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璧脸色煞白:学、学生只是...
搜他!刘球一挥手,差役立刻扑上去撕开程璧的考卷。墨汁泼了一地,像滩污血。
刘大人!赵文谦忍不住起身,程兄尚未作答,何来舞弊?
刘球三角眼一眯:本官怀疑他袖中藏奸!说着突然转向赵文谦,怎么,你要包庇?
观礼台上的朱瞻基似乎被这边动静吸引,微微倾身。赵文谦攥紧拳头,指甲深深掐入掌心。
学生不敢。他重重坐回木板,只是《科场条例》明载,无实据不得...
闭嘴!刘球一巴掌拍在他案头,再敢多言,逐出考场!
赵文谦不再吭声,提笔蘸墨时却故意将墨汁甩到刘球官袍上。
看着那团渐渐晕开的黑渍,他嘴角微微上扬。
待刘球走远,赵文谦定神审题。
这道子谓商贾虽毒,却也不是无解。他略一沉吟,提笔破题:圣人之于商贾,犹匠之于器,农之于穑...
笔走龙蛇间,他将商贾比作通有无之匠,将圣人之教喻为琢玉之工。
写到酣处,竟从《周礼·考工记》引出商贾阜通货贿的典故,暗讽考官不学无术。
隔壁号舍突然传来啜泣声。赵文谦偷眼望去,是那个瘦弱学子——他的考卷被风吹到茅坑里了!
大人!学子跪着去拽学官的衣摆,求您再给学生一张...
自己不小心,怨得了谁?学官一脚踹开他,要么用草稿纸写,要么滚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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