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一紧,想起规则六,立刻抄起枪杆指向敌阵,故意扯着嗓子骂:“看什么看!没见敌军要架云梯了?再愣着,城破了第一个喂你们去填护城河!”说着,他猛地踹向旁边的石弹堆,石块滚动的声响盖过了周遭的死寂。
那些士兵喉咙里滚出“服从”的低吼,身上的残肢重新动起来,有的扛起石弹往投石机里送,有的握紧长枪对准城墙下攀爬的敌兵。恶松了口气,刚要转身,却被一只冰冷的手抓住了胳膊——是将军,他胸前赵将军的头颅盯着恶,旁边嵌着的斥候李的手正指着东南角:“箭楼……小三子……”
恶抬头望去,只见东南角箭楼的麻绳正往下滑,小三子半个身子挂在墙外,后腰上小马的胳膊死死抓着砖缝,可他身上另外两颗头颅却在左右摇晃,像是要把他扯下去。“我去帮他!”恶刚要迈步,将军突然拽紧他,肩上老王的头颅开口:“别去……士兵在,你去……引注意。”
话音刚落,城楼下传来“轰隆”一声——敌军的撞木撞在了城门上,门板裂开一道缝。恶立刻转身,抓起地上的长矛往城门洞冲:“都往城门这边来!守住门!”那些“士兵”闻声而动,残肢拖在地上,却跑得飞快,有的直接扑到城门上,用身体挡住裂缝。
恶刚要把长矛递过去,突然感觉后颈一凉——是颗头颅,正贴在他脖子上,嘴里还念叨着“冷……去年冬天好冷……”,是去年冻死的列兵阿强。他心里一痛,却想起规则二,立刻扯开嗓子喊:“阿强!敌军要进来了!杀了他们,就不冷了!”
那颗头颅顿了顿,突然张开嘴咬向爬上门缝的敌兵。恶趁机推开它,继续往城门洞冲,却见将军已经站在那里,胸前赵将军的头颅正指挥着士兵们用石头堵门,斥候李的手还在往他手里塞箭:“射……射敌首……”
恶接过箭,拉满弓对准敌阵里的将领。弓弦响时,敌将应声倒地,城楼下的敌军乱了阵脚。他刚要松口气,却见东南角的箭楼塌了——小三子掉了下来,身上的残肢摔得七零八落,可他还在爬,嘴里喊着“守……守城……”
恶眼眶一热,却没敢停留,转身又扛起一块石头堵城门:“都加把劲!再撑一会儿,援军就该到了!”他不知道援军会不会来,可他必须这么说——他要让这些“兄弟”知道,他们的冲锋,不是没有意义的。
城门又被撞了一下,裂缝更大了,有敌兵已经从缝里伸进来刀。恶直接扑上去,用身体抵住门板,身后的“士兵”们也跟着扑上来,一层叠一层,像一堵血肉墙。他感觉身上的骨头都要被压碎了,却听见将军的吼声:“死守……城在……人在……”
恶也跟着吼,声音嘶哑却坚定:“城在!人在!死守——!”
关外的天渐渐黑了,敌军的嘶吼声慢慢小了下去,撞木的声音也没了。恶趴在门板上,浑身是血,却还睁着眼——城门守住了。他回头看,那些“士兵”们还趴在城墙上、城门上,有的已经没了动静,身上的头颅却还睁着眼,盯着关外,像是在等着看胜利的光。
将军走到他身边,胸前赵将军的头颅轻轻碰了碰他的肩膀,像是在拍他。恶笑了,尽管嘴角裂得生疼:“将军……我们……守住了……”
将军喉咙里滚出一声低低的响,像是在回应。恶靠在城门上,慢慢闭上眼——他活下来了,也带着兄弟们,守住了这道城关。
晚上,敌军的攻势彻底退了下去
诡异的将士们在军营中游走脸上带着些许保住了城关的欣喜与对于敌军下一次进攻的怅然
恶默默的磨着枪没有与其他人搭话,其他人也没有介意
晚上军营里的饭的确添了几根肉丝,就是不知道是哪来的肉,
恶默默的把饭从城头倒了下去关外的确是极冷的,烫嘴的饭顺着城头飞落,落地时已经变成了冰碴子不会引起任何人或动物注意
恶从城头望出去,满地的鲜血和尸首已经被大雪覆盖一片雪白,如果不是恶刚刚还和诡异战友们在这里与敌军战斗一定不会相信刚刚这里还是一片血腥的战场
恶从城头下来他当然不敢和那些诡异的士兵一起休息他站在将军帐外站岗
将军似乎已经睡下了帐篷内传来了粗重的呼噜声
将军:“我们已经死了”
这时赵将军的声音忽然从账内传来
恶心头一惊
将军说的话可信但是在有其他士兵的时候不可信
自己现在在帐外将军身上的另外两个人已经睡下了,现在就只有将军自己一个人,他说的是真话
恶默默听着
将军:“我们守不住城关了,求援还需要两天才到……为什么鸽子飞不出去!?”
将军:“不,为什么会这样,他们抛弃我们了吗?”
将军:“敌军攻上来了,死守!”
将军:“咳啊…啊”
将军:“关后的围拢有一个缺口也许人多的话可以从那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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