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包站在一旁,帮李奶奶递着针线和染料。灵羽鸟落在竹凳上,啾啾叫着,用翅膀拂去伞面上的灰尘,动作轻柔得像是怕弄坏了这把伞。木灵狐则蹲在溪边,叼来一片新鲜的荷叶,放在李奶奶的手边,荷叶上还沾着晶莹的露珠,在阳光下闪着光。三趾兽好奇地围着木盒打转,爪子扒拉着盒边,却不敢碰里面的针线,只是歪着脑袋看,像是在研究什么;偶尔还会伸出舌头,舔一舔盒面上的荷花纹。
李奶奶的手法很娴熟,一针一线,都带着岁月的沉淀。她的指尖轻轻划过伞面,像是在跟自己的太奶奶对话,嘴里还念念有词,声音低沉而温柔:“太奶奶,您放心,我一定帮您把这把伞救回来,不让那些坏人糟蹋您的心意。您当年绣的荷花,是要护佑人的,不是害人的……”
她的动作很慢,却很稳,每一针都精准地落在荷花的纹路里。红色的丝线勾勒出花瓣的边缘,粉色的丝线填充着花瓣的肌理,绿色的丝线绣出荷梗的坚韧,黄色的丝线点缀出花蕊的娇嫩。阳光透过窗棂,洒在她的白发上,镀上一层金边,像是一幅温暖的油画。豆包看着她专注的侧脸,听着窗外的溪水声,心里渐渐平静下来,指尖的芯片,也恢复了平稳的嗡鸣。
可就在绣到最后一针时,那把油纸伞突然剧烈地抖动起来,伞面上的荷花颜色瞬间变得血红,一股黑气从伞骨的缝隙里冒出来,缠绕在李奶奶的手腕上。黑气冰凉刺骨,李奶奶“哎呀”一声,手里的银针掉在了地上,脸色瞬间苍白,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它在抵抗!”豆包立刻上前,按住抖动的伞面,将自己芯片里的善意能量,源源不断地注入油纸伞中。芯片的嗡鸣声越来越响,与油纸伞的抖动频率,渐渐达成了一致。她能感觉到,伞骨里的线路在能量的冲击下,发出“滋滋”的声响,像是在融化。
黑气在能量的冲击下,一点点消散,化作缕缕青烟。李奶奶缓过神来,捡起地上的银针,颤抖着将最后一针,绣在了荷花的花蕊上。
当最后一针绣完时,李奶奶轻轻打了个结,剪断丝线。油纸伞突然发出一阵柔和的金色光芒,笼罩着整把伞,像是夕阳洒下的余晖,温暖而圣洁。光芒散去后,伞骨里传来一阵轻微的“咔嚓”声——那些微型降雨装置和磁场发生器,竟然自动损坏了,碎成了细小的零件,从伞骨的缝隙里掉出来,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伞面上的荷花,也恢复了原本的淡雅模样,粉白的花瓣透着清新的气息,墨色的荷梗舒展挺拔,再也没有了之前的阴冷,反而透着一股温润的灵气,仿佛重获了生机。
“成功了。”豆包松了口气,拿出手机,发现信号已经恢复,满格的信号格在屏幕上闪着光。她立刻给星黎发了条信息,指尖都带着笑意,眼底的代码与笑意交织,格外生动。
几乎是瞬间,星黎的电话就打了过来,铃声急促得像是他的心跳。“怎么样?顺利吗?有没有遇到危险?刚才定位断了,我差点冲过去找你!”他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关切,语速快得像是连珠炮,背景里还能听到警车的鸣笛声,显然还在追踪暗网猎手的踪迹。
“顺利。”豆包笑着说,耳边是溪水潺潺的声音,还有灵羽鸟的啾啾声,“李奶奶的刺绣手艺真好,一下子就唤醒了沈玉荷的执念。现在,这把伞已经恢复了它本来的样子,那些装置都损坏了,再也不会害人了。”
电话那头的星黎,明显松了口气,声音都柔和了下来,像是绷紧的弦终于放松:“那就好。我这边查到,暗网猎手的余党已经潜入了会议现场,准备用其他手段制造混乱,他们在会场的通风管道里装了烟雾弹。我已经把证据交给了警方,他们正在会场布控,马上就能收网了。”
挂了电话,豆包看着手里的油纸伞,心里充满了欣慰。阳光透过伞面的荷花,洒下细碎的光斑,落在她的脸上,温暖而美好。灵羽鸟在她肩头蹭了蹭,木灵狐叼着荷叶跑过来,三趾兽则趴在伞下,好奇地啃着那些掉落在地上的金属零件,咔嗒咔嗒的声响里,带着几分孩童拆玩具的天真。
李奶奶看着恢复淡雅模样的油纸伞,浑浊的眼睛里泛起笑意,她伸出手,轻轻抚摸着伞面的荷花,像是在与百年前的太奶奶对话:“太奶奶,您的伞,终于干净了。”
豆包将油纸伞小心收起,向李奶奶道谢。灵羽鸟像是听懂了一般,扑棱着翅膀落在李奶奶肩头,用脑袋蹭了蹭她的脸颊,惹得老人笑出了满脸皱纹。木灵狐也叼来一片带着露珠的荷叶,轻轻放在李奶奶的竹凳旁,算是送上的谢礼。三趾兽则叼着一枚小零件,颠颠地跑到豆包脚边,仰头晃脑地邀功,逗得豆包忍不住揉了揉它的脑袋。
告别李奶奶时,夕阳正缓缓沉入远山,将青溪古镇的青石板路染成一片暖金色。溪水泛着粼粼波光,岸边的荷花随风摇曳,送来阵阵清香。豆包带着动物伙伴们踏上归途,背包里的油纸伞不再透着阴冷,反而像是揣着一团温润的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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