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主任满口答应。
杨厂长叮嘱几句后匆匆离去。
另一边,李锦年已经到家。
沈寒柔下午没去上班,办妥了孩子们的事。
大眼珠子下午已经开始上课,小皮球则和王主任说好,每天早晨送去就行。
只是王主任坚持不收费用。
李锦年沉吟片刻道:请人帮忙总该有些表示,这样吧!明天我送孩子时给王主任家带些猪肉和鸡蛋。
沈寒柔应声道:也好,不过他家住得远,婉婉恐怕爬不起来。
一旁的小皮球立即嚷嚷:哼!我肯定能起来!
李锦年忍俊不禁:要是起不来就打小屁股,到时候可别哭鼻子。
小皮球掰着手指嘟囔:就睡一小会儿,真的就一会儿!
看着她这副模样,李锦年心知她准要赖床。
想到将来自己和沈寒柔有了孩子也会面临同样问题,总不能老麻烦王主任。
毕竟他家儿媳只是暂时在家带孩子。
忽然灵光一闪——为何不办个幼儿园?钱不是问题,关键是场地。
想到工人文化中心能同时解决这个问题,轧钢厂本就有幼儿园场所,只缺教学人手。
思绪延伸间,又想到了娄父。
但要说服他投资,还得找何大清商量。
正思忖间,聋老太太在壹大妈陪同下登门。
经连日劝说,老太太已然对李锦年充满敌意。
李锦年依旧含笑:老太太这是来兴师问罪?
聋老太太冷嗤:原当你和柱子一般实诚,不想比许大茂还混账!
见她口出恶言,李锦年也沉下脸:咱们素无过节,看在往日情分上奉劝您擦亮眼睛,别被小人蒙蔽。
壹大妈忙打圆场:锦年别误会,老太太心急口不择言。
有事直说吧。
李锦年淡淡道。
原来这几日两人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本以为杨厂长已应允的事,却在何雨柱处碰了钉子。
追问易忠海才知,他为养老打算阻挠何雨柱婚事,却谎称是因李锦年蛊惑何雨柱贪图美色。
聋老太太虽识破 ** ,但在养老问题上竟与易忠海达成共识,经壹大妈挑唆前来摊牌。
此刻聋老太太拄着拐杖摆出长辈架子:老婆子这把年纪今日豁出脸面与你理论!你和易忠海的恩怨我清楚,不就是气他当年帮贾东旭抢了你对象?那秦淮茹比起寒柔可差远了吧?
“这么说来,你也没在中间吃亏不是?”
“老话说做人留一线,你这样咄咄逼人可不好吧?”
聋老太太上来就使出三板斧。
先是摆出长辈架子,接着颠倒因果,最后又来一通道德 ** 。
换作旁人怕是早被绕晕了。
但如今的李锦年可不是刚穿越时的愣头青。
“第一,咱们八竿子打不着,按族谱我们李家锦字辈能追溯到光绪年间,论理您该喊我声叔!”
“这样,往后咱们各论各的——我还尊您一声老太太,您叫我锦年哥就行。”
“第二,您得搞明白谁先惹的事。
我和秦淮茹成不成是我们的事,你们背后使绊子算怎么回事?”
“第三,要讲得饶人处且饶人,那也得易忠海先认错吧?”
“这些年来他干的那些事,要不要我一件件给您数清楚?”
聋老太太被这番话说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偏偏李锦年句句在理,她连撒泼的由头都找不着。
老太婆最终恼羞成怒,索性撕破脸皮:
“少胡诌!我们赵家齐字辈也是光绪年间的,按岁数你该叫我姨!”
“少在这得了便宜卖乖,你敢说你对秦淮茹有真心?”
“易忠海怎么了?上次不给了你一千块?还有傻柱那五百块不也进了你口袋?”
李锦年眼神顿时冷了下来。
这老虔婆彻底不讲理了,竟还想挑拨他和沈寒柔的关系。
“好啊,既然要掰扯,咱们就好好算账!”
“辈分这事儿说不清,秦淮茹那茬也翻篇。”
“单说易忠海这些年坑我的钱——”
“十三岁流落四合院,十六岁进厂当学徒,十八岁评上一级工。
要不是他使绊子,二十一岁就该是二级工!”
“前五年的钱就当相亲花了,咱们从十八岁算起。”
“三年一级工每月攒二十,七百块;四年二级工每月攒三十,一千五百块。”
“之前那一千是贾张氏的封口费,傻柱那钱是装修款。”
“让易忠海补我两千块,我立马去找傻柱喝茶!”
听到要真金白银赔钱,聋老太太瞬间哑火。
壹大妈也倒吸凉气,没想到累计数额这么大。
见两人装哑巴,李锦年自顾自斟了杯茶。
半晌,聋老太太突然拍案而起:“小兔崽子真要撕破脸?”
李锦年冷笑:“不是您先来问罪的么?怎么又成我不讲情面了?”
见婆婆败下阵来,壹大妈急忙打圆场:“锦年,这账目是不是有误会?哪能差这么多?”
原主当年是个闷葫芦,每逢捐款被易忠海和贾张氏唱双簧一挤兑,钱就稀里糊涂交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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