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奇塔瑞入侵之战,纽约变得很热闹。而远在千里之外的巴西,同样也很热,也很闹。
圣保罗的自由区(Liberdade),是巴西着名的日裔聚居区域,但当白天的阳光退去后,夜晚便显露出与白天不同的底色。
街边的日文招牌在霓虹灯下闪烁,与葡萄牙语交织,形成一种奇异的混搭感。
在这里,一个穿着略显花哨、步履有些虚浮的老年白人男子,正操着磕磕巴巴的西语,向一个卖手工品的日裔老摊主比划着“多少钱”。
他头上扣着一顶俗气的“我爱圣保罗”棒球帽,大晚上还戴着墨镜,脖子上挂着个早已停产的傻瓜相机,活脱脱一个来南美寻找“异域风情”(或许还包含某些特殊服务)的退休美国佬形象。
这正是夜魔侠师父棍叟,给自己做出的伪装。
他想要让自己“显眼”一点,更像一个有点糊涂、有点好色、还有点钱的老游客。
因为只有这样,他才能够体会到当地的“风土人情”,并且找到老熟人深入交流一下。
“这个……多少钱?”
棍叟指着一个小工艺品,故意把话说得很大声。
虽然他说的是西语,但是那个日裔的摊主,却用带着口音的葡萄牙语报了个价。
棍叟摆摆手,装作听不懂,又用英语夹杂着几个半生不熟的葡萄牙语单词:“No, no… 漂亮的,霓虹姑娘?哪里有好玩的?”
他嘴角微微翘起,做出一个男人都懂的表情。
摊主露出一副“你早说啊”的表情,看在棍叟掏出美元的份上,热心地给他指了一条通往街道深处、里面亮着一些暧昧灯光的小巷子。
虽然他没有说话,但是依靠和夜魔侠一样的超级听力,棍叟还是“听”出了摊主抬手的动作。
棍叟立刻露出“心领神会”的傻笑,塞给摊主一张小费,摇摇晃晃地朝着那条巷子走去。
巷子深处,有些音乐声传来。
不过,不同于巴西当地常见的放克(Funk)音乐和桑巴舞曲,这条小巷子里响起的居然是正宗的霓虹小调。
这条小巷里,传统的日式灯笼与廉价的粉色霓虹灯混杂,居酒屋和明显带有风月色彩的酒吧毗邻而立。
而在暗处,一些穿着黑色西服、脖颈或手背隐约露出刺青的男子,在门口或暗处冷眼打量着来往的人。
他们的站姿、眼神里的戾气,与普通当地黑帮不同,带着一种霓虹极道特有的、混杂着虚伪礼仪的冷酷。
这就是当地最近崛起的、名为“玛塔基组”(Matataki-gumi)的帮派控制的地盘。
“玛塔基”在日语里是“眨眼、瞬间”的意思,还有一些传统狩猎黑熊的猎人,也延用了“玛塔基猎人”这个名字,他们也叫又鬼猎人。
当然,叫什么名字不重要,棍叟在他们面前继续着自己的表演。
这个老头伪装成来南美后花园寻欢作乐的退休美国佬,走进一家看起来客人不多、但守卫森严的酒吧。
然后他故意用英语点最贵的酒,再装作好奇地“四处张望”。
虽然他的目光是在一个个特别省布料的小姐姐身上扫过,但真正捕捉信息的却是那双耳朵。
他的耳朵就像最精密的雷达,捕捉着酒吧里每一个人口中的每一句话。
大部分是葡萄牙语和日语的粗俗闲聊,关于女人、赌债和地盘。
他装作完全听不懂日语,当有成员用日语嘲笑这个“愚蠢的美国老色鬼”时,他还配合地举起酒杯傻笑。
但他的心脏,在听到吧台后一个看似小头目的人,用压抑着敬畏的语气对着电话说“はい、先生、高山様には确かに伝えておきます…”(是,老师,一定会转告高山先生…)时,微微加快了跳动。
“高山……”
棍叟记住了这个姓氏,以及那个被尊称为“森赛”(先生)的存在。
他继续装着喝酒,又逗留了半小时,才摇摇晃晃地离开,嘴里还哼着不成调的小曲,仿佛对那些女招待们并不十分满意。
但是他却“无意间”撞到一个玛塔基组成员,并用极其隐秘的手法,将一枚比米粒还小的追踪器黏在对方裤脚外侧,动作精准如手术刀。
走出巷口,将暖昧的霓虹甩在身后,棍叟脸上那副醉醺醺的傻笑瞬间消失,恢复成古井无波的冷漠。
最近,随着他的探察,他能“听到”到除了自己之外,似乎还有另外的人和他目标一致。
这让他更加警惕,也促使他必须更快地开展行动。
与此同时,在几个街区外的一栋高档公寓里,化名“高山明”的村上,正对着一面古老的日本镜喃喃低语。
镜中映出的却不是他的倒影,而是一团翻滚的暗红阴影。
墨菲斯托在同他低笑。
……
“真是见鬼。”
几天前,“靶眼”莱斯特烦躁地嘟囔了一句,用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屏幕上正显示着国际刑警组织共享的模糊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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