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日开诚布公之后,墨倾倾对陈怡安的态度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真心将他视为可以依赖的兄长。
因皇帝之前的警告,她不敢明目张胆地去见独孤云澈。而独孤云澈似乎也忙于某些不为人知的事,一连数日,两人竟未得一见。反倒是陈怡安,几乎日日相伴在她身边。
为了让墨倾倾更快适应南梁皇宫的生活,陈怡安特意请来一位严谨的南梁老嬷嬷,教她南梁的宫廷礼仪。墨倾倾感念他的“体贴”,学得格外认真,生怕日后到了南梁会给他“添麻烦”。
一日,两人在溢彩宫中小坐,陈怡安目光落在墨倾倾腕间的镯子上,问道:“这镯子样式别致,似是西祁之物,可是独孤殿下所赠?”
“怡安哥哥好眼力,这正是独孤皇子赠我的。虽不算名贵,却是他一番心意。”墨倾倾边说边褪下镯子,递给他看。
陈怡安接过细看片刻,含笑评价:“这可是价值不菲的好东西,看来独孤殿下有心了。”
墨倾倾闻言心中生疑。她记得当初命宫人变卖此镯时,并未换得多少银两,莫不是被人骗了?她满心疑惑地接过镯子,仔细端详:“怡安哥哥,你是不是看错了?这镯子哪有那么贵重。”
陈怡安微微一笑,指尖轻点镯上宝石:“你瞧这宝石的成色,一看便知价值连城,市面上根本难得一见。再看这珍珠,不论外形还是光泽,皆是上品。我素来钻研这些,岂会认错?”
这话让墨倾倾心头一紧,连忙笑道:“原来如此!想必是他从我父皇所赐宝刀上取下的。怪不得我上次要他拿宝刀作聘礼,他百般推辞,竟是这个缘故。”
陈怡安含笑不语,转而问道:“你们二人如今已到哪一步了?他可曾逾越规矩?”
如此直白的问话让墨倾倾双颊泛红,她低头轻声道:“独孤皇子一向守礼。除了……并无其他越矩之处。”她本想细说,又觉不妥,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如此便好。莫怪我多言,万一闹出什么闲话,我面上无光尚可,若是损了南梁皇室清誉,还望七公主三思。”
“你放心,我向你保证,在南梁归来之前,我绝不会与他有任何逾矩行为。”
这番保证让陈怡安眼中掠过一丝满意,随口又问:“我看独孤殿下气度不凡,想来日后必有一番作为?”
墨倾倾笑道:“他一个质子,能有什么大出息?不受人排挤已是万幸。日后若回西祁,更是凶险万分,他那两位兄长皆非善类。”
陈怡安听罢,不再多言,只静静陪她品茶。
直到晚膳时分,他才将墨倾倾送回公主殿。
为更进一步获取信任,陈怡安主动邀独孤云澈来溢彩宫对弈。
独孤云澈本以为对方有意为难,却不得不赴约。他刚至殿门,陈怡安便热情相迎:“云澈兄不必拘礼,只当在自己宫中便是。”
独孤云澈亦含笑回应:“陈太子客气了。不知今日唤我前来,有何指教?”
“指教谈不上,只是在宫中闲来无事,想请你来对弈几局。”
听闻只是下棋,独孤云澈略松一口气。
待陈怡安引他入偏殿,却见墨倾倾也在,刚放松的心绪又紧绷起来。
“你来了。”墨倾倾起身招呼,神色自然。
她这般随意,反叫独孤云澈不知所措,只得拘谨回道:“七公主也在。”
陈怡安引他入座,笑道:“七公主早已在此等候多时。”
独孤云澈尴尬一笑:“陈太子说笑了,怎敢劳公主久候。”
陈怡安未再接话,只吩咐宫女:“去沏一壶热茶来。”
待宫女奉茶退下,陈怡安与独孤云澈便开始对弈。
原本在一旁吃着水果的墨倾倾也凑近观战,竟当着陈怡安的面,径直坐到独孤云澈这边,还顺手将他盏中茶水饮去半杯。
她这般大胆的举动,让独孤云澈心悬一线,仿佛每一步都在践踏陈怡安的底线。而墨倾倾却浑然不觉。
坐在对面的陈怡安面色如常,不见半分愠色,这让独孤云澈心中愈发困惑。
稍后,宫人端来一碟精致的芙蓉糕。墨倾倾拈起一块,笑盈盈递到独孤云澈唇边:“你快尝尝,这是新做的,甜而不腻,比我殿中做的好吃多的。”
独孤云澈看着她,下意识抬手轻挡。
陈怡安看出他心中顾虑,适时起身,提议带二人去偏殿赏一幅珍品画作。
刚进偏殿不久,他便借故离开,并屏退所有宫人。
偏殿中只剩他二人时,墨倾倾便立刻环住独孤云澈的腰。
见她如此亲密,独孤云澈连忙将她推开,低声告诫:“你疯了不成?这里是溢彩宫,不是你的公主殿。若被人瞧见,你我都要遭殃。”
墨倾倾不以为然:“你怕什么?陈怡安又不会喜欢我。那日我告诉他我不去南梁了,他就坦言他喜欢男子,还让我替他保密。他说只需陪他演半年戏,待从南梁回来便放我自由,只对外宣称性格不合,如此对两国都有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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