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土行孙从地底下溜走了,行刑的卫兵们面面相觑,互相问:“刚才那矮子呢?”“钻地里去了。”“你确定不是看花眼了?”“我两只眼睛都看见了!”
慌慌张张报给丘引。丘引正敷药呢,一听,气得把药碗摔了——这是第五个碗了。他心想:我这是打仗还是开瓷器铺啊,天天摔碗?
“周营有这等异人,难怪屡屡失利。”丘引摸着下巴,恍然大悟状,“传令下去,加派人手,日夜巡视,一只苍蝇都不能放过!”
士兵们心里嘀咕:苍蝇放不放过不知道,反正那矮子肯定能放过——人家能钻地啊!
再说土行孙,钻回周营,拍拍身上土,找到黄飞虎:“黄将军,我回来了!”
黄飞虎正愁眉苦脸呢,见土行孙回来,赶紧问:“情况如何?”
“天祥兄弟的尸首我弄回来了,天禄和太鸾我也看见了,关在地牢里,暂时没事。”
黄飞虎松一口气,正要说话,忽然探马来报:“三运督粮官郑伦到!”
郑伦进来,行完礼,一转头看见土行孙,乐了:“哟,这不是土行孙吗?你怎么跑这儿来了?你管二运,我管三运,咋的,你还想抢我饭碗?”
土行孙翻个白眼:“我岳丈被陈奇杀了,我报仇来了。对了,那陈奇跟你有点像,也会喷东西,不过他喷的是黄气,你喷的是白气。他那玩意儿好像比你的好使,一喷人立马就倒。”
郑伦一听,不乐意了:“什么?还有这事?我师父当年可说了,我这‘哼哈二将’之一的名号,天上地下独一份!不行,我得会会他,看看到底谁厉害!”
黄飞虎想拦:“郑将军,你是督粮官,打仗的事……”
“督粮官咋了?督粮官就不能打仗了?”郑伦大手一挥,“我非去不可!”
这边吵着呢,陈奇那边也没闲着。这哥们被邓婵玉用五光石砸了个满脸开花,牙齿掉了两颗,说话漏风。敷了丹药,一夜之后,好了。他站在镜子前,摸摸脸,自言自语:“还好,没破相。不过邓婵玉这小娘们,下手忒狠,专打脸。”
第二天,陈奇又到关下叫阵:“邓婵玉!出来!咱俩再打一场!我要报仇!”
哨马报入中军,郑伦一听,蹦起来:“我去!让我去会会他!”
黄飞虎拦不住,只得由他。郑伦骑上金睛兽,提着降魔杵,领着三千乌鸦兵,出营迎战。
两军阵前,郑伦和陈奇一打照面,都愣了。
为啥?因为这俩长得太像了!都是骑金睛兽,提降魔杵(一个叫降魔杵,一个叫荡魔杵,其实长得差不多),后面都跟着一队兵,都拿着挠钩套索。
郑伦心里嘀咕:这陈奇,该不会是我失散多年的兄弟吧?
陈奇心里也在犯嘀咕:这郑伦,怎么跟我一个打扮?盗版?
郑伦先开口:“来者何人?”
“吾乃督粮上将军陈奇!你谁啊?”
“吾乃三运总督官郑伦!”
两人大眼瞪小眼,看了半天,郑伦问:“听说你有异术?”
陈奇挺胸抬头:“那是!我喷一口黄气,神仙也得倒!”
郑伦冷笑:“巧了,我鼻子里喷两道白光,神仙也站不住!”
“我不信!”
“我也不信!”
两人话不投机,开打。两兽相交,杵来杵往,打得那叫一个热闹。土行孙、哪吒、黄飞虎等人都出营来看热闹,就差搬个小板凳,嗑瓜子了。
郑伦打着打着,心里想:这家伙好像真有两下子,我得先下手为强!把杵一摆,乌鸦兵摆成长蛇阵。
陈奇一看,乐了:哟,跟我玩阵型?我也摆!把杵一摇,飞虎兵也摆出阵势。
两边兵对兵,将对将,挠钩对套索,场面一度十分混乱。
郑伦深吸一口气,鼻子一哼——
“哼!”
两道白光喷出。
陈奇也不甘示弱,嘴一张——
“哈!”
一道黄气喷出。
两人喷了个正着,同时“哎哟”一声,从坐骑上摔下来,金冠掉了,铠甲歪了,躺在地上直哼哼。
两边士兵都看傻了:这啥情况?同归于尽?
愣了半晌,才想起抢人。乌鸦兵抢郑伦,飞虎兵抢陈奇,各自拖着主将回营。那场面,跟拔河比赛似的。
土行孙在阵后笑得直打滚:“哎哟我的妈,这俩活宝,搁这演对口相声呢?”
哪吒也笑:“一个哼,一个哈,倒是挺配。”
黄飞虎忍着笑,指挥士兵把郑伦抬回来。郑伦醒过来,第一句话是:“明天我非跟他分个高下不可!”
陈奇那边也差不多,被抬回去,醒来说的第一句话是:“他那个白气,有点意思。明天不喷了,咱俩比比真本事!”
次日,两人又打。这回不喷气了,纯拼武艺。打了半天,不分胜负,各自收兵。
晚上,周营开会,商量怎么打青龙关。哪吒提议:“我今晚飞进去,斩关落锁,咱们里应外合。”
土行孙补充:“我先进去,把天禄和太鸾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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