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十五是张会计的生日。”林定军看向张翠兰,“他用你的生日做暗号,让你以为是巧合,其实是在利用你。”
张翠兰愣住了,银镯子掉在地上:“他……他上个月确实问过我的生日,说要给我办生日会……”
刘所长的脸彻底白了,瘫坐在椅子上:“是秦氏集团的人逼我的!他们说如果不把这笔钱转移到槐树下,我女儿在国外的留学名额就会被取消……那些针孔是他们要求的标记,说这样才会有人来取。”
林定军拿起那张写着莲花坐标的纸条,突然想起秦峰在南美实验室的画面——他身后的黑板上,也画着朵相同的莲花。这不是简单的盗窃案,而是秦峰设的局,用二十万现金做饵,试探检察院的调查力度,甚至可能在钞票上做了手脚,等待某个“取货人”自投罗网。
他拿起紫外线灯,对着钞票照射,果然在莲花水印的针孔里发现了更细微的荧光颗粒,组成串网址。输入电脑后,屏幕上跳出段视频:秦峰坐在实验室里,把玩着枚莲花形U盘:“林检,喜欢这个游戏吗?取货人今晚八点会到老槐树下,带秦念来换,否则,这些钞票上的病毒会让全市的低保系统瘫痪。”
画面里,秦念躺在培养舱里,眉头紧蹙,像是在做噩梦。林定军握紧拳头,指节泛白——他知道,这场围绕钞票的盗窃案,不过是秦峰抛出的又一个陷阱,但为了那些等着领低保的家庭,为了秦念,他必须往下跳。
张翠兰突然想起什么,捡起地上的银镯子:“林检,刘所长说的取货人……会不会是那个穿黑风衣的女人?上周总在槐树下转悠,还问我六月十五有没有时间……”
林定军看向窗外,老槐树的影子在夕阳下拉得很长,像个张开的怀抱,等待着猎物上钩。他在笔记本上写下:“钞票是饵,莲花是钩,取货人是线”,字迹力透纸背,带着股破釜沉舟的决绝。
晚八点的风吹过财政所后院,林定军穿着便衣靠在槐树上,手里捏着那半张带咖啡渣的钞票。远处传来脚步声,一个穿黑风衣的女人停在树下,声音沙哑:“钱呢?”
“人呢?”林定军反问,紫外线灯照在女人脸上,她的瞳孔里映出钞票上的莲花纹,突然露出个诡异的笑:“秦峰说,你肯定会来。”她掀开风衣,里面的T恤上印着朵完整的莲花,与钞票上的标记完全吻合。
当女人伸手去接钱的瞬间,林定军突然按住她的手腕——她的手表链上,挂着枚莲花吊坠,和张翠兰的银镯子一模一样,只是刻着的日期是“2005.03.17”,那是秦念的生日。
“你是秦氏实验室的人。”林定军的声音很冷,“秦峰让你来送死的吧。”
女人脸色骤变,想要挣脱,却被埋伏的警员按住。搜身时,从她口袋里掉出个微型炸弹,计时器显示还有十分钟。林定军立刻让人拆除,炸弹的线路板上,同样印着朵莲花,花蕊处的电阻编号,与财政所保险柜的密码完全一致。
“他早就知道密码。”林定军看着拆解后的炸弹,突然明白,刘所长只是个幌子,秦峰真正的目的是测试炸弹的隐蔽性,而那些钞票上的病毒,不过是用来拖延时间的谎言。
张翠兰站在警戒线外,看着被带走的女人,银镯子在路灯下泛着光:“林检,谢谢您……我以后再也不会轻易相信别人了。”
林定军摇摇头,将那叠钞票收好——每张莲花水印上的针孔,在灯光下像只只眼睛,提醒着他这场较量远未结束。秦峰的网越收越紧,而他必须在对方下一次出棋前,找到那把能解开所有谜团的钥匙,哪怕这把钥匙藏在最不起眼的莲花纹里。
夜色渐深,财政所的灯光逐一熄灭,只有老槐树下的泥土里,还残留着钞票上的荧光,像朵永不凋零的假花,在黑暗中闪着冷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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