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组的工程师们恍然大悟,立刻埋头修改起了代码。
“C组的功耗崩溃,问题出在电源门的模型上。”李伟成揉了揉太阳穴,这个问题显然更加棘手,“我们的设计为了实现更极致的待机功耗,使用了一种非常规的混合信号电源门。而对方的IR Drop分析工具,无法识别这种复杂的逻辑。这个问题,让我想想,”
他盯着屏幕上的电路图,陷入了长时间的沉思。周围的人都屏住了呼吸,不敢打扰他。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就在大家以为他也要束手无策的时候,李伟成突然眼前一亮。
“有了!我们可以把这个混合信号电源门,拆解成一个纯数字逻辑的等效模型!我们用标准的逻辑门,搭建一个功能上完全相同,但结构上符合对方工具识别规范的‘虚拟电源门’,用它来替换掉原来的模型,只在进行IR Drop分析的时候使用!”
这个想法大胆而富有创意,简直就像是在给一台精密的发动机做“心脏搭桥手术”。
在李伟成的带领下,团队一个接一个地攻克着技术难关。他就像一本活的EDA百科全书,总能在最关键的时刻,给出正确的解决方案。然而,尽管解决了无数个难题,但整个项目的进度,依然像陷入泥潭的马车,步履维艰。
因为新的问题,总是在以比解决问题更快的速度涌现出来。
工具链的“黑箱”陷阱,远比他们想象的要多。一个微不足道的参数设置,比如一个文件路径的命名规范,一个小数点后保留的位数,甚至是一个不起眼的编译器开关选项,都可能在经过一系列复杂的转换和编译后,引发一场巨大的雪崩,导致整个版图验证在最后阶段功亏一篑。
团队成员们每天的睡眠时间被压缩到了极致,很多人干脆就睡在会议室的行军床上。咖啡和功能饮料成了所有人的“生命之水”。然而,巨大的精神压力和持续的挫败感,还是让团队的士气,不可避免地滑向了低谷。
就在所有人都感到快要绝望的时候,一直默默地在角落里编写着“翻译官”程序的林星石,终于出手了。
他并没有像李伟成那样,去一个一个地解决具体的工程问题。他要做的,是从根源上,彻底铲除这些问题的土壤。
“李总,大家先停一下。”林星石的声音不大,但却清晰地传到了每个人的耳朵里。他将自己的笔记本电脑连接到投影仪上,屏幕上出现了一个他刚刚编写完成的程序界面。
这个界面非常简洁,只有几个输入框和一个“开始分析”的按钮。但在场的工程师们都认得,这是星火EDA的调试工具界面。
“从现在开始,我们改变策略。”林星石的目光扫过众人疲惫的脸庞,“我们不再被动地去解决问题,而是要主动地去预测问题。”
他将一份刚刚验证失败的日志文件拖进了输入框,然后点击了“开始分析”按钮。
下一秒,所有人都被屏幕上出现的内容惊得目瞪口呆。
只见屏幕上,数据流如同瀑布般倾泻而下。但这些不再是令人头疼的错误代码,而是一幅幅动态的、可视化的数据转换流程图。程序以惊人的速度,模拟了整个数据从星火EDA导出,到被目标EDA工具接收、解析、验证的全过程。在这个过程中,任何一个可能导致兼容性问题的环节,都被用醒目的红色高亮标记了出来。
更不可思议的是,程序不仅标记出了问题所在,还自动给出了几种备选的解决方案,并用不同的颜色,标注出了每种方案的优缺点和预计需要耗费的工时。
“这,这是,”李伟成指着屏幕,激动得说不出话来。他深知,要实现这样的功能,需要对两种完全不同的EDA工具的底层架构,都有着近乎“上帝视角”的理解。这已经超出了人类工程师的能力范畴。
“我给这个小工具起名叫‘预言家’。”林星石平静地解释道,“它内置了一个基于我个人知识库的AI推理引擎。它可以学习和分析所有已知的兼容性问题,并根据这些数据,建立一个预测模型,提前发现那些潜在的‘陷阱’。”
这当然不是什么AI推理引擎,而是林星石利用系统赋予他的超强算力和对EDA工具的深刻理解,直接“看”到了问题的本质。他编写的这个“预言家”程序,本质上只是一个将他“看到”的结果,以一种更直观的方式呈现出来的工具而已。
但对于澎湃和星火的工程师们来说,这个“预言家”的出现,不亚于在茫茫黑夜中,看到了指路的灯塔。
“有了这个东西,我们还需要一个个去试错吗?”
“天哪!这简直就是开了‘上帝模式’啊!”
“林总,您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会议室里爆发出了一阵压抑不住的惊叹和欢呼。之前的阴霾一扫而空,所有人的眼中都重新燃起了希望的火焰。
林星石没有时间去解释,他立刻将“预言家”工具分发给了各个小组,并亲自编写了多个自动化验证脚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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