那冰冷的脸颊。
而在他旁边,一个绿发少年跪倒在地,双拳紧握,指节发白。他的眼里有泪水,却被倔强地憋了回去,只剩下无尽的痛苦与自责。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索隆的声音低沉,带着愤怒与不解。
韦德站在门口,没有发出任何声响,只是静静地看着这一切。他知道,这就是船长口中的“意外”。一个本该夭折的剑道天才,一个对索隆影响至深的女孩。
他迈步走了进去。
耕四郎和索隆几乎同时察觉到有人到来。他们猛地抬头,眼神警惕而愤怒。
“你是谁?!”索隆率先发难,他拔出腰间的木刀,指向韦德。
韦德没有理会索隆,他的目光直接落在古伊娜身上。他走到女孩身边,半蹲下来,伸出一只戴着黑手套的手,轻轻触摸女孩的额头。
“还有救。”韦德的声音沉稳,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肯定。
耕四郎的身体猛地僵住。他是也略懂医术,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古伊娜的伤势有多重。从楼梯上摔落,头部重创,失血过多……他已经尽力了,可生命的气息正在飞速流逝。
“你在胡说什么?!”索隆怒吼,木刀带着风声劈向韦德。
韦德头也不回,只是侧身,轻描淡写地避开索隆的攻击。他从风衣内侧掏出一个小巧的金属盒,打开。盒子里,躺着一块鸡蛋大小、散发着柔和金光的物质。
“纯金?”耕四郎的瞳孔骤然收缩,他认出了那传说中的物质。能够延缓衰老,拥有奇特生命能量的“纯金”!
韦德掰下一小块纯金,将其轻轻按在古伊娜的额头。那块金子仿佛活物一般,瞬间融化,渗入女孩的皮肤。与此同时,古伊娜苍白的脸上,肉眼可见地恢复了一丝血色,她微弱的呼吸也变得稍微平稳了一些。
索隆呆住了,木刀哐当一声掉在地上。他看着古伊娜的变化,眼中的绝望被一丝狂喜取代。
“这……这是怎么回事?”耕四郎上前一步,声音颤抖地问。
韦德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灰尘。“特制纯金,能暂时稳住她的生命。但她的身体受创严重,需要更专业的救治和长期的调养。”
他看向耕四郎,目光锐利:“你,是这里的剑道馆主?”
耕四郎压下心中的震惊,点头:“正是,在下霜月耕四郎。”
“你的剑术,有意思。”韦德评价道,语气中带着一丝赞赏,“但在我看来,你的‘道’,还差了些火候。”
耕四郎闻言,并未生气,反而露出了好奇的神情。他能感觉到眼前这个黑衣人的强大,那种内敛到极致的锋芒,是他从未见过的。
“阁下对剑术,有何高见?”
韦德没有直接回答,他走到剑道馆中央,随手从兵器架上取下一把木刀。他摆出一个起手式,动作缓慢而沉重,仿佛每一寸肌肉都在与空气较劲。然而,随着他的动作,整个剑道馆内的空气仿佛都被抽空,一种无形而强大的压迫感,瞬间笼罩了整个空间。
“剑,是杀伐之器。但真正的剑道,在于心。”韦德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耕四郎和索隆耳中,“你的剑,过于仁慈。”
他简单地演示了几招,每一招都看似朴实无华,却蕴含着极致的杀机与精妙的技巧。耕四郎看得目不转睛,他从未见过如此纯粹而又致命的剑术。这不是表演,这是实战的升华,是对生命与死亡的深刻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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