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我知道了,你先去忙吧。”
回到房间看着张兰芳,郑常只问了一个问题:
“你这样不遗余力的报复他们,是不是查到了什么?”
“你女儿的事,是不是和他们有关?”
张兰芳没想到郑常会突然问出这样的问题。
但她此时的表情,分明就出卖了她此时的心声。
郑常也没有着急催促她,一瞬间审讯室内陷入了安静。
也不知到底过了多久,张兰芳终于开了口:
“我没有证据。”
“查到的东西太杂,只能说有可能是这三个人的手笔,但就是没有证据。”
“这件事经手的人太多,中间断开了之后,根本没有办法向上继续追溯。”
“警察那边也是这个情况,没有证据就没有惩治他们的办法。”
“所以你选择自己动手,对吗?”
“是啊,我女儿如果还在的话,我无论如何也不会走这一步。”
“楚峰那个王八蛋,他不配做我宝宝的父亲,他就是个恶魔。既然我女儿没了,他就应该断子绝孙!”
“是他们逼我的……是他们逼我的……呜……”
张兰芳捂着自己的脸,哭得完全不能自已。
郑常在带她离开审讯室前,只和张兰芳说了一句话:
“如果你相信我,把你查到的东西交给我,我来帮你女儿讨回公道。”
张兰芳的脚步停在了原地。
她背对着郑常,重重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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