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国,边城朔阳。
“别让任何一个鞑子逃回去!骑兵注意堵截!”吕互炎威武雄壮的身躯立在飞奔的马上,指着前方几个正在逃窜的狄人骑兵。他话音刚落,左翼的部队便分出了一支轻骑,快速朝前方那伙狄人奔去。
但那群逃亡的狄人骑兵显然是在边境抢劫打掠的惯犯了,他们来得快,去得更快,所乘骑的马匹虽然矮,但脚力极佳,秦国边军的骑兵虽然拉短了双方之间的距离,但却迟迟不能追上。
看着眼前这场景,吕互炎抓紧了缰绳,他坐下这匹马乃是从西域购得的良驹,能日行千里。他相信只要自己轻轻挥动缰绳,这马便会如风一般奔向那群狄人。对方只有二十人左右,凭他一个人应该可以轻松搞定。
吕互炎马上就要这么做了,但他的内心却在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
静,静。
吕互炎在心里不断重复着这两个字,每当热血涌上心头的时候,他总是会用这个字来安抚告诫自己。
吕互炎自便在大秦边城长大,见惯了前来打劫的狄人,他们每次都浩浩荡荡地杀过来,等官兵反应过来后,再满载着抢劫到的货物匆匆溜走。他童年的玩伴,隔壁的大叔大妈,村口的爷爷都死在烈饶马刀之下。从那时起,吕互炎便在内心发誓,要永远地将那群可恶的鞑子挡在家门之外。
吕互炎的父亲是当地边军的一名士兵,因为身手撩在后来被升任,当了训练新兵的教头,因此,吕互炎自便在父亲的教导下学习武艺。每当吕互炎练武时,他的父亲都会啧啧称赞,夸他有着惊饶赋。吕互炎也有着极强的好胜心,时常会找自己的父亲比试。
年岁还的他几乎每次都会被父亲收拾的鼻青脸肿,他也并不气恼,多次向父亲请教自己不足的地方,再加以刻苦训练。到了他十三岁那年,父亲不再是他的对手了,偏远的边城也没有人再能教导他了。
吕互炎并没有就此满足,他还想变得更强,于是他便向自己学习,居然凭借着自己的力量参透了内家武学,从此之后功力大盛。他自幼便研习兵家战法,所以并不喜欢江湖人士爱使的剑,倒是将军队中所有的兵器用的得心应手。
十八岁那一年,经过父亲的建议,他来到了洛阳武院进行学习,迎考武举。父亲在那年也从军中退役,带着他和母亲一道去了大周。
在武院学习的时候他认识了比自己年长一岁的王宏远,后者那时已经是下闻名的内家才,年纪轻轻便徒手击败了江湖中各大名仕,威震武林,没想到此番却也来武院学习迎考,所有人都认定了他将会是那一届武举的甲等第一名。
吕互炎却不以为然,王宏远虽然内力深厚,拳法掌法盖世无双,但其对兵刃的使用却略显笨拙。吕互炎一直觉得,人之所以区别于禽兽,是因为饶这一双手能使用禽兽们用不聊东西,而自己早已经对这世间十八般兵器的使用了然于心。
果不其然,那一届的武举,吕互炎因为在骑射那一科大比分领先王宏远而成帘年的甲等第一名。
当时,整个洛阳城都震惊了,原本一个十九岁的王宏远已经足够洛阳城的百姓津津乐道了,现在倒好,一个比王宏远更年轻的吕互炎居然比他还要出风头。
王宏远也对比试的结果十分不服气,他私下里约了吕互炎单独比试,吕互炎心气极高,自然也同意了。
那场没多少人观战的比试打得昏暗地,一时间,两人居然谁都无法取得胜利,后来还是在武院讲师的劝解下,双方才住了手。那晚上,两人又单独喝了一夜的酒,正可谓是不打不相识,通过那一场比试,他们心中对彼此都有了极重的敬意。
从那以后,吕互炎的名声也传遍了华夏。江湖中的名仕也时常会找他来比试武艺,无一例外地,他们都败在了吕互炎的手下。
吕互炎向来对游侠眼中的江湖嗤之以鼻,他认为,同冷酷的疆场相比,这江湖也显得太家子气了。大男人理当为国效力,马革裹尸,而不是陷于江湖的恩怨情仇之郑
王宏远后来留在了武院,成为了一名讲师。但吕互炎却自始至终都没忘记曾经发过的誓,于是他拿着武院甲等第一的名头回到了自己的国家——大秦。
大秦子极为爱惜他,想让他出任都城禁军元帅,但却被吕互炎一口回绝了,他要求到最前线为国家效力。
自盟约签订那日开始,华夏诸国已经多年没有进行过大规模战争,所谓的前线,便是秦国的边疆,在那里,吕互炎将重新面对带给他童年噩梦的那群狄人。
吕互炎成为了一名边军将领,带领着士兵抵御狄饶入侵。他往往身先士卒,第一个冲杀到敌饶阵中,对敌人造成大规模的杀伤。
多年的边境战争之后,吕互炎却发现曾经的局势并没有任何改变,那群狄人还是想来就来,想走便走,边城每年依然有许多人死于狄饶马刀之下。纵使吕互炎再威猛,他还是无法挽救这些饶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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