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有求必应屋。
塞拉斯·基里尔正对着一个由魔法变出的假人练习魔咒。他手中的魔杖尖端,一次又一次地迸发出那道标志性的、象征着死亡的绿光——阿瓦达索命咒。
“阿瓦达索命!”
绿光精准地击中假人,假人瞬间失去所有生机,瘫倒在地,然后又在魔法的作用下恢复原状。
塞拉斯面无表情地重复着这个过程。对他而言,魔杖在实战中除了能更便捷地施展不可饶恕咒(尤其是杀戮咒)之外,确实没有太大意义。他的维山帝魔法更强大、更灵活。
【加油啊塞拉斯!】系统的声音带着一种不合时宜的兴奋感响起,【您的阿瓦达索命咒熟练度正在稳步提升!只要再用它成功击杀一个真正的生命体,您就能再次达成隐藏成就,获得一页新的黑暗神书残页奖励!想想那强大的黑暗知识吧!】
塞拉斯停下动作,没好气地在心里吐槽:“来,你告诉我,我上哪儿去找一个‘真正的生命体’让我杀?随便抓个同学啊?我的学院是拉文克劳不是阿兹卡班谢谢!你难道指望我现在满世界去找黑巫师吗?”
系统似乎被问住了,沉默了几秒钟,然后,一个听起来非常“机智”(实则极其危险)的建议冒了出来:
【额……说到黑巫师和阿兹卡班……宿主,您看这样如何?您开个传送门,直接去阿兹卡班监狱里‘挑选’一个幸运儿?那里关押的都是罪大恶极、死有余辜的黑巫师!您帮他们结束痛苦,也算是为民除害,顺便还能完成成就,一举两得啊!】
塞拉斯愣住了,他没想到系统会提出这么……直接且黑暗的方案。他下意识地想反驳,但仔细一想……好像……还真有点道理?
“有道理啊……”塞拉斯摸了摸下巴,眼中闪过一丝危险的光芒,“反正我有维山帝之剑,对摄魂怪有克制作用,也不怕被它们围攻。”
说干就干,塞拉斯不再犹豫,他抬手在空中画了一个圈。金色的火花旋转,一个传送门瞬间打开!门对面,不再是熟悉的霍格沃茨场景,而是一片漆黑、阴冷、弥漫着绝望和痛苦气息的恐怖走廊!被摄魂怪环绕的监狱牢房隐约可见——正是阿兹卡班!
塞拉斯一步跨入传送门,悬浮斗篷鼓动,让他稳稳地悬浮在阿兹卡班监狱那冰冷、潮湿、布满苔藓的走廊。
刺骨的寒意和几乎凝成实质的绝望感扑面而来,远处传来囚徒们疯狂的嚎叫和摄魂怪飘过时带来的冰冷气息。
塞拉斯无视了这些,他强大的精神力足以抵御摄魂怪的影响。
他像逛菜市场一样,沿着牢房缓缓飞行,锐利的目光扫过一个个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的囚犯。
很快,他的目光锁定了一间牢房里,一个蜷缩在角落、眼神空洞、但依稀能看出曾经凶狠模样的男巫。
塞拉斯认出了他——罗道夫斯·莱斯特兰奇,贝拉特里克斯·莱斯特兰奇的丈夫,一个狂热的食死徒,伏地魔的忠实走狗,同时也是用钻心咒折磨纳威父母的凶手之一。
塞拉斯飞到牢房前,用魔杖指着铁栏杆,低声念道:“阿拉霍洞开!” 牢门悄无声息地滑开,意外的非常轻松,原以为应该会有什么防护魔法。
罗道夫斯被惊动,茫然地抬起头,看着这个突然出现的、披着红斗篷的陌生少年。
塞拉斯走到他面前,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用一种仿佛在陈述事实的语气说道:
“就你了,亲。你再也不用忍受被伏地魔戴绿帽子的牛头人生活了,快给我来一拳,不然我没法用不可饶恕咒打你。”(他指的是贝拉特里克斯对伏地魔的病态痴迷,罗道夫斯作为丈夫的屈辱。)
罗道夫斯似乎没听懂,或者已经麻木了,只是呆呆地看着塞拉斯,塞拉斯只好抓着他的手在自己身上捶了一下。
然后塞拉斯不再废话,举起魔杖,对准罗道夫斯的胸口,清晰地念出咒语:
“阿瓦达索命!”
一道绿光闪过,精准地击中了罗道夫斯·莱斯特兰奇的心脏。
罗道夫斯身体猛地一僵,眼中最后一点光芒彻底熄灭,软软地倒在了地上,彻底死亡。他的脸上,似乎还残留着一丝解脱的神情。
【叮!恭喜宿主!成功使用阿瓦达索命咒击杀目标!隐藏成就‘禁忌的再临’达成!奖励:黑暗神书(残页·第二章)已发放!】
系统的提示音响起。
塞拉斯看都没看地上的尸体一眼,转身走出牢房,重新锁上门。他再次打开传送门,一步跨回霍格沃茨那间空教室,仿佛只是出门倒了个垃圾。
整个过程,干净利落,没有引起任何警报,也没有惊动摄魂怪。
塞拉斯感受着意识中那新解锁的、散发着不祥紫光的黑暗神书残页,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效率挺高。”他评价了一句,然后便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继续他的魔法练习。
对于塞拉斯·基里尔来说,道德和法律的界限,在某些时候,是可以被“效率”和“力量”重新定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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