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年10月的首尔带着秋意的清爽，JYP大楼前的梧桐叶刚染成浅黄，金砚站在旋转门前时，指尖还捏着颗草莓硬糖——是泰妍早上塞给他的，糖纸印着“跨公司战神”的涂鸦，不用想也知道是Yeri的杰作。身边的GD正对着手机整理鸭舌帽，屏幕里是BigBang成员的群消息，TOP发了个“加油”的表情包，后面跟着句“赢了朴振英的咖啡记得带一杯回来”。
“别紧张，朴社长吃软不吃硬，你把编曲方案甩他脸上就行。”GD拍了拍金砚的肩膀，视线落在他背包上的草莓挂坠上——是RV全员手工做的，挂坠边缘还沾着点Yeri不小心蹭到的亮片，“你这‘草莓味编曲’的招牌比我还响，上次即兴弹唱的视频，JYP练习生都在循环播放。”正说着，电梯门打开，朴振英亲自迎了出来，穿着简单的白衬衫，手里握着个平板电脑，屏幕上赫然是《春日私语》的编曲工程图。
“金砚老师，久仰大名。”朴振英的握手带着股咖啡的醇香，“我反复听了《Dumb Dumb》和《春日私语》，特别是‘色彩与旋律联动’的思路，完全戳中了新女团的定位。”他引着两人走进会议室，桌上摆着三杯冰镇草莓气泡水，杯垫印着JYP的logo，“知道你喜欢草莓味，特意让茶水间准备的。”GD挑了挑眉，凑到金砚耳边：“看来人家早就做过功课了。”
会议室的投影幕布亮起，上面是TWICE的出道企划书——标题写着“元气少女的成长叙事”，下面是九位成员的照片，从练习生时期的青涩到舞台试镜的亮眼，每帧都透着股韧劲。朴振英点开一段舞蹈录像：“这是她们的舞台试镜片段，风格偏元气，但缺了点记忆点。我们试了五版编曲，要么太甜腻，要么太硬朗，始终找不到平衡。”他看向金砚，“我听说你能把‘甜’和‘酷’揉成专属质感，想请你当出道曲的编曲总监。”
金砚没有立刻接话，而是掏出平板，点开自己连夜做的分析报告：“TWICE的核心优势是‘九人九色’，有林娜琏的甜、俞定延的酷、周子瑜的稳，还有凑崎纱夏的元气。编曲不能用单一风格框死，要做‘分层叙事’。”他指着屏幕上的声线分析图，“主歌用C大调，让林娜琏和凑崎纱夏的甜嗓主导，像刚摘的草莓，新鲜灵动；预副歌转F小调，加俞定延的rap，配电子鼓的沉响，像草莓裹了层巧克力，甜中带劲；副歌直接升成A大调，九人合唱加伽倻琴的泛音，既有元气又有厚度。”
朴振英的手指在桌角轻轻敲击，眼神越来越亮。当金砚点开模拟编曲demo时，他猛地前倾身体——主歌的吉他扫弦裹着林娜琏的甜嗓，预副歌的rap踩着电子鼓的重拍，副歌的合唱里，伽倻琴的泛音像层糖霜，刚好中和了九人合唱的厚重。demo播放完，朴振英沉默了三秒，突然拍桌：“就是这个味！比我想象的还要精准！”他看向金砚的眼神满是惊叹，“你才十七岁，对声线的把控、对风格的平衡，比从业十年的制作人还老练——真是少年老成！”
GD笑着接话：“我就说吧，朴社长，金砚的‘草莓味编曲’不是吹的。上次《Dumb Dumb》的红蓝概念，直接把SM和YG的粉丝都圈了。”他掏出手机，点开社交平台的热搜，“你看，‘金砚 跨公司编曲’的词条已经有热度了，粉丝都在猜你要跟JYP合作，评论区全是‘期待四代团神曲’。”朴振英拿起草莓气泡水，递给金砚：“这杯必须敬少年老成的编曲总监！出道曲就叫《Like OOH-AHH》，我把成员们叫过来，你们聊聊声线适配。”
当TWICE成员走进会议室时，金砚正低头修改编曲细节，阳光透过百叶窗落在他的发顶，给发丝镀上层浅金。林娜琏刚迈进门槛，视线就被他握着笔的手吸引——指尖在平板上快速滑动，笔杆上挂着的草莓挂坠轻轻摇晃，与他专注的侧脸形成奇妙的反差，让她下意识放慢了脚步。凑崎纱夏碰了碰她的胳膊，小声说：“这就是GD哥说的天才制作人？比照片上更有气质。”
“大家好，我是金砚。”金砚抬起头时，眼神带着刚从编曲里抽离的柔和，声音像冰镇草莓水般清润，“我已经分析过每个人的声线，林娜琏的甜嗓适合主歌，俞定延的rap撑预副歌，周子瑜的中低音可以垫在合唱里，增加厚度。”他叫出每个人的名字，甚至记得凑崎纱夏试镜时唱过的《少女时代》翻唱，“你当时加的气声处理很妙，这次主歌可以保留这种风格。”凑崎纱夏瞬间红了脸，没想到他会记得这么细节。
聊到主歌的甜嗓处理时，金砚突然看向林娜琏：“你的声线里有股‘甜而不齁’的韧劲，像带点酸的草莓。主歌‘心跳像草莓炸开’这句，咬字要靠前，舌尖碰下唇，气声要轻，像吹开草莓上的绒毛。”他示范着哼了一遍，声音里带着点不经意的磁性，林娜琏只觉得耳朵发麻，原本准备好的问题全忘了，愣了两秒才点头：“我、我晚上回去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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