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策揉着太阳穴道:
饮了太多酒,头晕得很......
说着便顺势倚进李寒衣怀中,气得她银牙紧咬,终究没舍得推开。
听得鲸倪放下车帘的轻笑,李寒衣俏脸微红:再不起来我真走了!
凌策握住她的柔荑把玩:咱俩什么关系,亲近些又何妨?
谁跟你有关系!
你是我的人啊,怎会没关系?
李寒衣肩头微震将他推开。凌策正色道:
自初见那日起,便注定你我此生纠缠。那时我就知道,你终将成为我的妻子。
李寒衣咬牙道:
那时你才多大,毛头小子一个......
凌策朗声大笑,继而压低声音:
(后续内容缺失)
凌策面带喜色道:“近日修为瓶颈有所松动,预计一两个月内便可突破!”
李寒衣闻言一怔,急忙劝阻:“你刚晋升一流不久,若急于冲击宗师境恐根基不稳。即便你天资卓绝,也不该进展如此神速,莫非是练功出了岔子?”
凌策笑着解释自己服用了特殊丹药。这事他无需对李寒衣隐瞒,毕竟她日后突破时也需借助系统兑换的丹药。只是眼下李寒衣尚未触及突破契机,丹药对她并无助益。要知道从大宗师迈入陆地神仙境,犹如修士飞升,不仅需要实力,更讲究机缘。
李寒衣为凌策诊脉时,忽见他目光灼灼,这才恍然他提及突破另有深意。她顿时羞得面红耳赤,轻啐一声便闪身离去。凌策望着空荡荡的车厢哭笑不得,暗自嘀咕还有许多情话未及倾诉。
鲸倪,进来陪我说说话。凌策朝外唤道。
车辕上的鲸倪掩嘴轻笑:侯爷莫要说笑,奴婢还得驾车呢。虽说街上行人不多,万一惊了马匹伤到路人如何是好?
凌策坚持道:先将马车停靠路边,我有事问你。
待马车停稳,鲸倪掀帘入内,环顾四周诧异道:寒衣姑娘怎么不见了?方才二人交谈并未避讳她,但以李寒衣大宗师的修为,悄然离去岂是她能察觉的。
凌策未答话,反而打量着她的装束皱眉道:这身衣裳实在难看,快换回你平日的装扮。
鲸倪摘下面具,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这荒郊野外的如何更衣?况且旧衣也未随身带着。
定是穿在里头了,让我检查检查。凌策作势要动手。
侯爷休要胡闹!鲸倪羞恼道,外头人来人往的,传出去有损侯爷威名。
见计谋未遂,凌策索性躺倒,将头枕在她腿上感慨:还是当侯爷舒坦,连马车都比寻常人家的宽敞。说着伸手摸了摸她的裙摆,失望道:果真没穿,可惜......
鲸倪双颊绯红,却眼波流转柔声道:下次...下次穿给侯爷看......
凌策满意地翻过身,将脸埋在她腰间嘟囔着:还是鲸倪最贴心。温热的气息喷吐在肌肤上,鲸倪虽羞不可抑,却温柔地为凌策揉按起手臂来。
侯爷,近日长公主频频现身会馆,引得众多闺秀争相效仿。束胸之风已渐流行,不过长公主并未居功......
凌策闻言会心一笑。
鲸倪疑惑道:
侯爷为何要让帅家默去丈量长公主府的私田?莫非是想借机重推新法?可新法不是已经失败了吗?况且城阳侯府那等腌臜之地,还不如彻底铲除干净。
凌策眼中闪过一丝冷意:
死?太便宜他了!不榨 最后一点价值,怎能解我心头之恨?至于新法成败并不重要,眼下不过是借这个由头,为下一步计划铺路罢了。
清潭寺后院的禅房内,往日清修之地今日格外热闹。凌策携冯紫英、蒋玉菡、柳湘莲前来拜访,四人自遇袭事件后首次相聚,言谈甚欢。
如尘和尚望着满桌礼品无奈道:
小侯爷何必如此破费?贫僧当日不过是恰巧路过,并未帮上什么忙。况且出手时也不知遇险的是小侯爷。
凌策郑重拱手:
正因大师不知情仍仗义相助,这份恩情更当铭记。近日俗务缠身未能及时登门,今日特地带了些寺庙用得的物件,还望大师笑纳。
冯紫英朗声笑道:
大师就别推辞了!小侯爷这些心意可比家父只会捐银实在得多。
如尘轻叹一声,转而问道:
那些枉死的百姓朝廷可曾妥善安置?逃走的宗师可有线索?
凌策神色黯然:
朝廷已发放抚恤,我也略尽绵力,终究难消愧疚。那宗师至今杳无音信,想必早已远遁。
冯紫英宽慰道:
此事岂能怪到小侯爷头上?那些贼人当街行凶,本就视人命如草芥。倒是如今圣眷正隆,料想不会再有人敢轻举妄动。
柳湘莲由衷赞道:
小侯爷毫无武功却能临危不乱,这般定力实在令人钦佩。
蒋玉菡面带歉意地拱手道:未能帮上忙反倒添乱,承蒙小侯爷不怪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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