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商会上不痛不痒的敲打之后,林精诚和苏文谦都料到宋家必有后续动作。果然,没出几日,宋家酝酿的、更直接也更卑劣的攻击,便如同狂风暴雨般袭来。
这一次,宋家选择了最简单粗暴,却也最有效的方式——价格战。而且,这次的目标,不再仅仅是“林记山货”,而是直接对准了林家新开不久、势头正猛的“林家老酒”。
宋衙内暗中指使,由“宋记”出面,联合镇上几家兼营酒水生意的、本就对林家不满的杂货铺、粮油铺,以“回馈乡邻、薄利让利”为名,对市面上常见的几种米酒、黄酒,甚至是一些果酒,突然进行大幅度的降价销售,价格低得几乎接近成本,甚至略有亏本。一时间,镇上“宋记”等几家店铺前,买酒的人排起了长队。
更有甚者,宋家还暗中指使地痞无赖,在林家老酒铺门口附近,大肆宣扬宋家等酒铺如何“货真价实”、“物美价廉”,暗讽林家酒是“花架子”、“骗人钱”,甚至编造些不三不四的谣言,说什么“林家酒用野果酿,不干净”、“喝了上头,不如米酒实在”等等,恶意中伤。
一时间,林家老酒铺的生意受到了不小的冲击。一些原本想尝尝鲜的普通百姓,被低廉的价格吸引,转头去了“宋记”那边。一些不明就里的过路客人,听了谣言,也对林家酒产生了疑虑。铺子里的客流,肉眼可见地减少了许多。
“精诚哥,你看那边!”苏文谦站在柜台后,看着不远处“宋记”门口排队的人群,以及几个在自家铺子不远处晃悠、贼眉鼠眼、交头接耳的地痞,眉头紧锁,“他们这是恶意压价,挤兑咱们!那几家铺子,怕是得了宋家的好处,一起联手了。”
林精诚脸色平静,但眼神锐利。他早已料到宋家会用些下作手段,却没想到如此赤裸裸,不惜血本。他走到门口,朝那几个地痞看了一眼,那几个地痞触到他的目光,有些心虚地缩了缩脖子,但并未离开。
“文谦表哥,看来宋家是铁了心要给咱们颜色看了。”林精诚的声音冷静,“他们这是想用低价,把咱们的新生意直接掐死在摇篮里。”
“那咱们怎么办?”苏文谦有些忧虑,“跟他们降价硬拼?咱们的酒,成本本就不低,若也降价,不仅无利可图,恐怕还得亏本。而且,他们本钱厚,咱们耗不起。”
“降价?”林精诚摇摇头,嘴角露出一丝冷笑,“不,咱们不跟他们拼价格。他们卖的是普通米酒、黄酒,咱们卖的是独特的‘林家野酿’,根本就不是一路货色。他们降价,吸引的是贪图便宜的普通酒客,而咱们的客人,是那些讲究品质、愿意为好东西花钱的人。咱们若跟着降价,反而自降身价,正中了他们的下怀。”
“那……任由他们如此?”苏文谦问。
“当然不。”林精诚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他们要打价格战,咱们就换个打法。他们不是诋毁咱们的酒是‘花架子’、‘不干净’吗?那咱们就用最‘干净’的方式,让大家亲眼看看,亲口尝尝!”
“你是说……”苏文谦若有所思。
“没错!”林精诚点头,“就按爹说的,用‘眼见为实,口尝为真’来应对!只不过,咱们不等到庙会了,现在就干!”
他立刻回身,对店里的伙计吩咐道:“阿福,你马上去后厨,将咱们那坛准备做样品的‘桑果醉’搬出来!再拿几个干净的瓷碗,一壶山泉水!”
“是,东家!”伙计阿福连忙应声去了。
很快,一坛贴着红纸、写着“林家野酿·桑果醉”的青瓷酒坛被搬到了铺子门口的一张方桌上。林精诚亲自拍开泥封,一股醇厚浓郁的果香酒气瞬间弥漫开来,引得周围的路人不由自主地驻足。
“诸位乡亲,诸位客官!”林精诚站在台阶上,朗声说道,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到每个围观者耳中,“近来,镇上有些流言,说我家这‘林家野酿’,是花架子,是骗人前。我林精诚在此,不敢自夸,只想说,是好是坏,大家说了算!今日,咱们‘林家老酒’在此,摆下‘品酒席’!这坛上好的‘桑果醉’,免费请大家品尝!用山泉水漱口,品一品,尝一尝!是好是坏,是真是假,请诸位用舌头来辨!若是有人说不好,我林家立刻关门谢客,绝无二话!”
说着,他亲自倒出几小碗清澈透亮、色泽深红的酒液,又倒了几碗清冽的山泉水,放在桌上。
“免费品尝?真的假的?”
“闻着是香!”
“林家做事向来厚道,应该不假……”
围观人群顿时骚动起来。有人怀疑,有人好奇,更多的人被那酒香和免费品尝所吸引。苏文谦在旁温文尔雅地招呼:“诸位,不妨一试。此酒甘醇,不伤脾胃,老少咸宜,请慢用。”
有胆大的汉子,早就闻着酒香馋了,此刻又听是免费,忍不住上前,先用水漱了口,小心翼翼地端起一碗,先闻了闻,又抿了一口,在口中回味片刻,眼睛一亮,随即一饮而尽,抹了抹嘴,大声赞道:“好酒!真是好酒!又香又甜,喝了还不上头!比我平日里喝的米酒强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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