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棠手指颤抖着触碰戒面:“你早就...”
“从你十六岁在校园艺术节弹《月光》那天起。”南塘将戒指放入他掌心,“但你可以永远保管而不佩戴。直到你准备好,或者...永远不准备。”
窖外突然传来汽车鸣笛声。管家匆匆进来:“先生,木家大少爷来了。”
木瑾带着满身夜露站在门口,神色复杂地看着他们交握的手:“爸醒了,要见棠棠。”他目光扫过弟弟掌心的戒指,突然对南塘道:“你最好真的像说的那么老实。”
重返医院时,木裴司正靠在病床上听阮舒白念诗。见到小儿子,他拍了拍床边:“棠棠过来。”
当注意到木棠手中紧握的戒指时,他瞳孔微缩,却只是轻声问:“很喜欢他?”
木棠低头摩挲戒面上的玫瑰刻痕:“像喜欢月光那样喜欢。”
木裴司沉默良久,终于长长叹息:“那就...带他来见我吧。”
窗外月色正好,南塘靠在走廊墙边,手中香槟杯泛起细碎气泡。木屿拄着拐杖走过来,突然轻笑:“恭喜你,赌赢了。”
“不是赌博。”南塘望向病房门缝里透出的暖光,“是等待。”
月光漫过窗台,将戒指上的玫瑰染成温柔银色。
木裴司在医院的VIP病房内缓缓睁开眼,晨光透过百叶窗在地面投下条纹状的光影。他揉了揉太阳穴,昨晚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木棠与南塘并肩站立的画面,以及木屿苍白的面容和蒋墨凛那双充满占有欲的眼睛。
“老爷,您醒了。”张助理轻声进门,手里端着药片和温水,“医生嘱咐您醒来后务必服用降压药。”
木裴司接过水杯,目光扫过窗外:“孩子们呢?”
“棠少爷在隔壁休息,南先生正在陪他用早餐。”张助理稍作停顿,“屿少爷他...一直在门外守着,凌晨四点才被劝回病房。”
木裴司的手指收紧,玻璃杯壁泛起细微波纹。他想起昨夜木屿被蒋墨凛抱进急诊室时,那个Alpha身上浓烈的薄荷信息素如何充斥整个走廊——那是一种不容置疑的宣告,带着顶级Alpha特有的压迫感。
“让木瑾过来。”他声音沙哑,“顺便叫南塘也来。”
当南塘推门而入时,病房内的气氛陡然变得微妙。他今日穿着熨帖的深灰色西装,香槟信息素收敛得恰到好处,唯独无名指上那枚铂金戒指向外散发着若有若无的能量波动——那是顶级Alpha宣示主权时的无意识表现。
“伯父。”南塘将果篮放在床头,“棠棠很担心您。”
木裴司直视着他:“如果我没记错,南家去年收购了瑞士的私人医疗集团?”
“伯父好记性。”南塘微笑,“正好能帮二哥安排最好的康复治疗。”
这句“二哥”叫得自然无比,木裴司眼角微跳。他注意到南塘手机屏保不知何时换成了木棠弹钢琴的照片,背景显然是南家酒庄的玻璃花房。
“棠棠的事...”木裴司缓缓开口,“我可以暂时不反对。”
南塘眼底掠过一丝暗光:“我会好好珍惜他。”
就在这时,门被猛地推开。木屿撑着输液架站在门口,病号服下露出缠着绷带的胸膛:“爸!蒋墨凛他...”
“回去休息。”木裴司声音骤冷,“关于那个人,不必再说。”
木屿向前踉跄两步,输液架与地面摩擦发出刺耳声响:“昨晚要不是他替我挡下爆炸冲击...”
“那本该是他欠你的!”木裴司突然拍案而起,监测仪发出尖锐警报,“你以为我不知道?三个月前你在片场遭遇的‘意外事故’,根本就是蒋家内斗波及!”
病房顿时寂静。木屿脸色煞白,他从未见过父亲如此震怒——哪怕当年面对竞争对手的暗杀,木裴司都保持着从容不迫的姿态。
南塘悄然退至窗边,光脑屏幕亮起又熄灭。他刚刚收到加密消息:蒋墨凛正在调动私人舰队,目的地疑似与木屿下周的行程重合。
“老爷,冷静些。”张助理连忙上前调节氧气阀,“二少爷身上还有伤...”
木裴司推开呼吸面罩,目光如刀般钉在木屿身上:“你以为爱情是什么?雪松与薄荷的信息素匹配度高达98%?”他突然冷笑,“那你知道蒋家为什么急着联姻吗?因为他们需要木家的航运线来洗钱!”
监测仪警报声中,木瑾匆匆进门。他看到父亲泛紫的嘴唇和弟弟摇摇欲坠的身形,立刻上前扶住木屿:“有什么事等身体好了再说...”
“现在就说清楚!”木裴司扯掉手背的输液针,血珠溅落在白色床单上,“木屿,你记住——只要我活着一天,蒋墨凛就别想踏进木家半步!”
木屿瞳孔剧烈收缩。他看见父亲身后光屏突然亮起,财经新闻正在播报蒋氏集团涉嫌跨国洗钱的紧急新闻。主播冰冷的嗓音念出“涉案金额高达170亿星币”时,他听见自己心脏碎裂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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