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哥哥……爱你……”
三人不约而同吐露心声！
这是她们首次如此直白地向陈云扬表白情意！
“咚咚咚——”
此刻唯有陈云扬的心跳如擂鼓！
他沉默不语。
只是深深凝视着每个人。
将她们的容颜镌刻在心底最深处。
“啥玩意儿？爱谁？爱这臭小子？”
“阿晓这么可恶，你们还喜欢他？”
“哼！别忘了刚才他还逼我喝汤呢！”
忽然间！
陈依揉着眼睛醒转过来。
鼓着腮帮子大声嚷嚷。
顷刻间！
澡堂里旖旎的氛围荡然无存！
差点儿就要飘起东北方言的烟火气。
陈云扬无奈摇头，懒得理会这个憨直的师姐。
“啪嗒啪嗒……”
轻拍徐紫苑的翘臀示意她去按摩床。
“先做推拿，再敷面膜……”
陈云扬边说边走向陈依。
“唰！”
利落地将她摆正在按摩床上。
“呜哇——”
伴着陈依的怪叫声，
为她涂上特制药油。
开始专注地推拿。
因各人体质与需求不同，
手法与用药皆有差异。
像陈依这般常年习武之人，
按摩重在修复肌骨损伤，
同时放松周身经络，
以助内力运转。
故而她的疗程最为耗时耗力。
陈云扬全神贯注地推拿着。
三女在一旁悄悄观摩学习，
都想日后能替他分忧。
待按摩接近尾声时，
陈依突然凑近陈云扬耳畔低语：
“我最爱阿晓了！全世界第一喜欢！”
说罢耳尖泛起薄红。
这是她多年来头回在陈云扬面前显露羞态。
“我的阿依，我也……啾！”
陈云扬柔声回应，
轻吻她上扬的嘴角。
随后起身道：
“下一位准备——”
白玲沉默地坐在陈云扬家次卧的床沿。
这是她的房间。
原本陈云扬安排她住最偏的耳房。
她却执意要留在这里。
非要和他同住一个屋檐下。
此刻她目光穿透单面玻璃，
直直钉在浴室的门上。
从晚饭结束的七点多开始，
陈云扬就和陈依她们进了浴室。
现在已是深夜十一点。
整整四个钟头。
白玲清楚——
单纯的沐浴不会这么久。
就算是泡澡，
皮肤也该泡皱了。
他们……
她咬了咬下唇。
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看着徐紫苑之外的其他三人
与陈云扬的亲昵神情，
显然这样的情形早已不是头一遭。
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
她能理解陈云扬需要多个伴侣，
毕竟他的精力实在惊人。
但和别人共浴缠绵——
这超出了她的接受范围。
想象着浴室里的旖旎画面，
胸口传来阵阵刺痛，
连嘴唇都褪去了血色。
她死死盯着那扇门，
等待它开启的时刻。
吱呀——
终于，
当门轴转动声响起时，
白玲猛地绷直了脊背。
那是……娄晓娥？
只见陈云扬横抱着裹浴袍的娄晓娥走出，
怀中的女人早已力竭昏睡。
他走向娄晓娥新装修的卧室，
片刻后又折返浴室。
丁秋楠……
接着是同样疲惫入睡的丁秋楠，
被以相同的方式送回房间。
然后是徐紫苑——
她还残存着几分意识，
嘴里嘟囔着模糊的梦呓。
白玲看见陈云扬对她耳语几句，
换来一串甜腻的痴笑。
最终，
只剩陈依还在浴室。
走出浴室时，陈依已经困得睁不开眼。
她窝在陈云扬臂弯里，像只小兽般叼着他的耳垂磨牙，惹得陈云扬连连瞪眼。
白玲见状默默转身走向客厅，坐在沙发上等待。
门锁转动声响起。
披着银灰色睡袍的陈云扬横抱着陈依踏入玄关，迎面撞上白玲灼热的视线。
还不休息？
他瞥见她整齐的衣着，眉间挤出细纹。
白玲紧抿着唇，目光黏在两人交叠的身影上。
主卧卫浴二十四小时有热水。陈云扬擦拭着陈依湿漉漉的发丝，浴缸也够宽敞。
白玲仍沉默，直到他替陈依烘干头发准备回房，才低声说：先安置她吧。
卧室门关上又开。
陈云扬再出来时神色已冷：说吧。
我想用那边的浴池。白玲指向尽头房间。
行，那你去洗吧……里面没人了！陈云扬出声道。
白玲轻咬嘴唇，目光落在陈云扬脸上，神色间透着踌躇与羞涩。她多想陈云扬像对待其他女人那样替自己沐浴，还有那些他与她们做过的事……她都渴望尝试。尽管这念头显得任性又孩子气，可她就是忍不住。
明明前几天在警局时，无论是要求陈云扬搂着她入睡，还是提出要个孩子，她都直截了当，从无犹豫。怎么今夜突然变得这般扭捏？
嗯？你怎么还……哦！你是嫌我们用过的洗澡水脏吧？见白玲迟迟不动，陈云扬先是一愣，随即恍然大悟——方才与女伴们在浴池嬉闹得厉害，确实留下了些痕迹。
不是……她刚开口辩解，陈云扬已转身往外走：知道了！我这就给你换水，稍等。
望着消失在门外的背影，白玲只得把后半句话咽了回去：真不是因为这个……叹了口气，也跟着往外走去。
嘶——
深冬的夜风刀子般刮过肌肤，冻得她浑身一颤。回头望着暖意融融的屋子，她不禁困惑：明明没看见铁炉子，怎会如此暖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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