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兴文说着拍了拍陈铭的肩膀。
“现在我们的处境很不妙呀。”
陈铭苦恼的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看来今年回家探亲的假又不可能了,真不知道老爷子现在如何。
谢兴文又走到谢长怡面前,做了个请的手势。
“里面的大人找你,你进去吧另外天下大赦,你可回去了。”谢兴文将一个木牌递给谢长怡,“这是你包厢的牌号,去不去都可。”
谢长怡大抵可以猜到此包厢里的人了,熟知如此多的朝中要事,又点名要见自己,除了家里的老太爷,实在想不出第二个答案。
不过有一点她想不通,这个节骨眼,为何老太爷不在京城。
杨高勖带着陈铭和谢兴文离开,谢长怡也没多想便进入包厢,包厢中确实是自家老太爷。
谢太爷长的慈眉善目,没等谢长怡开口便先一步叫人乘上一个木箱子,而后道。
“几年不见,小小的荀儿如今也长成大姑娘了,外面的日子不好过,若是哪天厌了、烦了就快些回京城吧,启儿可天天想你想的不得了。”
“父亲回京了?”谢长怡有些惊讶,信中很少提朝中的事,所以谢长怡不知道很正常。
“早回京了,现在在那里辅佐陛下,我前年便去当皇子、皇孙们的教书先生去了,同姓郑的那老头子一块,日子也是清闲了不少。”
谢老太爷老来得子,如今也有古稀之年,但平时保养得当,身体还算健朗。
谢长怡收下木盒,在谢太爷的催促下打开。
盒中装着一只御赐的金钗,一封信和一张地契。
谢长怡将地契取出,上面表明,自家老太爷买了一座山头——仙人岭一座离京城和淮城都很近的望都山,山上甚至还有一个很小的门派,好像叫漦吉门。
谢长怡被谢太爷的财大气粗给镇住,脑子里最先想到的不是高兴,而是脱口而出。
“望都山上那门派名字太难听了。”
谢太爷被逗的哈哈大笑,捋了捋胡子,语气略显宠溺。
“山头都是你的,你现在自然是掌门了,名字自然可以随便改呀。”
“我若改的话,那可叫冰美式了。”谢长怡像小时候一样,同谢太爷开玩笑。
谢太爷愣了一下,没有过多言语,想着这或许是与年轻人之间的代沟,于是宠溺的大手一挥,对身边的随从说道。
“去给漦吉门代掌门飞鸽传书,告诉他从即刻起漦吉门改名为冰美式门。”
其实,从某种程度上来讲谢长怡认为谢太爷比门派里的长老厉害,起码不是每个长老都可以做到言出法随,可能这就是所谓的钞能力。
“这信等你回东门再看,这金钗其实是皇后的意思。”
谢太爷突然话风一变,一脸严肃:“祖父的礼你也收了,那你可得答应祖父一个小请求。”
谢长怡就知道这老狐狸不会凭空出现在这,估计这盘棋他早就想好了,早早就在这等自己了。
“什么事?”谢长怡将东西放回木盒,收入储物袋。
“离朝堂的人远点,尤其是几位皇子。”谢太爷难得对谢长怡认真一回,不免让人有些不适应。
“为什么?”谢长怡几乎是脱口而出。
老头子对此并不恼,反倒又是好言相劝道:“你现在是仙门弟子,不干涉朝政是先皇帝定的铁律,你别管他人如何,你不趟这滩浑水便好,等一切稳定了,都依你。”
谢长怡对此无感,他本就没想着趟这滩浑水,总结下来自己就平白无故的得了个山头,还有了一个小宗门,这可丝毫不亚于高中毕业,家里为了哄你去上学,直接让你当了初中校长。
之后谢长怡又跟谢太爷唠了几句家常,谢太爷同意谢长怡回京探望父亲,但三月之内必须离开京城。
船行了近半月终于靠岸,陈铭和谢兴文都换成了常服,杨高勖穿的相对华贵一些,谢长怡则是跟随谢太爷离开。
谢兴文跟在杨高勖身后扫视周围人一圈,敏锐的察觉到部分人不是最初上船的那一批,顿时警觉起来。
陈铭也嗅到了空气中的“火药味”,手也悄悄的摸到了腰间的佩刀,心想敢在京城一旁动手的人,指定不简单。
果不其然,杨高勖一停步,好几道人影朝着三人飞来,陈谢两人同时出手,一左一右跟刺客打在一起。
周围人见此动静,被吓得四散而逃,而留下的都亮出了兵器。
谢兴文剑法飘逸,行云流水。陈铭的刀法大开大合,力道十足。
奈何刺客人数众多,二人逐渐有些吃力。
杨高勖侧身躲过从船舵处射来的暗箭,从地上拾起一柄剑,随手就解决了两个漏网之鱼。
地面微颤动,像是大批人在跑动,不知是敌是友。
谢兴文和陈铭回到杨高勖身边,表情有些凝重,这些来行刺的人,身手也不一般,陈铭肩膀上被划出一道不小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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